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救援(1 / 2)

羽月的汗滾落下了,聽到匪徒凶神惡煞的逼問之後,她反倒有些鎮定,這群匪徒不是劫財不是劫色,是有目的而來,是為采文遺留下的文件而來,肯定背後有指使者。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她否認知道這件事情,咬牙抵死不承認。

“我讓你不承認”,一悶棍惡狠狠地襲來,從後麵重重擊打在羽月的左腿腿彎處。

羽月應聲摔倒,摔倒的疼痛遠遠比不上來自擊打的疼痛,她無法判斷腿部是否已經骨折,但是無法拖動自己的左腿,疼痛讓羽月幾乎昏厥,汗順著額頭滾落下來。

“小妞還挺堅強的,我讓你堅強”,暴戾的匪徒又高高地舉起了手中的棍棒。

“不,打死了我們無法交差,不能把事情玩大發了”,看起來像小頭目的匪徒伸手阻止了另外一個匪徒。

“你交出來,會少受一些皮肉之苦”,匪徒淫笑著,勸告下唇已經咬出血的羽月。

“要錢你們盡管拿去,這是公事包,裏麵有一些現金,你們所說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她喘息著,拒絕提供文件備份,這可是采文拿命換來的證據,自己怎麼可以輕易屈服於匪徒的淫威,麵對瘋狂的匪徒,她更堅定了自己的信念,更證實了自己的判斷。

“不要和她廢話,打殘她,看她交不交”,匪徒瘋狂地低聲叫囂。

躲過無數劫難的她難道今天真要死在這裏?她內心絕望不堪,一個人麵對五個殘暴的劫匪,自己勝算的幾率幾乎是零,此刻,她多麼盼望有人出現製止這場凶殘的暴力行為,可惜,此時,已經到了上班的時間,沒有人知道此時她在承受著殘局人寰的苦難。

“再問你一遍,文件備份到底在哪裏”?匪徒已經沒有了耐心。

“不知道”。

“你的嘴巴可真是硬,敬酒不吃吃罰酒,讓你知道大爺我的厲害”,匪徒淫笑著,鋒利無比的匕首緩緩地插進了羽月的肩胛骨,甚至,能夠聽到匕首碰觸到骨頭的聲音。

快意的微笑,劇烈的疼痛,血液順著白色洋裝滲透了出來,並緩慢地滲透著胸前的意外,血液在無限製地擴大,帶著濃烈的血腥味。

“求求你們,放了我”,羽月低低地哀求,疼痛已經讓她失去了力氣,死亡已經迫在眉睫,放棄還是堅持?死亡的恐懼讓她幾乎要妥協了,兒子的舞動小手的模樣在尖銳地刺痛著自己的心髒,但是,一想到采文,她的心痙攣地糾結在一起。

“小妞,難道你連死都不怕,如果你死了也就沒有人知道文件的備份,隻要你死了,證據就很難找到了,不如趕快交出來,你還有生存的機會”,一個匪徒屈膝在她的麵前,還在盡力勸說她交出證據。

帶著唯一的希望,和幾率幾乎是零的勝算,她費力從被鮮血染紅的白色洋裝的右邊口袋拿出了心形U盤,U盤沾染了血跡,在她無力的手掌心中。

“這就是你們想要的文件備份,在這個U盤中,給你們,求你們放過我”,她費力地和匪徒討價還價,血液在流逝,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自己就要死了嗎?她悲哀的想,自己難道終究逃不過命運的劫數?

“哈哈,早知如此,何必受這麼多罪,乖乖地聽話才是正道”,匪徒的小頭目滿意地接過她手中的心形U盤。

“毀掉吧,老大,以免夜長夢多”,一個小匪徒提議道。

“那怎麼向老板交差”?

“萬一我們被抓或者遭劫,豈不是功虧一簣”。

“就你是個烏鴉嘴”,一腳跺過去,提議的小匪徒應身倒地,捂住肚子痛苦不堪,“不過,你說的有道理”,小頭目還是接受了小匪徒的提議。

U盤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劈裏啪啦被棍棒摔得粉身碎骨。

一道光亮閃來,是一個車子朝著他們的方向駛來,車子似乎越來越近,羽月終於看到一線生的希望,使出了全部的力氣,喊出了“救命”兩個字,肚子就被瘋狂的匪徒重重地捅上了一刀。

“讓你多嘴”,惡狠狠地匪徒報複性地補上了一刀,避免她持續喊叫下去。

“再不走,被發現我們的麻煩就大了,老大”,一個同伴在提醒著匪徒的小頭目。

“你們幹什麼”?一個聲如洪鍾的男人的聲音在幽暗的地下停車場回響,帶著令人望而生畏的步伐,虎虎生威地朝出事地點快速地走來,修長的身形在地麵上投下長長的暗影。

“趕快走,越少人知道越好”,五個匪徒朝出口方向迅速地撤退,作鳥獸散。

“救救我”,羽月虛弱的聲音再度傳來,提醒著搜救者步伐的方向。疼痛,眩暈,蒼白,無力…依靠柱子的身體在血泊中緩緩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