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太子妃難產?!!”在禦書房裏,司空翔騰聽聞,氣得把書不由扔在地上。
“是的……可能還是雙胎……是由……芩太醫……”黃公公小心翼翼地說道。
“明明前幾日還好,怎麼今日突然難產了?”司空翔騰追問道。
“好像是容太子側妃去埋怨自己小產而怪罪太子妃……太子妃跪下解釋……後來就……”
“糊塗孩子!”司空翔騰丟下這句話,正要起身,又被黃公公阻止住,“陛下,殿下說了,任何人都不要打擾他的太子妃生產,所以,陛下還是要等……”
“怎麼,不讓朕去?朕可是太子的父親,要看一眼孫子不行?”
“娘娘當時帶了三個人去,就被俞輝才阻擋了,奴才也問過,俞輝才說不行。後來皇後娘娘跟明太子側妃、齊太子側妃走了,容太子側妃還在等,最終還是被非奕給嚇跑了。陛下,不如等……“
“等什麼等,朕不去,會有人說朕不是一個好皇上,也不是一個好父親。朕必須去。對了,楠兒在門口還是在屋裏?“
“在屋裏。殿下說要讓太子妃一醒來就看到他,不能讓她失望。”黃公公小心翼翼地說道。
“……這孩子,都什麼時候了,還在屋裏,那可是對……罷了,還是等太子妃生產了再說吧。你就去門口守著,有什麼消息,立馬給朕傳過來。”司空翔騰本想埋怨一下兒子,可是考慮到兒子的真情,又不舍得了,隻得如此說。
“奴才遵命。”黃公公立刻接旨而走。
“跟朕去心寧宮!”司空翔騰在黃公公走後,又低聲命令道。
“微臣遵旨!”胥寧達俯下身子,跟隨在司空翔騰身後,向心寧宮走去。
太子府。
正殿裏。
吳錦霞臉上滲出汗珠,雪兒時不時地把擦濕的毛巾又投入涼水中,但是她臉上的汗珠還是滲個不停,眼睛還是沒有睜開。
“殿下,方太醫,這麼長時間了,娘娘怎麼還不睜開眼睛呢?到底那兩個孩子受不受影響啊?”雪兒擔心的問道。
“不會。還不到時間,再等半柱香的時間!”
“不是已經有了一柱香時間了嗎?”芹兒也詫異的問道。
“不,本人說的是這柱香。”說完,隻見方太醫閃過身子,案幾前露出一根長長的香,而那香跟往日的香不同。
“這是?”眾人都把驚異的目光轉向方太醫。
“是我自製的……”不知為何此時她竟然滲出汗水來。
“這香有什麼用?對小霞不會出危險吧?”司空楠中問道。
“不會。這裏麵有安胎藥,對娘娘和孩子都是極好的。”
“這一柱香是多長時辰?”
“大概是三柱香的時辰吧!”
“大概?”司空楠中把目光再次轉向了方太醫。
“是的。因為這個香……微臣沒有……做過,這是頭……”方太醫吞吞吐吐的說道。
“頭回?你把太子妃當作試驗了?”司空楠中一聽,頓時更加惱火,語氣不由更加衝了起來。
“殿下,這是……”
“這是我讓方太醫如此做的。”正當這時,芩太醫的聲音竟然響了起來,而且他匆匆趕了過來,也沒有讓人通稟,就徑直進來了。
“義父,小霞這身子……”司空楠中的話還未落下,卻見非奕笑著走過來,來到香的跟前,細細打量了一番,笑了,“沒想到芩太醫好手法,竟然用雙香當成一柱香。不過,這香,對太子妃倒真是很有用。”
“非奕,這香是……?”司空楠中不由改了問題。
“殿下,您看好。”說著,隻見非奕伸出手,輕輕一碰,隻見一層外衣被他輕輕摘了下來,當放在司空楠中手裏時,他這才發現,這外衣竟然是用麥稈做的,顏色也是與香很接近的。
再往香那邊看,赫然發現,那是兩柱香豎接在一起的,更加奇異的就是那香竟然一直未滅!
“這……”司空楠中詫異道。
“非奕,你也真是的,如此之快給我揭露做什麼?”芩太醫淡淡地笑道,雖是責怪,但並沒有生氣。
“這層外衣正好護著香,也不易讓香輕易滅了。不過,我倒是奇怪,這香,不是接在一起就滅了嗎,怎麼會不滅呢?”非奕先給司空楠中解釋後,這才又問芩太醫和方太醫。
正當兩個太醫準備解釋時,突然聽見吳錦霞在床上喊道,“水!”聽見吳錦霞的喊聲,司空楠中就立馬起身,來到桌子跟前,從水壺裏倒出一杯水,端起來,就準備送過去。
反被非奕阻攔,“殿下,這個水不如用這個。”說著,順勢把手中的剛才他揭開的那層外衣,遞給了他。
“這個真的管用?”司空楠中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