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白音的眼神有些異樣,似不忍,又似痛苦。
夜已落幕,可激烈的鏖戰仍在繼續,廝殺聲透過重重無愛傳進了軍帳中。
軍簾掀起,帶著一股微冷的夜風,讓帳前的燈火搖曳了一下,白音渾身甲胄,一臉血汙的走了進來。
“夕顏……”他急聲叫道。
夕顏停下了手中的筆,麵對他焦急的臉龐,輕輕一笑:“白音,你別急,我保證澳錫城沒事。”
夕顏的聲音柔美甜膩,如白日裏清冽冽的言語全然不同,那笑容如同三月裏清晨草原上掛滿的珍珠,隻是一顆,就璀璨無比。
白音一呆,良久才回過神來:“父皇,剛才又催了,說是澳錫城危機,可周圍部落都按兵不動。”
“那是自然,他們看著我們和長狄的戰勢呢。”夕顏拋下羽筆,走到長明燈前,背對著白音,裝作挑了挑燈芯,卻將一些曼陀羅撒入了長明燈中。
“可父皇……”白音忍不住道。
“你休要提他,”夕顏猛地一聲怒喝,讓白音呆了一呆,夕顏的聲音緩了一緩,“太上皇不是個簡單的人,他能讓我們率軍出來,自己必定有所依仗,我之所以不搬兵回救,並不是嫉恨他,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金黃的燈光下,夕顏那種明媚的臉竟然誘人之極,連那溫婉的聲音都帶著甜蜜的蠱惑。
“為什麼……”白音有木訥地問道。
“我隻問你一句,戎狄真正的白王是誰!”
白音不言語了,夕顏說的是實話,這草原之主實際上還是他父親!
“我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想讓他亮出底牌,隻有知己知彼,我們才能做計較。”
“可他是我父皇……”
“白音,你看著我。”夕顏忽然輕聲道。
空中充滿著一種暖暖的暗香味,燈光搖曳下,夕顏長發披肩,秀麗的臉上浮上了一層燦燦的神光,低垂的領子露出了那潔白的頸脖,曲線曼妙,玲瓏似水,那一身寬大的袍子似乎掩不住她的身軀,長裙處,那分褶的地方依稀露出了美麗修長的大腿。
白音抿了一下幹裂的嘴唇,想要閃避,卻不能動彈分毫,夕顏那雙眼眸迷蒙得仿佛一彎碧水,動人誘惑。
心底的欲望忽然無限止地擴散開來,再也壓抑不住,那地方已躍躍欲出。
白音的眼神漸漸迷散,瞳孔中隻有那個倩麗的身影,那美妙的身影忽然逐漸放大,竟一步一步走到了他的跟前。
夕顏見白音的眼神逐漸渙散,知道曼陀羅發揮了作用,而她早就服用了曼陀羅的解藥,所以並不受影響。
可是白音那副癡呆,迷離的樣子卻也分外誘人,堅硬的胄甲披在了身上,寸長的頭發被一條白色絲帶纏住,顯得分外精神,雖然臉上有血汙,可由於激動,原本黑黝黝的膚色受到紅潮湧動,竟呈現出琥珀和象牙的顏色,他的眼睛嘿嘿的,像美麗的黑寶石熠熠發光。
夕顏走了過去,輕輕的卸下他的甲胄,露出了薄薄的衣衫,她的纖手伸進了禮衣輕輕地在他胸口撫摸,柔軟的雙手在茱萸上摩挲,打著圈兒轉動,那淡紅色毒乳珠迅速從柔軟變為堅挺,從淺紅的石榴子變成了紅紅的櫻桃。
白音輕微的呻吟一聲,再也壓抑不住,粗糲的雙手伸進了夕顏的裙底,纖細的雙腿,柔嫩的肌膚在他粗糙的手心上不停摩挲,勁他心底的欲望完全綻放出來了。
“夕顏,我愛你……”白音夢囈般低低喘道,雙手探進了那一簾幽洞,冰涼的泉水,讓他的手指舒逸飄散。
夕顏低頭狠狠地咬住了那點茱萸,良久才鬆開了口,望著那紅紅的唇印,夕顏低低說道:“你為了我,什麼都肯做嗎?”
胸部傳來的疼痛卻又有一點爽樂,讓白音禁不住一個哆嗦。
“願意,願意……”
他已完全脫了理智,在曼陀羅的刺激下,欲望無止,一時整個軍帳都春意湧動,風光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