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喬少在收到陌生號碼發來的圖片之後,先是莫名的驚訝,之後,冷冷的感覺襲便的全身,進而是咬牙切齒的憤怒,羽月,這個女人,果然背叛了他,她和他的背影在早秋的天空下溫馨得有些刺人。
不,他決不允許這個女人隨意地給自己帶綠帽子,在暴戾的喬少麵前,她和他隻會死無葬身之地!
“阿楠,阿楠”,喬少幾乎是在咆哮著,憤怒的情緒幾乎將閑靜居別墅的屋頂掀掉。
傭人噤聲紛紛躲在安全的地方,喬少發怒簡直是龍卷風來襲,無人能夠阻擋,從來沒有見到他是如此的暴怒。
“是,喬總”,阿楠恭謙地出現在喬少麵前。
“十分鍾之內給我找到羽月藏身的地點,我要立即見到她”,他怒目圓睜,帶著駭人的氣勢。
阿楠微微一怔,但是,主人發話,他不得不聽,毫無辯駁地,吩咐他煙川市各個角落的手下人迅速搜城。
十分鍾?完全要不了十分鍾!以阿楠的手下遍布全城,想找到一個人隻需一個人負責半條街道即刻開展掃街式地毯式搜尋行動,況且,他知道,羽月曾經在布舍裏。
是的,她是在布舍裏,一個人安靜地做設計,這個小小的設計圖紙承載著她的全部夢想。卻絲毫感覺不到煙川市的天空烏雲密布,暗流湧動,整個煙川市的馬仔都在找她,在緊鑼密鼓的十分鍾之內,她的行蹤暴露無遺。
是的,她依然在布舍裏,這個不起眼的小店,卻因為別致的服裝款式吸引了眾多的女人前來購物。
他的布加迪威龍座駕無聲無息地停在布舍裏小店的前麵。
他逡巡著眼前的這一切,上一次因為急切的想找尋她,根本沒有留意這個小店的摸樣。
再一次,他到了布舍裏,這個小店的別致和格調,完全符合她的口味,他確信她在這裏。
他身後跟來的幾個申請肅穆的小馬仔更像是高級白領,身著沒有絲毫折痕的薄款西服,渾身上下帶著斯文的氣息,完全不像街頭的打手,在他眼裏那是最低級別的小混混,根本不配陪同他出現在他想出現的場合。
他們一行人的出現瞬間肅殺了熱鬧的小店,店裏購物的女人在嗅到不安的氣息之後,自覺地退出布舍裏,在數十米的距離外觀看一場意外的戲碼。
今天真是好戲大聯歡。
先是雲溪提出請辭,她向羽月表示她尋找到了新的工作,條件和待遇都非常優厚,她在這裏看不到任何的發展希望,想去一個高級公司去工作。
“你去的是什麼公司”?羽月問雲溪,黑白分明的眼眸認真盯著她,羽月總是有預感覺得這件事情不是無怨無故的,這一段時間以來她能看得出來雲溪總是心神不寧的。
“一個廣告公司而已啦”,雲溪閃爍其詞,再深問,她也不願意再說下去。
“你能舍得燕翩飛”?她試圖最後挽留她,眼看著自己的團隊就要分崩離析,她不舍得三個人共同努力奮鬥的小店,雲溪的離開也意味著她必須給一部分錢給雲溪,畢竟,雲溪占有一部分股份。
“燕翩飛喜歡的是你,不要再裝糊塗了”!雲溪飄忽的眼神哀傷地望著店外的紅綠地磚鋪成的地麵。
“我和他是根本不可能的,你要爭取”。
“有你存在,我根本爭取不來,我要走了,說這些根本沒有用,再說,你們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
“如果你是因為這離開,大可不必,我們沒有在一起,根本沒有”。
“不要再做無謂的爭論了”,雲溪的眼眸有意無意地看著羽月的小腹,她隻能懷疑是燕翩飛的孩子,但是,她不敢下定論。
這場無謂的爭論改變不了實質性的東西,雲溪心意已決,她改變不了什麼,最後,她歎了一口氣。
“如果你有悔意想回來,布舍裏永遠歡迎你”。
“謝謝,我想我該走了”,雲溪彎下腰身,提起自己的行李頭也不回地離開布舍裏,沒有留戀。
她的背影窈窕充滿女人特質的誘惑,慢慢走進初秋的深處。
這個世界充滿了是是非非,沒有絕對的正確,也沒有絕對的錯誤,如果非要說誰是誰非,那麼就是周瑜遇上了諸葛亮,她的聰慧和美麗讓雲溪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