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反正,你也不是沒跟朕睡過……”皓天癡癡醉醉地說道,徐南一不由連忙抬手捂嘴了自己的臉,有一種很“不忍直視”的感覺。
“你能不能不要說這樣的話?我跟你那是單純的‘睡’,很單純的‘睡’。”徐南一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皓天見他如此隻是笑,很開懷的笑,覺得看見徐南一氣惱的模樣特別的好玩。
徐南一無奈地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我徐南一自小立誌當一個懸壺濟世的太醫,救人於水火危難之中,將後受萬人敬仰欽佩,當一個對國家、民眾有用的人,不求名垂千古,但是好歹得求一個流芳百世吧!
可惜我的一世英名已經被你毀得七七八八了,現在你竟然搞上了‘男寵’,暮然回首,我突然發覺我徐南一可以頭懸梁、錐刺股地去死了……”。
再回頭,慕容皓天的行為更為放肆,公然抱起了那如蛇一樣柔軟的男子,南一再也看不過去了,過去阻止道:“我的皇上,您是皇上,皇太後就算是殺幹淨天下的人也不會殺您的,但是我不一樣,我就是個小小小小得跟芝麻一樣小的小小太醫,您再這麼胡鬧,皇太後會弄死我的……”。
話音剛剛落下便隻聽見“吱嘎”一聲巨響,宮門被人從外推開,皇太後的聲音傳來道:“徐南一,你還知道怕死?”
在徐南一還未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數名帶刀侍衛便血洗了永福宮,一陣陣慘絕人寰的叫聲伴隨著一陣陣鮮麗紅眼的血柱瞬間便湮沒了剛剛那紙醉金迷醉生夢死的氣氛。
片刻間,翩翩起舞的舞女,伴奏的樂師,以及伺候的太監宮女,無一幸免,一名侍衛衝到皓天的麵前,無所顧忌地從他的懷中將那男子扯出,重重一摔,如同拖著一條死狗般拽到了皇太後的麵前。
皇太後犀利的目光瞧了一眼徐南一,隨之又瞥了一眼皓天,手不知如何動了動便抓住一把刀,架在那男子的脖子上,隨後狠狠往下一扯,一道血柱迸發而出,那男子便腦袋搬了家,連慘叫的時間都沒得。
皇太後很是氣憤的喝道:“哪裏來的這妖物?給哀家拖出去喂狗。”
一陣血腥過後,皇太後朝皓天投去極其憤怒的目光,皓天隻是置之不理,南一說得沒錯,就算天下的人都被殺,他還是會活得好好的。
“成何體統?這是成何體統?你貴為一國之君,九五至尊,豈能做出此等為人不恥的事來?”皇太後指著皓天叱喝道,“你對得起你慕容皇家的列祖列宗嗎?你對得起你父皇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嗎?你對得起你母後我嘔心瀝血為你搶來的帝位嗎?啊?”
皇太後的目光極其憤怒,那裏好似都燃著火焰,皓天隻是不答話,剛剛的醉意被這突然而來的屠殺驚醒了不少,可惜身體的醉意卻無法消減。
“後宮那麼多的女人你不要,你偏偏要犯渾找什麼男寵,你是誠心要氣死你母後嗎?”
“女人?哈哈哈……”聽到此處,皓天不由癡癡笑了起來,艱難地爬起來身子道:“女人?兒臣哪裏還敢要女人?反正兒臣喜歡的女人也好,為兒臣生孩子的女人也好,都會死掉,兒臣為何還要喜歡女人,寵幸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