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大家把目光再次聚焦到他的身上,他努嘴道,“是容娘娘把證據拿走了。”
“容兒,把證據拿出來,讓大家清楚看看吳錦霞到底是什麼貨色。”慕容婕娜語氣更加不滿了。
“是。”很快,慕容曼容說著,扔下來兩塊牌子,其中一塊就是吳錦霞的後宮之牌,另外一塊竟然是司空河達的牌子。
“吳錦霞,這下,你有何話可說?”慕容婕娜又問道。
“母後,兒臣想問,這六弟的牌子是何時有的?”吳錦霞絲毫不慌不忙,“還有六弟以前從未出現過,兒臣如何與他認識的?”
被吳錦霞這麼一說,司空楠中也立刻意識到不對,便拿起牌子,仔細看來,這一看,知道哪裏不對了,不由笑了,“母後,請看這兩塊牌子,這是不同的。第一個,的確是小霞的,兒皇可以承認,但是第二個,卻是有人模仿兒皇的字體,但是這並不是兒皇所寫。”
“除了牌子還有其他的,隻是適才在容苑被丫鬟給用石頭砸碎了,說什麼不能讓娘娘的不好傳到外邊去。”吳京再次開口道。
“那個丫鬟叫什麼名字?”
“聽聞是叫雪兒。”
噗,聽到這時,吳錦霞和司空楠中竟然笑了出來,隨即把目光轉向了雪兒身上,“雪兒,見過這位自稱見過你的吧。”
“娘娘,奴婢遵命。”說著,雪兒走上前,特意來到吳京跟前,“吳壯士,奴婢一直陪伴在娘娘身邊,就連來時,也是陪伴娘娘,何時離開過娘娘,而砸過你的所謂證據呢?”
“呃……”吳京本以為雪兒並沒有在,所以這才胡謅了一個人名。
“回母後,”慕容曼容似乎想起來什麼,開口道,“宮裏有兩個雪兒,一個是伴在皇後身邊的,還有一個是……”
“是在哪裏的?可是你們容苑的?”司空楠中接嘴道。
“不,是雪兒的姐姐,叫……”
“容娘娘,奴婢並無任何姐妹。”雪兒再次回答道,“而且奴婢也是一直陪伴皇後身邊的。還望娘娘不要胡說。”
“雪兒,讓容兒說完。”慕容婕娜竟然生氣雪兒打斷慕容曼容的話,現在是一個機會,隻要吳錦霞答應封號,其他的還可以退一步,隻有這樣,自己才能算是進步。
“那個丫鬟是叫鱈兒,隻是比雪兒早進宮一步,所以,雪兒沒有見過那個叫鱈兒的姐姐。鱈兒說是雪兒讓她來把東西砸了,所以……”
“在當時為何你這個側妃不阻止呢?”司空楠中插話問道。
“回太後,回陛下,回娘娘,奴婢的確從未有過一個姐姐,自奴婢小時起就知曉隻有自己一個人,如若太後娘娘不信,可以去奴婢家裏查詢。”雪兒極為堅定不移的說道,畢竟,她的確是沒有姐姐,所以,絕不會承認這事的。
“回母後,兒臣問過鱈兒,她說她比雪兒大一歲,因為家境窮才把她送到另外一家去,隻是在吳錦霞……不,皇後成皇後後,她們在皇後的支持下見過麵。”慕容曼容又說道,“所以,這才定下了計策。”
“容娘娘,你在胡說,奴婢真的沒有姐姐,望太後娘娘查明。”
“吳錦霞,現在你有何話來說,既然有人證明你與錦坡皇王爺不清之事,而且還有錦坡皇王爺的腰牌,該如何說?你既然是一國之母,更加應該清楚,這不潔之身,對於皇室是很難聽的。如若,你承認了,哀家還可以考慮到楠兒的感受,饒你不死。”慕容婕娜就是想要逼認吳錦霞認罪,到那個時候,她就比較好處理了,更加有權利讓吳錦霞讓位。
“回母後,兒臣不會認這莫須有之罪。而且六弟與兒臣隻見過一麵,在這之前從未見過,至於這錦坡皇王爺的牌子,想必是有人故意偷盜出來的,誣陷兒臣的。兒臣寧可發毒誓,如若兒臣說謊,頂遭天打雷劈,五雷轟頂!”吳錦霞竟然咬破手指,對著天空發起來毒誓。這事自己並沒有過,自然不會承認,畢竟,承認了對自己,對司空楠中都不好。
看到吳錦霞極為真誠的發下毒誓,慕容婕娜頓時有點頭疼了,她沒想到吳錦霞竟然敢真的發下毒誓,自然她也知曉這一切是慕容曼容搞得,但是再說下去,會不會露出馬腳呢,可是不說,如何把過錯怪罪於吳錦霞身上的。
“太後娘娘,罪奴可以證明錦坡王爺與皇後娘娘有不白之事。”久久未開口的石山反而在慕容婕娜正在為難之時反而意外開口了。
“石山,別胡說!”司空楠中立刻打斷石山的話,他越聽越知道這是一場陷阱,也知曉這是太後為後宮不白之事而解決,解決就是讓吳錦霞自認不清白然後讓她退後位再上慕容曼容上位,這才是太後的真正意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