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杜忠德突然大叫道:“本相中計了,那段宇傑根本就沒有丟軍符,隻是想把我們這些人一網打盡!”
坐下的各位大人議論紛紛,其中李大人道:“丞相,應該說那段宇傑不會有些計謀的,照近些日子,我們藏在王府的秘探回報說,那段宇傑每日白天都喝的爛醉,夜晚則到‘鬱鬱仙境’從沒做過什麼別的事!”
“可是你也別忘了,他確實是個人材,從恒州治水時就顯出了他的不一般!”張大人想著道:“其實他的無能是從京中出現了一個叫葉可熏的女人開始的,也不知為什麼,他非要見那女人,而那女人據說隻見過他一次,從前的他可也是文治武功都很出色的一個人,甚至在戰場上的謀略還遠勝於先帝在世時的葉浩進!”
“那這回看來他是故意的了!”杜忠德看著眼前無字的金牌道:“隻是不知道段宇明知不知道這件事!”
“依下官看來,他是不知道的!”張大人道:“要不以他對段宇傑的感情不會這麼的怒氣衝天,似乎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這樣倒是好辦一點了!”杜忠德眼中閃出一絲寒光道:“現在段宇明若是真以為軍符被盜,就算是他知道是老夫派人盜的,但他沒有證據,也不敢妄動;倒是那段宇傑應該及早除去!”
“丞相有何妙計?”
“讓他‘畏罪’死在天牢之中!”杜忠德恨聲道:“竟然連老夫都敢算計,真是不想活了,隻是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他的親信趙維良是老夫的人!”
“可是他現在人在天牢,又不能派人去剌殺他!”張大人不解道:“就算真的派人去了,也不一定會是他對手!”
“這個,本相自有妙計!”杜忠德得意地道:“他不是喜歡那個什麼叫葉可熏的女人嗎,我們可以叫一個女人假扮成她,去天牢探臨,然後伺機讓他服下毒藥,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可是丞相這能行嗎?”李大人有點擔憂道:“毒藥毒死他之後,段宇明一定會追查,何況段宇傑現在是重犯,怕要見他也是是那麼容易的!”
“天牢中不是有我們的人嗎,到時偷偷放她進去就是了!”杜忠德道:“本相這裏有一種慢性毒藥,藥性可過七天再發作,而且發作時中毒之人會不顧一切的自殘,所以他就是自殺;至於段宇明想查,他還有那個時間嗎?”說完陰陰地一笑。
一個黑影躲在暗外,聽到這裏,悄無聲息地飛了出去,飛過三條街,來到一所宅院的後門,四下看了看就越了進去,來到一座的院子內的一座屋子外停了下,看了看屋內的燈光,才要走,卻被裏麵一個女聲喊道:“魂,有什麼事嗎?”
魂看了一下緊閉的房門,苦笑了一下,推門進去道:“熏兒怎麼還不休息?”
“你不也是剛回來嗎?”可熏坐在榻上看了他一眼道:“去了那麼久,有什麼發現?”
“就知道瞞不過你!”魂在可熏對麵坐下,自顧自地倒上一杯茶道:“白天的事你都知道了,現在那個杜忠德想對段宇傑下殺手了!”
可熏看著他道:“沒想到你會那麼關心他,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隻是在戰場上才認識他的,連朋友都算不上!”
“是裳讓我打聽的!”魂直言道:“這些事其實是禹立剛想知道的,但他又不好明著出麵,隻好求助於裳,而我已經與裳見過麵了,裳就請我幫她去打聽,畢竟她現在是尚書府的媳婦,出麵也不大方便!”
“那你怎麼又想到來告訴我呢?”可熏挑眉道:“我還記得你沒有路癡的毛病,雲伯沒把你安排在這個院子裏,你怎麼又會走到我的門前呢?”
魂聽了尷尬地笑道:“熏兒,你這是在誇我嗎?其實因為這事與你有一點關係,我才想來找你的,隻是走到門前,又覺得這種事你不用管,我們處理就好了,才又想走的!”
“什麼和我有關?”可熏不明所以道:“就算那個杜什麼的要殺段宇傑也不是我主使,由頭至尾這件事我都沒有參與過,又怎麼會和我有關呢?”
“杜忠德!”魂好笑的看著可熏道:“我說熏兒,你平時不是對什麼事都過衛不忘的嗎,怎麼這麼個人名你會記不住?”
“不是記不住,是不想記!”可熏糾正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今天我有多忙,記那麼多無聊的人名幹什麼?”她說的是實話,又是要幫藍枚那裏排舞,又是設計了好幾套衣服,隻因為中午張大娘送來的成衣可熏換上後幾個女孩子都說漂亮,於是可熏又讓張大娘給她們一人做一套之外,再做一套放在布莊出樣,若有人喜歡,也可以給她們定做,她自己則又畫了好多張設計圖,真的一點也沒空過。
“好了,不跟他閉扯了!”魂看了一下可熏略有睡意的臉道:“我聽那杜老頭說準備用你的名義給段宇傑下毒!”
“什麼,他腦袋有沒有燒壞,這種餿到不能再餿的主意也想得出來?”可熏不可置信道:“他難道不知道當初段宇傑要見我多次都沒見著,如今他再借我的名義,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訴他,有人要害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