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不由得的感歎:“這麼罕見的東西就這麼毀了,真是可惜。”
“嗨,有什麼可惜的。”王把子笑道:“真正的生石其實隻是那個凹槽,剩下的都是普通的石料而已。”
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看來那快生石就是為我準備的,普通人沒有那樣足的陰氣根本起動不了。
“啊!”正在這時候忽然聽前麵不遠處傳來一聲慘叫,緊接著一個人影跌跌撞撞的向我們跑來,並且不住的在身上拍打著什麼,距離有些遠也看不出他身上有什麼東西。但我卻認出了這個人,他正是跟著顧景天的幫手之一。
“站住,不要過來。”狗皮出聲叫道。可那個人張牙舞爪、狀若癲狂,根本就不理會狗皮的警告。
“找死!”狗皮怒了,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衝著那個人連開了三槍,可後者隻是稍微的頓了一下便又跑了過來。
“你真是老了,槍法都不準了。”老菊一邊嘲笑狗皮,一邊掏出手槍一扣扳機。隻看到他的腦袋一震,便不動了。
看樣子老菊這一槍是正中眉心,對方必死無疑。可是他卻並沒有像常理一般倒下,而是直直的站在那裏。
“哎吆!好漢啊,寧死不屈啊!”老菊笑道。
“不對!有古怪,先別過去看看再說。”劉金陰著臉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那人的身體忽然一陣一陣的發抖,就好像得了羊癲瘋似得不住的抽搐著,並且抽搐的頻率越來越快,如果不是在這地下還真以為這小踩到了電門上。
正當他抽搐到極點的時候,忽然‘砰’的一身散開了,對!就像是一隻裝滿了彩帶的氣球忽然爆開。碎肉炸滿了一地,一股子血腥味迎麵撲了過來令人作嘔。
“吆!自爆了,好煙花啊。”老菊笑道。
“不對,看地上。”劉金一指地麵說道。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起初還沒有發現什麼不同,但緊接著就看出了問題所在。
那些散落在地上碎塊一樣的物質,起初我們以為是血肉,但現在一看居然在不住的移動,很顯然那是活著的東西。再向前走了幾步,赫然看到那些血肉居然是由幾十隻幾近透明的半黃色幼蟲組成的,隻是那些幼蟲還太小根本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他被寄生了,難怪這麼痛苦。”劉金陰著臉說道:“慢慢的繞過去,幼蟲雖然無法攻擊但千萬不要踩到。”
看著那些令人作嘔的碎片,很難想象出是什麼東西可以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裏,生長出這麼多的幼蟲。就在王把子背著我繞過最後一塊碎片的時候,一扭頭仿佛看到那裏有一隻幼蟲發出點點的亮光,但隨即就不見了。我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也沒有在意。
一路謹慎的向前走了幾百米卻沒有發生任何異常,這不由得使我們更加緊張。漸漸的這條道路變得寬敞起來,以至於到了最後豁然開朗。
眼前居然是一片寬廣的巨大山穀,用手電一照山頭頂看不到盡頭,四周也看不著到邊際。這使我不由得想起了圪坨丘裏的地下草原,隻不過那裏的草原隻是草地沒有別的什麼。
但這裏卻有著數不清的石頭房子和木質結構瞭望塔和籬笆,換句話來說,這裏如果不是地下的話還以為到了古代的原始村落。
“怎麼會這樣,難道這裏麵還有人居住不成?”老菊笑道。
狗皮四下的聞了聞搖著頭道:“不,這裏充滿了死氣,根本就不適合活人居住。”
我們又向前走了兩分鍾,離那些建築越來越近了。這時候才發現這種建築非常之多,幾乎可以用密密麻麻來形容。但是它們卻很矮小,高度大約在一米五左右,雖說有窗戶有門,但顯然普通人是不可能居住的,除非黎侯古國的人天生各個都是侏儒。
這些矮小的石屋背靠著巨大的石堆建造,有高有地,有的隻有一兩間,有的則建造的如同樓房一樣密密麻麻,但卻沒有規則。
並且石牆上麵拿黑炭畫滿了各種各樣奇怪的紋理,就如同鬼畫符一樣,炭畫、岩畫我也見過一些,但在這裏卻根本看不出一點門道。既像有意使然,又像是隨意塗鴉。很難想象出黎侯古人到底是想要表達些什麼。
“要不要進去看一下?”王把子抖了抖背上的我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