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沒有求生意誌!”段宇明聽了心中一震道:“朕不接受這個理由,所以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一定要讓傑王醒過來,否則都提頭來見!”
皇上下的命令,不管有多不通人情,做臣子的也隻能照做,誰叫他們在朝為官呢,這也是身不由己!可是當事人卻隻是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的,這可真為難死他們了。
突然,一位到尚書府為沿書公子禹立剛看過病的太醫,眼前一亮道:“各位同僚,俗話說‘心病還需心藥醫’咱們是不知道傑王在前線遇到了什麼事,可禹公子是跟傑王一起出征的人,說不定他知道也不一定,這找到了病根,咱們才能對症下藥,能救醒傑王也不一定!”
“對對對!”其他太醫忙附和道:“可是現在禹公子的傷也還沒有痊愈,他又怎麼會讓我們這樣去打擾他呢?”
“唉!”一位年長一點的太醫歎道:“就算是為了咱們自家的身家性命,怎麼著也得去試一試了!”
片刻後,尚書府裏來了一群太醫,尚書夫人安宣容不解地看著這群人道:“眾位太醫怎麼全都來這裏了,難道傑王的病情已經有所好轉了嗎?”
“夫人有所不知!”為首的太醫道:“傑王前幾天一直是高燒不退,如今好不容易退了,卻一點醒轉的跡象都沒有,我們太醫院落的所有太醫都一致認為那是傑王沒有存意誌,這才不願醒!”
另一位太醫接下去道:“我等知道禹公子是與傑王一同出入戰場的,且又與傑王交情不淺,因此特想請公子進宮一趟,去看看傑王!”
“這……”安宣容想了想道:“並不是我不願,隻是小兒也受了重傷,且一路奔波,身子至今也不是太好,所以……”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人打斷了道:“我去!”禹立剛此時已能下床走走了,因來到母親麵前道:“孩兒知道母親擔心孩兒,隻是傑是孩兒的好友,何況孩兒也大概知道他為什麼不想醒,孩兒一定要去看看他的!”
“可是你的傷……”安宣容不安道。
“你就讓他去吧!”禹複言進來也道:“傑王也是我們看著他長大的,總不能就這樣讓他一睡不醒吧,何況立剛的傷也好多了,再說還有那麼多太醫在呢,他不會有事的!”
聽到禹尚書都這麼說了,眾太醫忙點頭道:“我等會細心照顧好公子的!”
安宣容聽了,無可奈何地點了一下頭,對禹立剛道:“那你自己要小心了!”
也就一會兒的時間,禹立剛就隨著眾太醫來到宮門口,宮門守衛見是禹立剛,也沒有怎麼阻攔就讓他們進去了。
禹立剛在太醫的帶領下來到段宇傑暫住的宮裏,卻發現段宇明正坐在段宇傑床頭,與昏迷中的段守傑說話,但段宇傑還是毫無生氣的躺在床上。
發現有人來了,段宇明陰沉著臉看向門口的太醫道:“你們這幫人都死哪裏去了,是把朕的話當耳旁風了是吧,看來今日不拿你們之中的一個開刀,你們是相信朕會說到做到是嗎?”
“皇上息怒!”太醫們忙跪下道:“臣等是到宮外請了禹公子來的!”
“噢,立剛?!”段宇明像是才看見禹立剛似的道:“你好些了嗎?”
禹立剛上前見禮道:“臣見過皇上,臣好多了,謝皇上掛心!”
“你起來吧!”段宇明淡淡地道。
“皇上請不要怪太醫們了!”禹立剛見段宇明還是陰沉著臉,小心地道:“他們也是沒有辦法了,才會去找臣的!”
“算了!”段宇明對太醫揮手道:“你們先到外麵去等著,沒有朕的傳喚不準進來,還有記清楚朕前麵說過的話!”
聽了段宇明前麵的話剛鬆一口氣的太醫們,聽了後麵的話,全都打了個寒顫,小心地看了一眼禹立剛,現在他們的希望就全在他身上了。
見太醫們退了出去,段宇明示意禹立剛坐下,還沒等他坐穩,段宇明就著急的開口問道:“現在這裏就隻有你和朕,立剛你們在軍前倒底出了什麼事,太醫為什麼會說三弟現在沒有求生的意誌,他一向是個意誌很強的人不是嗎?”
“皇上不用太急,我想這與當日蒙華南在傑麵前說的話有關!”禹立剛知道段家三兄弟的感情非常的好。
“蒙華南不是死了嗎?他說過什麼?”段宇明不解道。
禹立剛把段宇傑曾說過的他與蒙華南的對話向段宇明複述了一遍,道:“依我想,傑是覺得愧對葉浩進將軍,才自我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