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生活就是充滿了很多不可思議很多很多,大一下學期,天氣正好,五月的時候我工作了,在燒烤店,是五哥介紹的,順姐那裏,我和順姐是本家,順姐和山哥開了一家燒烤店,我就在那裏幫忙,晚上在那裏住。順便認識了很多人,那裏有很多常客,都是順姐和山哥的朋友,山哥是勞動局的幹部,順姐無業,兩個人在一起,開個燒烤店,我是屬於順姐那邊朋友介紹的,我算是順接閨蜜弟弟的弟弟。
在哪裏常去的朋友都是幹部和混混,開什麼車子的都有,捷豹,大眾,奔馳,寶馬,好車壞車都有,對比度也是很強的。
裏麵的幾個姐姐很照顧我。
時間久了我便明白個道理,在日本,一個女生長的很瘦弱,她捧著一大摞文件,而一個精壯的男人在她邊上走過卻捧著一小摞資料,在中國如果把誰換做那個男人都會去幫助那個女生,可是在日本就不一樣,男人不會去幫助那個女人,如果你問他他會說,我也很想去幫助她,可是那是她的職責,而這是我的工作,她必須要完成她的工作,雖然我想幫助她。
在那家店裏我一直幫他們做事,有些不是我分內的事情我也做了,而第一次做了他們會麵帶感激,而你第二次做了他們就會習以為常,第三次你不想做了,他們也會叫你去做,因為他們把那些不是你分內之事的事情當作你分內之事的事讓你去做了。
逐漸的我便明白了這樣一個道理。人是會得寸進尺的。
大家紛紛報名選修,我也不例外,我報的是插花選修,想一想就文藝,花道茶道,是我國流傳以來的古老民族文化,學學這個對自身的陶冶世很重要的。
可是誰知道,我當時報的名子莫名其妙的就不在老師手裏的名單裏了,所以我沒辦法就又去找老師了,老師在上麵講,餓哦就在下麵互動,盒老師,一來二去的,老師對我的印象還算比較好,放學的時候,老師往往都是最後一個走,點完名字,我便找到了他,我跟他聊了很久,老師看我挺認學的,又似乎非常喜歡這門學科,便答應了我幫我補報。
我如願以償的補報上了選修,我便去了幾次就再也沒有去過,其實說白了,知識都是想通的,花道莫過於兩種一種是寓意性插花,另一種就是純美觀性插花,我說白了也不是很了解國內的插花,到時再很多日劇裏麵看到日本插花,裏邊有著明顯的差異就是日本的屏風,日本的屏風和中國的屏風區別就是我們的要高很多,他們的器具的大小,房屋的布局,受材料和空間上的限製很大,再加上當時的時候日本人的身材普遍矮小,所以這些差異都算進來,就可以推測出我國的和他們國家的區別,他們的文化又大多數傳承的我們國家隋唐明時期的文化,所以我最後一課寫的論文就是以中日插花文化差異入手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