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表現,顯而易見的是的確是有冥器了,我也不戳破。
“是是是,是我失言,行有行規,這個我是懂的,你也不用這麼緊張。”
老板幹笑了兩聲:“我緊張什麼,不過你們真的是來買古董的?”
我攤了攤手:“說實話,我們是來避難的,不過既然你有好東西,我自然不能放過。你要是信得過我們你就拿來看看,不相信我們也不強買。”
避難?老板看了看外麵亂吵吵的人群,似乎是恍然大悟。
“哦,我知道了,定然是那字畫店又出事情了,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寒若雪稍微用力攥了攥我的手,我看了她一眼,結果隻從墨鏡裏看到了我自己。
我笑了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哦?字畫店怎麼了?能跟我們講講嗎?”
老板猶豫了一下,隨即甩了甩手:“嗨,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周記字畫店在咱們這個花鳥市場也算得上是老字號了,從市場剛建成就已經在了,我還是後來才在這裏開店。
前陣子那周老板不知道從哪淘來了一幅畫,是一個仕女圖,相傳是唐代畫師的作品。這可把那周老板給美壞了,五千塊錢淘來的字畫,最終五十萬賣給了一個富豪。
這本來沒什麼,古玩這個東西你也知道,靠的就是眼力,這種一夜暴富的事情太正常了。
然而沒想到在第三天,那富豪家的人帶著警察找上門來了,非說是那周老板害死了富豪。但警察調查結果發現那周老板是脫陽而死的。”
聽到這兒,寒若雪呸了一聲,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
脫陽而死,我自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看了看老板,同時笑了笑。
“那後來呢?”
“說來也奇怪,那周老板回來之後,卻驚奇的發現那仕女圖又掛在了店裏。這讓他有些慌了,認為這畫有古怪。然後趕緊又把畫賣給了一個外地的商人。結果你猜怎麼著?”
老板神秘的看了看我們,我笑了笑,也很給麵子的捧哏。
“結果那畫自己又跑回來了?”
“著啊,第二天報紙就登了那商人暴斃的消息,那畫真個就又回來了。”
我皺了皺眉頭,如果這個老板講的事情是真的話,那麼這個畫當中一定有貓膩。
“你聽聽,今天這就是第三個,也不知道哪個倒黴蛋買了這畫,造孽啊。現在那周老板都快瘋了,這頭發一夜間都愁白了。”
外麵的騷亂已經漸漸平息了,花鳥市場裏空蕩蕩的,已經沒了幾個人,有很多店鋪都已經開始關門了。
“對了,說了這麼多,你們還買不買古董,保證是真貨。”
寒若雪禮貌的說了聲下次再來買,然後就拉著我走出了古玩店,而那老板則氣得吹胡子瞪眼的,不過我們畢竟是顧客,他對我們也是無可奈何。
“走,咱們去店裏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