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感的音樂掩飾不住這紛雜的氣氛,不為人知的交易正在暗暗進行著。
這裏是一家**,包房間時不時的傳出嘈雜的聲音,像是在聚會也像是在開pa。
包房間時不時的有幾個靚麗的身影穿過,這些都是從事著特殊職業的人。
有的人可能會看不起,縱使看得起這些人也是站在道德之外生存的人,又有幾個人願意去選擇從事過這種職業的人結婚呢?
當然選擇從事這種職業也是需要很大勇氣的。
倪樂就是一個從事這種職業的人,人們口中的陪酒女。
包房內的氣氛有些尷尬,李老板手裏拿著一杯酒,麵色不是很好,對著坐在一邊的倪樂冷冷的說,喝了它。
紅著臉的倪樂臉上仍然保持著職業式微笑,感覺此時的自己已經差不多到量了,但是客人的要求不能不滿足,在這裏顧客就是上帝,是自己的衣食父母。一個固定的客源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去爭取,一個不高興,客源就會流落她處。
沒辦法,強忍著醉意的倪樂,隻好接過李老板手裏的酒杯,一口幹了下去。
房間內的氣氛瞬間緩和了,李老板的臉上恢複了壞壞的笑容,依舊你一言我一語的和周邊的人說著瑣碎。
倪樂看著坐在身邊的李老板,心中也是無奈,誰讓人家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呢。
醉意湧上臉頰,頭昏昏的,耳朵漲得不行,周邊的嘈雜在酒意湧上的那一刻,也是化作了一聲忙音。
努力維持的清醒,終於被酒精麻醉,醉了的倪樂,陷入了意識盲區。
李老板收起了嘴裏的瑣碎,帶著一臉壞笑,把倪樂帶走了。
這就是酒水公關,被帶走也是時不時的事,老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混飯吃的小妹,也就隻能任由顧客。
清晨的一縷陽光照進了臥室,倪樂從睡夢中清醒,環顧著周邊的環境,依然那麼陌生,自己似乎想起了什麼,卻也不是那麼清楚,動了動身體,下身傳來的疼痛,似乎告訴了自己昨晚發生了什麼。
這已經是倪樂記不起來的第幾次了,男人在換,不換的是自己,賓館在換,不換的是自己每天早上清醒後身體傳來的痛感。
這就是自己的宿命,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縱使不習慣也要習慣的習慣。
弓起身子,靠在床頭,看著自己被上散落的一張一張的老人頭,倪樂嘴裏落出了久違的笑容,這笑容中有著太多的辛酸與無奈。
一張一張的撿起這自己用爛醉與疼痛換來的血淚錢,放在床邊,被一起來帶的自己的外套內側的兜裏。
****著身體,站在床頭,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每天的清醒都昭示著新的一天的開始,每天的迷醉都宣布著一天的結束,紙醉金迷的人生。
改變不了什麼,又能做什麼呢。
倪樂就這麼****的走進了浴室,打開水龍頭衝刷著自己的身體,似乎想要清除昨晚那個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跡。
反複的衝了又衝,裹上浴巾,出了浴室。換上自己的衣服,出了賓館,開始了自己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