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清濁魔君(1 / 2)

“什麼?你是月冰冷?大名鼎鼎的武林豪俠月望月的公子?”零日生驚奇的張大嘴巴。月望月,武林中屈指可數的名門望族,在血雨腥風的武林中不是靠奇功絕學成幫立派,也不是靠打遍天下無敵手稱霸。月望月,是靠著龐大的家資救濟窮人而揚名立世的。凡是行走江湖的人都知道,月望月樂善好施,慷慨大方、行俠仗義、助人為樂人。“囊中羞澀不用愁,去尋豪俠月望月,美酒佳肴吃不盡,綾羅綢緞穿不完”。簡單幾句歌謠足以說明月望月的為人。當然,單單隻憑月望月的家世和慷慨是不會有那麼大的名氣的。這年頭有錢的人多了,有錢的人拿錢買些名頭的也多了,茶樓酒館被人當做新聞閑談一番也就過了,激不起千層浪。正真讓月望月名聲大噪,並讓人們津津樂道的是其實是他的一雙兒女。傳說,月望月有一雙羨煞旁人的兒女。男兒,月冰冷,年方十八,生的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為人謙和恭順,知書達理,處事分明。凡是見過之人對其無一讚不絕口。女兒,月冰清。年方十六,生的花容月貌、國色天香。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可謂才貌雙全,傾國傾城。

零日生再也想不到眼前之人就是江湖風雲人物,知名人士&172;&172;——月冰冷。細瞧此人,的確帥的非常。可是為什麼他周身會斑斑血跡,如此狼狽不堪?零日生好奇心大起。她現在精神氣已經恢複了大半,可以勉強下床了。

“啊!啊!啊!”一連串的尖叫。月冰冷從沉思中回過神。剛才被人提及父親,他的思緒便一直沉靜在深深悲痛之中。聽到叫聲,他猛然驚醒。原來,零日生在下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躺著的竟是一張華麗無比,珍貴稀有的床,激動之餘不足言表,剛想急呼月冰冷一起來看,又發現了牆角有具幹枯的屍骨。一喜一駭,便尖叫連連。她指指那床,又指指那枯骨,意思很明顯,可惜就是說不出話來。

看著零日生那付滑稽相,月冰冷冷冷地開口。“隻不過是一張價值連城的床,沒什麼好大驚小怪。至於那具枯骨可能是這張床的主人,躺在上麵也不知道多少個年頭了,我們鵲巢鳩踞。應該祭拜他老人家的。”說到這,月冰冷臉上一紅,想起了與這個乞丐打扮的姑娘肌膚之貼。

“嘿嘿,讓大哥見笑了。零日生為自己的沒出息羞澀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小弟我從小粗茶淡飯,破衣爛衫,天當被,地當床。見了這意外之財不免口水讒言直流,哪像你命好,投胎當了月望月他老人家的兒子,天天山珍海味吃著,金銀珠寶戴著。”零日生不甘心被人小瞧,忙著為自己申辯。“至於那骷髏嘛,是挺嚇人的嘛,小弟我沒有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嘛,下一次,哼,等下次我肯定不會在害怕了……”她隻顧自言自語地說下去,卻沒發現月冰冷的臉色已經越來越蒼白了。

碰!月冰冷終於在支撐不住自己,摔倒了。他本身有傷,加上剛才零日生提及他父親觸及他心中劇痛。一時激動再也支撐不住,昏了過去。這下嚇壞了正在喋喋不休的零日生。她連滾帶爬的撲過去,用盡力氣也換不醒暈倒的月冰冷。零日生這才注意到,月冰冷身上傷痕累累。有不少地方還往外滲著血。她又害怕,又心疼。心疼?她心中一動,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這個還很陌生的男孩心疼,顧不上多想,還是先弄醒他在說吧。

零日生捧起月冰冷的頭,使勁掐他的人中,一會功夫,月冰冷有了輕微的呻吟。他好像很痛苦,零日生猜想他一定有難言的苦楚。昏迷中的月冰冷發起了高燒,夢囈起來。零日生聽不清他說什麼,好像一直在喊一個女孩的名字。就這樣昏睡了三天,三天裏零日生寸步不離的守著他。三天後月冰冷醒來,和零日生的關係自然而然親近了許多。兩個人又和睦相處了十多天,月冰冷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這天,他向零日生辭行。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我該走了。!”

“你去哪?”零日生一付戀戀不舍的樣子。

“報仇!”月冰冷這兩個字說的咬牙切齒。

“你?也有仇家?”零日生不明白家世顯赫的他怎麼也會身陷江湖。

“你聽說過清濁魔君嗎?”月冰冷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