也就是說這些巨石是被人特意從外麵運進來的,其目的就是組成這個石陣。陣中地麵上寸草不生,由一種銀白色的石料構成,那感覺很像石英石卻又不完全一樣。地麵上雕刻著很多抽象圖形,也不知道是繪刻還是象形文字。
隻是除了那些繪刻之外,地麵上還有一圈一圈的紋理,就好像是一塊石頭扔進水塘蕩起的漣漪。在那些圈圈的中心則向下凹進去十幾公分,而在這個十幾公分的凹圈中有一個瓶蓋大小的深洞。
說來也怪,如此小的深洞這麼多年過去了,居然沒有被塵土蓋住。我有些好奇走近了那個石圈想仔細的看清楚這是什麼東西。
但當我走近石圈的那一刹那,隻感覺頭頂的太陽猛然爆發出強烈的陽光,幾乎全部照射在我頭頂。
也就在此時頭頂的百會穴中好似忽然灌進一股能量,且越來越重。‘噗通’我的身體居然承受不住跪了下來。我掙紮著身體想要重新站起來卻發現大腦發出了指令,但四肢完全不聽調令。
我能感覺到身體的存在卻無法支配它們,就如同忽然間癱瘓了一樣。但是思維卻十分的清晰,比以往要清晰百倍。眼睛都餘光斜看了一下四周卻發現那些蟲潮緩緩的聚攏過來,陽光都照射在我身上,反而四周的熱氣驟減。
換句話來說正因為那些陽光聚集我身上,而使得那些蟲潮失去可限製。這個石圈直徑不足一米,而一米以外則全是黑壓壓的蟲潮。
陽光照射在我身上隻是將我瞬間壓製卻沒有進一步的傷害,而那些蟲潮顯然十分畏懼我身上的陽光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可是,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暫時的,不需一刻陽光西移,不管我是否能恢複自由都將是這些蟲子的午餐。
正在我萬分著急卻無可奈何的時候,隻聽到身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時候聲音,那些蟲潮開始四下的亂竄就好像有什麼更加恐怖的東西接近。我不由得暗自叫苦,看來今天無論如何是活不過去了。
身後的那個東西離我越來越近,因為我周圍的蟲潮開始四散逃竄。一個模糊的影子剛好籠罩在我身上,由於陽光照射的關係它的影子變形的很厲害也看不清楚是什麼東西。
從影子裏看到它伸出了一個條狀的物體,蓋到了我的頭頂。而我忽然覺得身子一陣抽搐,百會穴中那些奇怪的能量忽然中斷,身體就如同被瞬間抽光能量一般跌倒在地。
足足五分鍾沒有知覺,而那個條狀物則一動不動的舉在我頭上。直到身體漸漸的恢複了知覺扭過頭來,卻看到了一張皺巴巴的臉。
“狗皮!”原來身後正是劉金請來的三個幫手之一‘狗皮’。
印象中這個狗皮從來就沒有效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滿臉的褶子顯現不出來。
“你,怎麼會被‘金鼎蓋日’製住?”後者就那麼板著臉問道。
我自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疑惑的問道:“什麼金鼎蓋日,我不知道啊。”
後者看了我良久,好像看出我沒有撒謊然後轉過身來手中高舉著一方石印,而那些蟲潮一見石印頓時退出了一條路。
此時的太陽已經西斜,雖說還是那樣的刺目,但對我已不夠成威脅。我則緊緊的跟在狗皮身後,小心翼翼的走到圓石陣的邊緣。
後者一屁股坐在地上,而那雙死魚一樣的眼睛則緊緊的盯著我。
“狗皮……不,狗老,你怎麼找到這裏來的?”我問道。
後者依舊看著我,就好像我的臉上會忽然蹦出金子一樣。“判爺,讓我先來找你。”他冷冷的答道。
“你能找到我?”我顯然不敢相信。
“我見過你,自然聞過你的氣味。”
說著他用手比劃了一下:“沒想到你找到了那個盜洞,卻先人一步來到黎侯祭壇。”
“祭壇,不是黎侯古國嗎?”
“黎侯古國其實就是黎侯城的舊址,它早已經不存在了。人們口中的古國其實指的是黎侯祭壇。”說完環顧了一下說道:“誰能想到,黎侯祭壇居然建造在大山的腹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劉金他們呢?”我問道。
“判爺和老菊他們追那個叫小於的丫頭去了……”
其實我從下土村出發不久,劉金也來了。當得知我已經現行出發後後者很著急,立刻追了上來。但由於不熟悉地形又耽誤了一些時間。當他們看到那些土蜂巢的時候便知道我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