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便了滿山最終在一個幹涸的山澗中上看到了小於,她那個時候正向山下看去好像在找什麼東西。劉金過去問他可後者拔腿就跑。
“我在那裏聞到了你的氣味,判爺就讓我先來找你,卻沒有想到你卻先一步找到祭壇。”狗皮說道。
聽完以後我感覺到十分的不解劉金是王殿的人,王把子和老菊也都不是尋常人,為什麼會追不上小於呢?
聽到了我的疑惑狗皮直直的看著,眼神中有些玩味:“血肉之軀怎能比的上行屍的速度。”
“什麼,小於是起屍?”我震驚了。
後者搖搖頭:”是行屍不是起屍,起屍是天然形成,行屍是人為製造。古時候有些異人能將活人變作行屍,它的外表同常人無異就如同活屍一樣,但是各項機能要差很多,不過奔跑的速度極快。”
“行屍的壽命很短暫,也就五、六年的時間,最後變成了真正的屍體。”它繼續解釋道。
“這麼說除了奔跑以外沒有什麼特殊?”
“當然沒有,行屍聽著恐怖其實不能算屍,它是巫術的一種,多用於瀕死之人延長壽命,其實更加生不如死。”狗皮說道:“後來這門秘術也就失傳了。”
“可是,是什麼人將她變成了行屍呢?”我嘴裏雖然疑惑,但心裏已經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老六,也隻要他這種人才懂得這種失傳已久的秘術。
“我來到這裏以後感覺到有一股陰邪的氣味,它很強大我不是對手,所以一直耐心等待,直到剛才那股氣息消失了。”狗皮搖著頭說道。
他說的也應該就是老六,老六是活屍,以狗皮這麼靈的鼻子肯定也能聞出來,那麼這麼說老六一直就沒有離開。
我的心裏猛然一驚,這些蟲潮忽然大麵積的出現是不是也是他搞得鬼呢?
或許是看到我緊張的望著那些不肯散去的蟲潮,狗皮說道:“這些蟲子叫‘珊瑚蚤’顧名思義如同珊瑚蟲一樣,不過它們的寄生體是人類或者動物的骨骼。”
據狗皮所說,這種珊瑚蚤會寄居在人類的身體裏一步一步的蠶食,期間會分泌出一種毒素麻痹人的神經,然後又分泌出一種類致幻劑物質,讓人產生幻象。
也就是說你明明已經被啃的麵目全非,但腦子裏還以為自己正躺在夏威夷的沙灘上度假。珊瑚蚤的食量很小,一個正常人大小夠它們吃一年,然後就開始沉睡直到再度被喚醒。
中間這段時間人體就是它們的家,為了防止骨骼散架,它們也會分泌出一種唾液進行固定黏合,就如同加固房屋一樣。
“難怪剛才那個人形被啃光了皮連叫都不叫一聲。”我搖頭道:“原來是致幻劑。”
“什麼,有人?”
“你不會沒有聞到吧?”
後者搖搖頭:“珊瑚蚤數量太多,氣味太濃了。看來顧景天已經進去了,他的速度挺快的。”
被他這麼一提醒我也明白過來,顧景天出發的比我們早想來已經進來了。可是他是怎麼找到的呢?
“經過判爺調查,二十年前這座山出現過一次塌方,露出一個缺口。許多村民進去以後再也沒有出來,一個星期又一次塌方將洞口堵住。想來顧景天他們早已經開始挖掘這個塌方了。”
這是狗皮的猜測,我卻不這麼想。三年前元寶是來過這裏的,如果元寶都可以進來,那麼顧景天為什麼要等到今天。
“判爺必定會過來的,我們就在這裏等他。”狗皮說道。
“可是顧景天去了哪裏呢?”
“這裏隻是祭壇的外部,真正的核心要麼在地下,要麼在山裏。不礙事,能那麼容易進去也就不叫黎侯邪壇了。”
“黎侯邪壇?”
“這是祭壇的綽號,相傳黎侯國很富庶可後來國主傾盡全國之力打造了一方祭壇,據說其中隱藏著一個秘密。而祭壇裏也有八萬邪靈守護。”
這要擱在以前我肯定嗤之以鼻,但現在我的心裏卻好像壓了一塊石頭。傳言越邪乎,往往就越真實,我有種直覺這次黎侯之行要遠比以往碰到的凶險百倍。
狗皮的那塊石印也是個寶貝,珊瑚蚤眼看占不到便宜開始緩緩的散去。大約過了兩個小時撤出了圓石陣,隱沒在叢林深處。狗皮說幸虧它們已經有了一具屍體,否則就算海枯石爛也不會走的。
“剛才你說的金鼎蓋日是什麼東西?”我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