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蘇恂的話,淩煙則是哼了一聲說:“心理變態。”
蘇恂雖然不懂這四個字的意思,但是也能聽出來不是好話,卻一點也不生氣,微微一笑,拱拱手對淩煙道謝:“多謝你的包庇了。”
淩煙皺了皺眉:“不是我想包庇你,隻是不想為了一個混賬東西平白無故搭上一條性命罷了。像這種家夥,死有餘辜。”
蘇恂感興趣的望著淩煙,對她這番與眾不同的言論似乎很有想法。半晌,淩煙被他盯著有些發毛:“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我覺得你很與眾不同,你心中有一杆道德的稱。重了,輕了,都由你自己分辨。其他人左右不了你的想法,你是一個身體上的特立獨行,思維上天馬行空的女子。真是不可思議,世上竟會有你這樣的女人?”蘇恂有些驚歎,不知自己為何說出這些肺腑之言。
淩煙微微一愣,沒想到這個才見到第二麵的男人,卻能這樣了解自己,暗道這個家夥長著一對勾人的桃花眼,一定是情場老手,覷準我的弱點用語言攻擊我,真是無恥啊!
腹黑的貶了一番蘇恂後,淩煙想起更重要的事:“多的不要說了,你答應我的事不曾忘記吧?”
蘇恂起身:“當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明天我放藥賑災。”
“如此甚好。”淩煙嘴上這麼說,心裏不由得暗笑:你也算大丈夫?長得這麼妖孽,不做牛郎真是可惜了呢!
見事情已經辦妥,淩煙放心地在酒莊內找了一間客房休息了下來。
夜,淩煙一人坐在窗前,看著天上的明月,不由得想起了百裏蒼。不知道他是去做什麼了,是不是還安全?畢竟他也救了自己一命,大家也算是朋友了,這樣一聲不吭的就一走了之,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
又想到了蘇恂,這個妖孽男似乎很有來頭,看那些衙役卑躬屈膝的奴才相,蘇恂的身份絕非隻是“酒莊老板”這麼簡單,難道也是什麼皇親國戚?不過這些倒是不重要,隻是這個家夥長的太作孽了,簡直就是女人殺手!給蘇恂打上了一個壞蛋的標簽,淩煙的心情不錯,忽然感覺懷中一動,掏出裏麵的東西一看,竟然是那個抱著玉佩睡覺的“拜金鬆鼠”!
此時,它還在沉沉地睡著,隻是將懷中的玉佩抱得很緊,生怕被別人搶去一樣。淩煙看著它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仿佛在哪裏見過一樣,這種精靈一般的東西還真是萌死人呢!淩煙輕手輕腳地將它放在了桌子上,想想又覺得不放心,便摘下一個燈罩將它罩住,以免它被風吹到。
第二日,清晨。
淩煙起床梳洗了一番,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禁也有些癡了。前世的她很美,卻是一朵玫瑰,嬌豔的美,但是渾身長滿了刺,誰想碰她準會紮手;這一世的她卻是一朵荷花,青蓮白葉,超凡脫俗,鵝蛋臉,柳葉眉,秀巧的五官襯托下,她仿佛是不應該出現在這世間的女子。
淩煙不禁感歎自己的運氣,現在身體還沒有徹底發育,等再過不久也許就能變成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了呢!
見時辰不早,淩煙起身離開房間,準備和蘇恂商量根治瘟疫之事,沒想到蘇恂早已經將藥棚搭好,隻能她一起去放藥。
淩煙當然欣然前往,一邊將包好的藥遞給災民,一邊吩咐熬藥時需要注意的事項。一旁的蘇恂隻是偶爾看著淩煙,眼神中充滿欣賞和柔情,他沒有告訴淩煙,今天放藥他用的是淩煙的名義,在外人看來他……隻是一個打雜的!
淩煙在藥棚足足忙了一天,直到天黑才將藥全部發放完畢。有人提議在蘇恂的酒莊舉辦酒會,以此感謝淩煙的救命之恩,同時也祝賀淩煙破的奇案!蘇恂喜歡熱鬧,當然滿口答應,淩煙甚至以為這是蘇恂自導自演的一出戲。淩煙拒絕不能,在酒席上被灌了不少酒,不勝酒力的她連忙推辭,提出回去休息。
眾人也不忍為難淩煙,便放她回房。
感覺腳踩棉花一般搖晃著回到房內,淩煙隻感覺渾身燥熱,還以為是酒喝多了,淩煙猛喝下好幾口涼水,但是體內好像燃起一團炙熱的火苗,燒遍她的四肢百骸。
此時,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後,緊緊抱住她的細腰,一雙大手肆無忌彈的向上摸索著。
淩煙此時還有理智,知道這人要對自己不軌,當下竭力反抗,卻是渾身無力,根本用不出一點武功。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戴著鑲嵌著寶石的銀色麵具的男子出現了,他的眼神妖魅、深邃,如同星辰一般耀眼。看到淩煙身後的男子,他身影隻是一動,便飄到這人身後,這人反應不及,一指點在這人的頭上,將這人須臾之間斃殺。
淩煙見到危機解除,瞬間放鬆下來,卻是在同時徹底被那股火苗吞噬。整個人陷入了迷蒙的狀態,情不自禁地抱住身後的麵具男,雙腿環住他的腰,手臂環上了他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