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精神病(1 / 2)

我們將被害者的照片都擺了出來,從時間的順序上來看,第一位死者叫做趙開芳,今年二十七歲,是一家公司的管理層,單身女性,獨居。羅小璐,今年二十五歲,是一家公司的白領,單身女性,獨居。

第三個死者,周梅,今年三十五歲,超市收銀員,已婚。張力博,今年三十七歲,修車工人,已婚。張小文,今年十二歲,小學五年級,目前正在放寒假中。

我們看著這五個人的照片,照片的旁邊寫著的是五個人的資料背景,而我們則是不清楚,這五個人之間能夠有什麼共同點。從工作上來看,這幾個人的工作完全沒有什麼相似性。就說趙開芳和羅小璐,雖然都是白領,但是從事著卻是兩種完全不同性質的工作,沒有什麼共同性。

從性別上看,也同樣是有男有女,並不像我之前想象的那樣隻對單身的女青年下手,第二個故事中,死亡的明顯就是一家三口,這可不是什麼年輕的單身女性。甚至還有男性,第二個故事中的男主人。

而從年齡上看,也是有老有少,兩名白領的年齡在二十多歲,可工人夫婦卻是有三十多歲快四十歲了,而他們兩個女兒在十二歲,凶手也不是按照年齡來殺人的。

那麼問題就出現了,凶手到底是根據什麼來殺人呢?如果說是無差別殺人案,可凶手為什麼就挑中了這麼幾家呢,難道隻是隨機的選擇,隨手就指定了幾個人注定要被自己親手殺死?

我皺著眉頭,用手揪著自己的頭發,這個世界上有這種人麼,當然有,可這種人也是我們最難抓到的一種人。

從這個案子上看,凶手作案工具多變,除了一把沒有留下指紋的不知道那裏出產的匕首外,沒有其餘的工具。而我們也無法從這個上麵什麼都沒有刻著的匕首上找出生產它的廠商,從而追蹤是誰買走了它。

殺人手法,是最反映出一個人性格的偵破方法。快刀斬亂麻的凶手自然是果斷的,用匕首的凶手是不怕血的,喜歡慢慢折磨他人的凶手必然是內心陰暗的。可這個凶手的兩次作案,給了我一種強烈的不協調感,就好像是兩個人作案一樣。這就好像一個人的氣質一樣,凶手留下的作案手法一定是真實內心的反映,是很難隱藏掉的。

如果從作案的時間上來看,我斷定凶手一定已經將所有該殺的人的名單都準備好了,隻等將名單上的人一個個的殺死了。而目前僅僅發生的兩起案子來看,很難推斷出凶手是不是具有一個周期性的殺人時間,是隔一天殺一個人,還是隔兩天,還是根本就無所謂?

而作案動機,是從現場留下的信息來分析凶手心理的一門學科,這一點我相對是比較擅長的,也是需要揣摩凶手內心的一種方法。從目前的情況看,基本有兩種可能,其一,隨機殺人,其二,預謀殺人,凶手和這五個人之間有某種我們還沒有掌握到的聯係。

那麼從現在的情況看,我們對這些都是一知半解,況且這個凶手擁有著全麵的知識,十分的狡猾。而從我和他短短的接觸時間來看,這個人心裏扭曲,喜歡黑暗,似乎懼怕陽光。

而從中也能明白,一個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得了精神方麵的疾病,一定和小的時候或者遭遇了人生的重大變故有關,不是自己和別人死磕,就是自己死磕自己,困在了一個我們不能理解的三觀中。

而如果有這樣子的人的話,或許有被關在精神病院裏麵的精神病史?如果說有精神病跑出來殺人的話,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而這些人,都被關在精神病院最嚴密看護的地方,而在東興市,這樣的地方我很熟悉。雖然我從來沒有進去過那個區域,可我也知道,那個地方沒有手續,不論是誰都沒有辦法進去的,因為那裏關著的已經不能叫做人類,或許應該叫做困在人類軀殼中的惡魔。

邵組長這個時候開口說道:“故事中還有一個人我們至今不知道在哪裏,回來的時候我讓瑪麗調查了那家店。發現店主叫做王春麗,不是東興市的人、我們連打了好幾個她的手機號碼,均已經停機了,唯一知道的就是,王春麗一天和一個男人出去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李組長看了邵組長一眼,說道:“對對,這個我們也查到了,剛想說呢,結果被你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