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熱,尤其是頭部就好像是有幾股力量彙集上來在腦子裏竄來竄去。這和我以前的感覺不太一樣,隱隱有種駕馭不住它們的意思。我不由得有些惱火,這簡直就是欺負新手。
想到這裏開始閉著眼睛努力的感覺著那些氣流,它們就好像脫韁的野馬一樣在腦海裏奔騰,每當我有意識的去調順它們的時候,後者就變得異常暴力。這是一場戰鬥,一場收服這些力量的戰鬥。
我不知道這種情況持續了多久,也不知道那些力量頑抗了多久。但最終都被我一一調順最後集中在雙眼裏。
我猛然的一睜眼,隻看到眼前一片紫紅,而那些巨大石門上的怪獸就好像忽然活了一樣在石門之上上下翻騰,最後齊齊盤旋在凹槽周圍似乎想要堅持那個凹槽,阻止我突破。
“啊!”我大喊了一聲隻看到眼前一片清明,那些紫紅色的東西逐漸延伸到了臂上,然後龜裂而上爬到了小臂,直到手腕處才停了下來,好像受到了阻擋。如果沒有猜錯,就是那些怪獸紋理在和我作對。
“擋我者死!”心中的憤怒難以言表,化為這一聲怒吼。手腕上龜裂紫色瞬間爬上了凹槽,侵染在那些怪獸圖案上。
就在這個時那些怪獸居然傳來一聲慘叫,最後紛紛消失在石門上,而那些紫色的龜裂則蜿蜒而上漸漸爬滿了整個大門。
“不好!”耳邊傳來劉金的叫喊,可我的身體忽然一軟,眼前變得越來越模糊,之後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這一覺並沒有睡多長時間,渾身疲憊不堪如同軟泥一般,但劇烈的搖晃還有人中處的劇痛硬生生的使我醒來。眼前是劉金那張焦急的臉還有四周的一片狼藉, 呆滯的看著他的嘴巴一張一合但是什麼也聽不到。
正在這個時候老六那張討厭的臉出現了,隻見他掏出一根銀針在我眉心處刺了一下,我的腦袋變得有些清醒起來。緊接著雙耳又是一痛,他們的呼喊聲由遠而近漸漸清晰起來。
“他沒事了,隻是力竭而已,元胎之力果然霸道。”隱隱的聽到老六這麼一說。
劉金在我的眉心雙耳處不住的按摩,而狗皮則從衣服裏掏出一隻白色的瓶子放在我鼻子邊上,頓時一股清香順著鼻腔擴散開來。那應該是一種提神的藥物,不得否認還是很有效果的。
漸漸的身體恢複了知覺,坐了起來懵懂的看著四周發呆。此時的祭壇大門已經不複存在,變成了滿地的碎石,很難相信這居然是我辦到的。
“剛才怎麼回事?”我回頭看了看劉金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後者嗬嗬一笑:“本來好好的,石門忽然就開始龜裂崩塌,防不勝防啊。要不是我們拉著你,你就被活埋在下麵了。”
“難道你們沒有看到那些紫光?”我問道。
“看到了,你的眼睛裏的確閃過一絲紫光,我想那就是元胎之力吧。”劉金答道。
看來剛才的那些異象隻有我能看到,在他們眼裏根本看不到紫光延伸到了石門也沒有看到怪獸紋理複活,這一切都隻有我才可以看到。哦!或許說隻有紫色的我可以看到。
“判爺!他們都走了。”狗皮忽然說道。
劉金回了回頭不屑的笑道:“如果那麼容易進去也就不配叫祭壇了。”
這些碎石落下以變成了兩米多高的石堆,而石堆的這一頭除了我們幾個沒有別人。據劉金說石門毀掉的那一瞬間顧景天那些人就衝了進去,而老六再給我紮了兩針以後也走了。
“我們也走,不能讓他們搶先了。”我撐起身子想站起來,卻發現雙腿如同灌了鉛一樣無法挪動。
“還是我來吧。”王把子矮下身來把我背了起來笑道:“看不出來,你小子蠻厲害的,這麼大的石門我王把子可打不開。”
劉金嘴裏雖然說不著急,但行動上卻證明了他很著急。以至於我和王把子落了他們那麼長的距離都沒有發現。
兩米高的石堆對於王把子來說就如同平地一般,即使是馱著我也不礙事。不用五分鍾便爬了過去,一路上環顧四周看了看大門的厚度不由得咋舌,這座祭壇石門的厚度足足有兩米多厚,即便是用炸藥來炸也沒那麼容易炸開。
“王老,這個‘生石’是什麼東西?”趴在王把子的背上問道。
“我也不清楚。”後者一邊走一邊說道:“聽判爺說,這是一種遇到陰氣便能生長的石頭,十分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