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了一個多月,傾兒的傷口也好的差不多了,心裏有些納悶,“既然呂嬤嬤有恨我之心,為何這一個月還送了些藥膏過來,前幾天應該可以幹活了,嬤嬤卻一直沒有表態,這是……或許應該去看看呂嬤嬤,總要給個表態。”
帶著一臉的疑惑,傾兒漫步走在路上,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真的頭疼,該怎麼辦?到底怎麼辦?能怎麼辦?天,我這是在幹嘛?
傾兒穿梭在各個房門口的走廊,很快走到了呂嬤嬤的房間門口停下了腳步,想去敲門,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正猶豫著,房門開了,呂嬤嬤走了出來,“呂嬤嬤好!”傾兒開口道,恭恭敬敬的樣子,腦子卻一片空白。
呂嬤嬤看了傾兒一眼,明白了傾兒的來意,“去幹活吧!”然後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看著呂嬤嬤的背影,傾兒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搞錯了,不過想想似乎明白了什麼,眉宇間有些和悅之色“看來,是我多慮了,他本就沒有恨我的意思,隻是想提點些什麼。”心裏又是一陣通暢,或許自己該不該把二十一世紀的魯莽帶到這裏還。
傾兒端著茶點快步走向涼亭裏,見詩詩姑娘正和楚延正津津樂道的對著詩,很是愜意,詩詩舉手投足有著優雅氣質,相比起四周的景色,更是值得一賞,楚延坐在桌邊喝著茶,很是悠哉,一副活脫脫的才子佳人圖……
傾兒走上前隻是俯身請了安,沒有開口,沒有打擾,將茶點放到桌上,便移到一旁低頭不語。
“十裏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詩詩隨口一撥。
“對月形單望相護,隻羨鴛鴦不羨仙。”楚延答的流暢。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又是詩詩的出題。
“萬裏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台。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楚延依然脫口而出,很是流暢,絲毫不用太多的去想。
“王爺真是見多識廣,詩詩自愧不如,能見王爺如此風采,詩詩已經好福氣。”詩詩恭維的笑笑,很是迷人。
“詩詩姑娘過獎了,本王隻是對詩詞有些興趣而已,談不上見多識廣,倒是詩詩姑娘你,琴藝精湛,堪稱才貌雙絕。”楚延也毫不吝嗇的讚許
詩詩不語,低頭笑笑。
“本王以茶代酒,敬姑娘一杯,以謝當然以身相救之恩,”楚延舉杯,一飲而盡,詩詩也毫不怠慢,舉杯相敬。
詩詩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望向傾兒,“不知傾兒姑娘可會對詩,不如和我們一起暢談如何。”
傾兒低著頭,“傾兒不識字不多,讓姑娘見笑了。”聲音很輕,詩詩聽的清楚。
詩詩笑笑,沒有在強人所難,轉頭又和楚延聊天,兩人相談甚歡,時笑,時而舉杯相敬,時而觀望美景,別有一番風味……
楚延漫步走在長亭走廊上,傾兒跟在身後不語,乖乖的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