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6章(2 / 3)

可旁邊的“罪魁禍首”依舊笑吟吟地看著場中熱鬧,一副沒心沒肝的樣子。

最毒婦人心,不知怎的柱子心頭冒出這一句話。

“小姐,你應該上去勸一勸,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柱子忍不住了,終於開口道。

“沒事,這種事要等他們力氣折騰完才能解釋。”夕顏頭也不回地答道。

柱子差點一翻白眼昏死過去。

其實夕顏心裏那個開心,在以前可從來沒有男人追過她,更不用說為他打架決鬥了。

普希金曾今為愛情決鬥過,雖然不幸犧牲,可這份愛意足已感動任何女人。

夕顏相信端木琉和柳木風兩人,他們都不是軟腳蝦,一身武藝也應該在伯仲之間,等他們筋疲力盡地時候,自己再出麵解釋,這樣會事半功倍。

場中戰鬥激烈,柳木風毒掌拂向端木琉的胸口,心想他一定會閃過的,孰料端木琉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竟然不閃不讓,駢指一點,直衝柳木風的黑甜穴而去。

“砰”的一聲,端木琉中了柳木風一擊,可柳木風全然沒有得意之色,胸口一麻,已中了端木琉的一擊,再也不能動彈。

好一對變態的夫妻!

柳木風在失去知覺前,這是他唯一的一個念頭。

端木琉的俊臉閃過一絲冷酷的笑,就要動殺機的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竟然無力動彈了。

那毒竟然霸道如斯!隻是幾息時間就讓人渾身無力,動彈不得。

端木柳剛浮起的冷笑,頓時化為憤怒,一臉怒容地朝柳木風瞅去。

而柳木風卻也一臉無奈地望著他。

兩人雖然打鬥激烈,可是這麼長的時間下來,端木琉的心中也漸漸有了端倪,不似方才那麼衝動了,所以這一指隻是製住了柳木風的行動,也便他好好拷問柳木風。

而柳木風更是手下容情,雖說是毒掌,可他下的毒隻是劇烈的麻藥,隻待製住端木琉,好容他喘口氣好好解釋。

變化陡起,兩人均不能動彈,這時候夕顏走了過來,對柳木風道:“他的毒沒事吧。”

看著那個女人,柳木風險些嘔出一口血來,不過仍無奈地開口道:“沒事,隻是麻藥而已,一個時辰後就會解開。”頓了頓,有恨聲道,“你現在才跑過來,是不是真要我們決出生死才如意?”

夕顏搖了搖頭:“要不是這樣,你們都這般衝動,我哪有機會解釋。”

夕顏說罷,溫婉拉起僵立不動的端木琉,暖聲勸道:“琉,你真的誤會柳木風了。”

端木琉頭上黑線直冒,險些昏死過去。

柳木風看了一眼仍舊不能相信事實的端木琉,歎道:“算你還有些良心,肯還我清白了。”

夕顏白了他一眼:“還清白呢,我看你就不是一個處男。”

柳木風一時語塞,良久才開口道:“在地上的衣服裏有一個紅色的瓷瓶,你倒出一小點給端木琉服下,就沒事了。”

端木琉聞言,又恨又氣,苦於無法動彈,隻是瞪著一對呼之欲出的眼珠,眼中熊熊的烈火燃燒,仿佛要將夕顏吞沒般。

夕顏輕輕一笑,捏了捏端木琉的臉頰,咬著他的耳垂,附在他耳旁輕輕說道:“琉,不管你信不信,我最愛的是你。”

說罷,就抬步朝不遠處的衣物走去。而端木琉的眼中竟然是一片迷茫,憤色,和痛苦。

是啊,換作誰都無法理解夕顏這樣的作風。

口口聲聲說著愛他,卻當著他的麵和另一個男子交歡,他不能接受,絕對不能接受!

夕顏剛翻到那個紅瓷瓶,忽然隻覺地整個大地沸騰起來,仿佛雷雷的戰鼓聲響起,急如驟雨。

“有軍隊過來!”柱子在旁急聲喝道,遠遠看見那旗幟上寫著一個鬥大的“白”字後,又欣慰道:“是白族的人。”

夕顏,柳木風和端木琉卻神色一變。

柳木風急聲道:“快喂他解藥。”

夕顏打開瓷瓶,也不知倒了多少在手上,就欲趕到端木琉的身邊給他服下。

忽然不遠處一個黃色的身影從馬背上躍下,快如閃電,如浮光般掠過草原,眨眼離碧水潭不足十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