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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晴好奇向墨寒問道:“她夫君果真愛她?”

墨寒冷眼道:“你自己想想也能知,如她這般女子,哪個男人會真心喜歡她?不過是她家有錢,那個男人才願意娶她。”

芷晴掩嘴一笑,全然忘記了適才的不愉快,問:“師兄怎地這般清楚?莫不是師兄你便是她在人間的夫君?”

墨寒被她問得發怔,見他這樣,芷晴更是起了戲謔之心,拍他道:“好哇,果然被我猜中了。難怪你總是喜歡來這兒,原來是來找自己的娘子的。你快說快說,你與她口中的那個小狐狸精到底是甚麼關係?莫不是你二人……”她睜大雙眼,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驚道,“莫不是你二人果真有奸情?好哇好哇,從前我還看不出來,墨寒師兄你居然是這樣的男人,從前可真是我自己太過疏忽,怎不曾發現這樣大的秘密呢?”

當墨寒回神明白時,他早已氣得臉色發紫,伸手就要打,卻被芷晴輕快躲了過去。她尚不覺夠,繼續道:“師兄,你這是要做甚麼?惱羞成怒?殺人滅口?!”

就是這時又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她輕哼一聲,衝芷晴道:“小師妹,這女人是個瘋子,整日隻會說這幾句話,這樣的瘋子不值得你放出去!”她嘿嘿一笑,討好道,“師妹,你多來瞧瞧我,我不瘋,我可是正常的人兒。你瞧,我還記得你身上所穿的這裙子,從前我便穿著同你一個樣子的裙子,我記得這是閻塵第三代弟子所要求的衣著罷?”

芷晴茫然,跑上去拉過墨寒問:“她不是瘋子麼?”

墨寒本氣惱適才她那樣的玩笑,可轉眼又見她這樣單純的麵孔,心裏想著就原諒罷。仿佛許久之前,他的妹妹也是這般,總喜愛與他說笑。入閻塵數年,他小心翼翼的注意著自己的一言一行,隻怕哪裏做錯會惹得師傅不快。日子久了,整個人也隨之變得緊繃起來,就連笑容,亦成了遙不可及的奢求。

她隻是一句笑話,自己又何必太過在意?

於是他唇角劃開一個連他自己亦不曾察覺的笑容,回答道:“她是咱們去小閻塵前一天被關進地牢的人,所以還不是。”

“哦。”芷晴輕輕頜首,麵上泛起一層淡淡的憂鬱。

那女人見她不大高興的模樣,便笑嘻嘻道:“小師妹,你怎地啦?莫不是這個男人說了什麼惹你不高興的話?”她“哎”一聲示意墨寒離她近些,墨寒隻作未聞,女人見他如此,重重一個歎氣,道:“這世上的男人果然都一個樣子,負心薄情!”

這話讓墨寒極為不解,更是好笑,不知自己何時背上了負心薄情這樣的罵名。隻聽那女人繼續絮絮叨叨:“你娘子已這般傷心難過,你卻不好生安慰一番。你若不愛她,當初便不要娶她,何必娶了她,然後又不愛她!”

墨寒芷晴二人各自一怔,不想這女人竟是誤會了。回過神後,芷晴又覺好笑,什麼娘子相公呢?她如何敢有這樣的心。卻想著借此尋樂一番,就道:“師姊,你果然好眼力,當真是相見恨晚。我夫君自與我成親後,便整日對我無任何好看顏色,我一個女人家又能如何?隻得自己默默忍耐著,想著有朝一日,夫君能回心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