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宇傑聽了一下就愣住了,是啊可熏憑什麼相信自己,在自己這麼傷害她之後,還一天到晚叫著要改,但他現在倒底改了多少,別人不用多說幾句話就可以輕易挑起自己的怒火,那自己以前做得呢!
看著段宇傑低頭沉思的模樣,司徒宇清真誠過去拍拍他的肩道:“好好想想吧,不是她為什麼不相信你,是她憑什麼相信你?”說罷出了“無居”,想來是去找可熏了,但現在段宇傑也管不了那麼多,隻是在想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
可熏見司徒宇清來了,笑道:“莊主昨晚休息的可好?”
“小姐!”司徒宇清道:“既然小姐已把宇清當朋友了,能不能不要再這麼‘莊主,莊主’的叫了,這讓我感到很生疏!”
“好,宇清,你也別稱我為小姐了,我不喜歡這個稱呼,你就直呼我名吧!”可熏爽快的道:“剛才你是否見過段宇傑了?”
司徒宇清知道可熏若是想知道什麼事,就一定會知道,何況這還是在她自己的宅子裏,笑道:“不得了,我原以為住在這兒很方便,原來卻是沒有秘密了!”
可熏不以為意道:“宇清見笑了,這倒底是我的宅子裏,而他又是一個有著特殊身份的人,我總不能真不聞不問吧,不然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可賠不起!”
“原來可熏是在擔心他!”司徒宇清笑道:“那為什麼不見他呢,以我看他這次是真的很的誠意的,要不然他也不會放著王府的日子不過,偏要跑到這兒來吃苦!”
“誰知道他又玩什麼新把戲呢!”可熏歎了口氣道:“我現在是不敢相信他了!”
“我知道你的心思!”雷雲澤踏進房裏道:“你是又想見他,又怕他再次讓你失望!”司徒宇清見雷雲澤進來了,站起來對他點點頭又坐下道:“其實我倒是覺得這次可以相信他!”
可熏想了一下道:“再說吧,總之這幾天我還是不想見他!”
“這樣,我們定一個期限,就以一月為限,這一個月裏我都會留在這裏,幫你一起觀察他,如果他是真心改過,我也很放心把你交給他,但他若還是這樣,那我就不會放過他,管他是什麼人,傷害我們熏兒就是不行!”雷雲澤出主意道。
“好,這主意不錯!”司徒宇清也附和道:“這一個月我也不回去了,算我一份怎麼樣,要是他真的還是嘴上說說,我也不會放過他!”
“真是謝謝你們了!”可熏笑道:“我何德何能,竟有那麼多人來幫我!”
“因為你值得!”倆人異口同聲道,隨後又相視一笑。
中午的時候,段宇傑跑到廚房去幫廚子打下手,廚子做完菜後,他又求著廚子教他做了個小菜也端了上去。
可熏看著端上來的一盆有點灰紅色的菜,心中滿是疑惑,這難道是新的菜品,於是嚐了一口,很快地就皺起眉頭道:“這是什麼菜?”
“回小姐,這是都是新來的廚子做的!”雲嬸小心地道。
“這個也是?”可熏可不相信一個廚子會做出這種菜來,半生不熟不說,還把糖當成鹽來放,這種人做得了廚師嗎?
“這個好像不是?”雲嬸有些心驚地看著那道菜道:“好像是廚子看著傑王做的!”
可熏歎了一口氣道:“把這菜倒掉吧,對了春她們怎麼還沒的回來,一會兒記得給她們留點飯菜!”
雲嬸點頭出去了。
可熏獨自吃著飯,本來是要澤他們陪他的,可兩人都說有事,就專進雷雲澤的房裏去了,連叫他們說中飯,也都說等會兒。
一頓飯畢,可熏看了一會兒書,照例要休息一會兒的,可才睡了不一會兒,就覺得肚子的筋好像都結在了一起,張口就把吃的午飯全都吐了出來,那覺得不舒服,隻好勉強撐起身上了趟茅房,回到房時時,春風她們也回來了,看到可熏的房中一片狠狽,不由得心也跟著緊了起來。
可熏回到屋子時時,春風已把雷雲澤他們也硬拉了過來,雷雲澤見可熏蒼白的臉,不禁道:“熏兒,你這是怎麼啦,怎麼才一頓午飯的時間你就變成了這樣?”
可熏才要說話,一張口忍不住連早上吃的都吐出來了,吐了雷雲澤一身,雷雲澤也顧不了許多,一把扶住快要昏倒的可熏道:“你這是怎麼啦?春快過來看看!”
可還沒等春風靠近她,可熏又跳了起來,往外跳去,雷雲澤想追過去,看出一點端倪的春風拉住他道:“你別去,我去!”說完飛身架起可熏就往外跑。
夏雨看看吐了一地的屋子道:“這倒底是怎麼回事,我們隻離開了那麼一會兒的時間,小姐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雷雲澤和司徒宇清互看了一眼,誰也沒說話,心中的懊腦是可想而知的。
還是秋月先開口道:“現在先不要追究誰對誰錯了,先找人把這房間收拾一下吧,不然怎麼住人啊!”
夏雨看了這一片狼藉的屋子一眼道:“這裏暫時也住不了人了,先把小姐移到別的房間去吧!”
正說著,春風扶著有點虛脫的可熏回來了,秋月自告奮勇地帶著冬雪另外又去收拾一間屋子,其間可熏又吐了幾次,又跑了幾趟茅房,不過這幾次都是春風和夏雨架著她去的,把可熏扶到新收拾好的屋子裏,可熏虛弱得快昏過去了,臨閉上眼的時候,吐出一句話:“今天中午的飯菜你們不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