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再說話,真的沒有想到鹹魚居然是王殿的頭領‘王’。
“為什麼要殺掉黑和靈墜,要知道他們可是一直效忠與你的?”
“哈哈哈……”鹹魚一聽放聲大笑:“什麼效忠與我,黑一直效忠的是蚩尤,幾千年過去了他居然依然不忘殺掉你們寒氏一族。可如今是什麼年月了,就算把你們屠盡了難道蚩尤就可以複活了嗎,就算可以複活。我憑什麼複活一個主子來約束我呢,賤嗎?”
“至於魅嗎?”他衝我咬著牙說道:“一個王殿的驕傲居然動了凡心,喜歡上了你。真是笑話,無論是誰隻要沾染到情感變數就太多了,我不敢保證她最後不會選擇幫助你而背叛我,所以還是淘汰了她為好。”
我緊緊的握著雙手沒有說話,心中的憤怒難以言表。可是我知道這個時候還不能妄動,畢竟白板還沒有出現。再說我和肥牛現在對付鹹魚和老骨頭不一定有勝算。我還需要一個契機,一個變數。
“那麼……”肥牛一轉身看向老骨頭問道:“你就是五道了?”
不料後者嗬嗬一笑:“小牛兒,我怎麼可能是王殿的人呢,他們各個狡猾如狐,我這把老骨頭可不夠資格。”
“你的確不是五道,因為五道由於叛變早就被我殺了,可是……你也不是什麼禦屍老祖,因為真正的禦屍老祖已經被你殺了。”
什麼,老骨頭居然能殺了那個傳言中的禦屍老祖。雖然我們早就懷疑他的身份不簡單,但卻沒有想到他居然如此厲害。
“那你到底是誰?”肥牛瞪著眼睛問道。
老骨頭伸了伸懶腰,幽幽的說道:“從一開始你們就發現少了一個人,但都沒有去注意。因為他隻是一個死了千百年死人,自然沒有人去管。”
我腦子裏忽然劃過一道閃電,脫口而出一個名字:“蔣思祖……你,你難道是蔣思祖?”
“到底還是小風風聰明,這麼快就想明白了。隻是……”他回頭看了一下鹹魚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其實當初在蔣氏祖墳內殿不見你的屍骨我就開始懷疑了,再加上禦屍布衣中明派、真派的異動,再加上寒風當初回去吊唁你,張老卻說是你的師弟,這才讓我逐漸懷疑到你頭上。”
“不錯,不錯。”老骨頭滿意的點點頭:“這點我倒是疏忽了。”
“沒有疏忽。”鹹魚冷笑一聲:“你是故意這麼做,目的就是把我們引出來。因為我們不出這件事情就成不了。”
“所以你就將計就計的拋出了白。”
“那不是我的主意,是白自己的。”
事情逐漸明朗起來,當初蔣思祖死的時候怨念不散,並且把長生圖抱在懷裏安葬。隻是誰也沒有想到長生圖中的元胎之力使他產生了屍變,變成了一具起屍。
與此同時蔣氏祖墳的格局也產生了微妙的變化,變成了一塊絕佳的養屍地。就這麼在毫無打擾之下,蔣思祖漸漸由起屍開始變化,最後居然憑借自身的力量達到了真屍的地步,這一點絕屬偶然。
與此同時他也漸漸的明白過來長生圖的奧秘,隻是蔣氏祖墳有進無出即便是達到真屍的地步單靠個人的力量也出不去。
有句話說的好,剛想打瞌睡,就有人來送枕頭。也不知道是何年月,一個盜墓賊歪打正著的打了一個盜洞誤打誤撞的來到了內殿。蔣思祖也不客氣直接將他殺了,然後順著盜洞居然跑了出去。
當他重見天日的時候已經是江山依舊,人物全非了。昔日改朝換代的雄心已經是完全不可能了,於是他便把心思放在那張長生圖上。
功夫不負有心人,幾百年的打探下來他居然真的打聽出了元胎的存在。可是就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是根本得不到大韓權杖剩下的部分。
也就在這個時候禦屍老祖出現了,這個禦屍老祖其實不算一個人,他也是修煉邪術把自己變得不人不鬼。勵誌要尋求什麼永生之術,蔣思祖看中了他的一身修為,可是卻無從下手。
於是便有意的結交他,然後裝作無意間說出蔣氏祖墳裏藏有永生之密的線索。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更何況是蔣思祖故意為之,禦屍老祖暗自記在心裏。兩人分開後他便籌劃起了蔣玉屠家,最終等時間平息摸進了蔣氏祖墳。
這個禦屍老祖也的確有些本事他居然奇思妙想的繞過了必走的大門,進了內殿。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蔣思祖早已安排的妥妥當當在等他。
蔣思祖算計了禦屍老祖並且變化成他的樣子暗自接管了禦屍布衣,然後暗自經營。不過這中間動靜過大驚動了會首的注意,於是他果斷的投靠了會首,然後安靜了幾年詐死失蹤。直到後來甚至禦屍布衣本身就都不知他還活著,直到後來分裂成真、明兩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