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莫蘭被劫持了(1 / 2)

但得到的,卻是他唇邊的嘲弄。他停在樓梯最後一階,回身道:“自欺也就算了,但若想欺人,就得找有說服力一些的理由。不要再說出這種話,廉價得讓人連嘲笑也不屑。你愛我?”他沒有再回頭。

隨著車聲的遠去直至消失,李菲兒奔回房中大聲哭了出來──他嘲笑她的愛意他不認為他娶了她──老天!她以為她贏了!可是事實上隻說明她敗得更慘而已,可以想見羽月肆無忌憚的笑聲。

她該怎麼辦?

然而,一個電話讓她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嗯,好的,我知道”!

“五百萬,我已經給了你一部分,我想已經足夠,不需要我教你具體的辦法了,如何去做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隻負責出錢,但是,務必,務必要達到我的目的,明白嗎”?

剛剛焦慮不安的李菲兒,此刻,語氣變得陰冷,十足的寒意幾乎要將每一個字都結出冰來。

“一群沒用的家夥”,掛斷電話,她幾乎要罵出聲來,凡事總是做得不到位,自己的錢難道是大風刮來的?

“凡是讓我不開心的,統統都得死”!她得意的揚起下巴,多日來,心情如陰雨連綿的秋雨,潮濕,糯泥,那麼,如果他做事得力,自己或許可以稍稍開心一些了。

她的嘴角揚起,美豔的唇形成新月狀,眼眸中的抑製不住的得意神色四溢。

中美慈心腦外科專科醫院特護病房。

秋日的陰雨連綿的天氣讓病房變得潮濕,窗簾拉開著仍然沒有更多的光亮,甚至有些陰冷,護士剛剛給莫蘭做了全身按摩和複健運動,端著托盤離開的白衣護士的離去讓病房變得沉寂無聲

已經是傍晚十分,正是醫院交接班的時間,一天的疲倦工作,讓更多的醫護工作者更想早一點的下班,晚班者的行色匆匆和下班者的輕鬆愉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醫生值班室和護士站的“晚上好”和“再見”的聲音彼此交融著。

這個時間點也正是病人家屬買飯送飯的時刻。

時間的空隙和精神上的放鬆讓一些暗物質在悄悄地融進這個空間。

一名低眉垂瞼的中年男人壓低了帽簷,似乎在刻意地躲避著醫院走廊上的攝像頭,在外人看來平平靜靜的醫院和往日並沒有什麼不同,病人與病人,家屬與家屬,更多的是陌生感,甚至不願意有更多眼神的交流,所以這個男人的出現並沒有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隻是,他走到莫蘭的特護病房前,微微一躊躇,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特別的人出現。

他的手在門把手上略微一停留,稍稍一用力,門無聲無息地打開。

他的腳步每踏出一步都帶著死神的黑暗氣息,像是在做著某種不可告人的事情。

“你是誰?要幹嘛”?一聲斷喝,來自背後的聲音如同雷擊。

很顯然他的行蹤被發現了,這個男人保持著特有的沉著冷靜,右腳落定,左手抄進口袋,握住了防身用的匕首,一個優雅的轉身,嘴角的肌肉迅速向上拉伸。

“哦,對不起,走錯房間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用陌生的眼光打量著房間。

在羽月的注視中,他退出了房間。

一個很奇怪的男人,羽月仔細想了一下,又回頭看了陌生男人一眼,陌生男人臨走時候的奇怪一笑,令她有些隱隱地不安,是來自第六感的直覺,到底是什麼她還無法猜測的到。

羽月最近總是在下班的時候過來陪莫蘭,看到莫蘭的身體一天比一天的健康,她覺得生活還是充滿了希望,雖然她的身體一天比一天的沉重,未婚媽媽總是不容易的,尤其是來自背後各色人等對她的猜測,她頂著巨大的壓力,堅持把腹中的寶寶生下來,隨著寶寶的成長,他的每一次悸動都令她歡心,她感受到了生命的力量,以及作為母親本能地愛護自己的孩子。

常常她撫摸著小腹對著寶寶自言自語,她相信,寶寶和她心靈相通,他會感受到媽媽的愛,她的麵色越發的紅潤。

燕翩飛時常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對她講,“要不,我們湊合湊合得了,我會把寶寶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

“寶寶不喜歡湊合,他有自己的人生,我沒有辦法來決定他的未來”,她同樣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拒絕,每一次說完她低垂的眼瞼中總會映出一個人的身影。

愛一個人就是對另外一個人進行靈魂的托付。

因為有了自己的孩子,更能體會母親當年對自己付出,她倍加珍惜母親,所以,她盡可能地抽出自己空閑的時間陪莫蘭,伺候母親吃飯,給母親捏捏腿腳促進血液更為暢通,加快母親的身體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