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邪風就是這樣,隻要別人不給她好臉色,她管他是誰呢?就算是皇帝老兒來了她照樣把把他罵的一文不值。
“你給我出去,再也不許踏進我這小院!”尹沐山怒了,指著邪風就讓她出去。
邪風邪邪的一笑,讓我走我就走那我不就沒麵子了不是?臉麵這種東西邪風一直都這麼認為,不該要的時候就不要臉,該要的時候那就二皮臉,絕無其他狀況。
“二伯何必這麼生氣?風兒我也沒有說什麼,再說了,你這麼生氣既站不起來,又打不到我不是氣上加氣?你一個大男人家何必跟我這個毛丫頭計較,你一個長輩又何必跟我這個晚輩記仇,最重要的你幹嘛要折騰你自己這具不堪重負的身子?”邪風說的一本正經,自認說的很相當有道理,可不想尹沐山是徹底的被她鬧毛了。
“尹邪風,你給我滾出去!”尹沐山的臉氣的曾明瓦亮的綠,身子像是要從輪椅上跳起來,但沒有辦法,他實在站不起來,那種痛苦自然常人不能想象,在一個殘疾人麵前傷口上撒鹽邪風可謂相當之狠,不過她也沒辦法。
“世界這麼美好,二伯這麼咆躁可不好,傷心傷肝傷肺還傷胃,最重要的對腎不好,雖然二伯這輩子也不可能娶老婆生孩子了,不過男人重要的那個小東東可不能丟,沒了這男人可就真不行了。”
“……”尹沐山直接氣吐血了,這些話何止是羞辱,簡直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他的胸口在劇烈的浮動,坐在輪椅上瘦骨嶙峋的身子也在劇烈的顫抖,連邪風都在罵自己,哎,對自己殘廢的親二伯說出這種話,簡直禽獸不如。
邪風輕輕的歎了口氣,她萬萬沒有想到她二伯的反應這麼強烈,也看得出他的自尊心是多麼的強大,把殘廢的自己封閉起來就是不想讓任何人看到他落敗的樣子,可現在還守著那份驕傲真的好嗎?
邪風釋然的一笑,又走進了尹沐山,在他的輪椅旁蹲了下來,他完全可以抬頭給她一耳光,可他現在氣的已經顧不得了。
邪風很認真的看向了尹沐山,問說:“二伯是不是很生氣?是不是還想一刀殺了我?但我說的有錯嗎?難道二伯不是一個站不起來的廢人?難道不是一個連我這個廢物都不如的廢人?”
聽到這兒尹沐山恨得緊緊的攥起了拳頭,目光帶著殺人的銳氣:“你到底想說什麼?”
邪風斜嘴一笑,站起身看向了這四周,說道:“我想說的是如果你這裏有刀我可以不閃不必的讓你殺了,可你這房間,甚至你這個小院都找不到任何的利器,有的隻是這些酒壇子,隻可惜這些酒壇子殺不了人。”
說著邪風拿起一個酒壇子一個放手,壇子和酒摔落了一地,看到此尹沐山一個震驚,這個小丫頭顯然是話裏有話,難道他印象中那個廢物的尹邪風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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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漠漠會加更的,親親們在看的話就出來留個言吧,漠漠很寂寞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