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割不斷的血脈(1 / 2)

在這件事情上,喬少是費盡了心神,不惜一切代價讓美國最好的醫生給請了過來,給羽月進行了二次診斷和治療,羽月終於擺脫了死神的控製從重症監護室轉移到普通病房。

隻是,傷口感染,她仍然處於低燒狀態。

“采文,采文,你在哪裏”?

“不,不要,救命,救命”。

“我在這裏,不要怕,羽月”,他心痛地回應,試圖給她安全感,她果然再度陷入了沉睡。

“辰辰,辰辰”,她低低地叫著,頭冒著虛汗,兒子在她心目中仍然占據第一的位置,這令守護在一旁的喬少嫉妒不已。

“等你醒了,我一定把辰辰藏起來”,他恨恨地回應著,一邊拿著濕毛巾給她拭汗。

她時而陷入平靜的嗜睡狀態,時而不停地說話。

“醫生,她會怎麼樣?為什麼一直不醒,說胡話”?他忍不住地詢問查房的醫生。

“生命體征平穩,目前身體還有炎症,如果她醒來就沒有事情了”,醫生拿著醫用手電筒,查看了她的眼部,下著結論。

“那麼她什麼時候會醒來”?他忍住氣詢問醫生。

“很快,她明顯已經好多了,盡管放心”,醫生麵對這麼霸道的病人家屬無可奈何。

果然如醫生判斷,在午夜時分,她終於結束了長達半月的昏睡,滾動著雙眸試圖睜開酸澀的眼睛,她在努力回憶著所發生的一切,時間已經混亂,在白熾燈的照射下,她已經無法分清白天和黑夜,她費力地轉動著頭,想觀察得更清楚確定自己的判斷。

赫然,她發現床的一側有一個暗紅色的懶人沙發,這原本不屬於醫院的所有的物件,能這樣想的人也是個享受生活的人,懶人沙發上麵躺著一個熟悉的人,此刻正在香甜的夢中,半側臥著,留給她一個英俊挺拔的背影,喬少,她心裏一驚,看到他,就知道自己還活著,她長舒了一口氣。

隻是看到他的存在,她的心情是複雜的,驚喜中帶著不想見的排斥感,矛盾的心情五味陳雜。

嘴唇幹裂,焦渴的要命,床頭櫃上的水杯已然是一杯涼白開,應該是他為她涼的,奮力地伸手去取,身體因為拉扯疼痛的要命,抽著冷氣取水。

嘩啦一聲,水杯碰到,跌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水灑了一地,杯子摔碎滾落。

他被驚醒,除了愕然還是愕然。

他撲到她的床前,“你醒了”!伸手想撫一撫她蒼白無氣色的臉蛋,她扭頭躲閃到一旁。

“是你救了我”?她聲音嘶啞著,幾乎發不出聲音。

“喝點水先,咋那麼多廢話”,他嗬斥她。

“謝謝你”!她一副拒人之千裏之外的神情,毫無笑意。

“有點誠意沒有?哪有這麼感謝人的”?他的眼波溫柔,蕩漾著從來沒有的情緒,隻要她活著,他就是開心的。

在她敵視的眼神下,他無視她的反抗和掙紮,牢牢地把她縮在懷裏,將被子送至她幹裂的唇邊。

“你太過分…”話沒有說完,被子已經堵住了張開的嘴巴,任由水滋潤幹涸的軀體。

“我就說嘛,不要和自己過不去,你現在是危重病人,要乖乖聽話才好”,他賊賊地笑著,看著她,這個女人連生病都是病美人的楚楚可憐的神態,“你不生氣更好看”,他注視著她忍不住歎息。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頭扭到另外一側。

“哎,好歹對你的救命恩人好一點,用不著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吧”,他轉到她的眼前,霸氣地盯住她,他必須在她的視野範圍之內他才有存在感,那些被忽略的時光再也撿不回來,不如現在好好地珍惜。

“我不想看到你”,她冷冰冰地對他講,始終和他保持著距離,不能讓自己再度淪陷。

“哎哎,你這人真是無情無義啊,在你快要死的時候怎麼不說不想看我”,他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願意逗她生氣,看著她生氣自己真開心。

“如果知道當時是你救我,我寧願去死”,她甩了一句狠話,試圖逼退他肆無忌憚的侵襲。

也許,這句話真的傷到他的心,半響。

“你真的就這麼討厭我”?他情緒低沉地問,可憐得像一隻被嫌棄的汪星人。

“是的”,她嘴巴不依不饒,“要知道你老婆知道你在我這裏,說不定我活不到明天,趕緊走吧”,她趕他走。

他悶聲不響,站起來,朝門外走去。

也許是自己太過分了,他一走自己怎麼那麼失落?自己心裏還在乎他?很煩人的情緒,忍不住地朝他走的方向望去,輕輕哀歎了一聲,他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明明他是一個難以征服的男人,明明他對所有的女人不屑一顧,今天真是撞邪了,對她出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