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罪奴不會胡說的。如若罪奴再隱瞞下去,就是欺君。其實,皇後娘娘早就與錦坡皇王爺相見過,而且是在皇後娘娘……當太子妃之前!”石山意外說出來這麼一句話。
“石山,你說本宮當太子妃之前與錦坡王爺見過何人為證?”吳錦霞聽到這時,不由笑了,隨即問道。
“是……橘兒姑娘。”石山胡言道,“所以,娘娘當初才有意讓人把橘兒給處死了。為的是不讓橘兒姑娘說出來實情。”
“石山,你可知當初皇後娘娘在吳府是什麼地位嗎?”司空楠中也追問道。
“……不就是三小姐嗎?據說還是受……”
“受冷漠的。你說本宮當初是一個不被人重視的人,豈能會有人找本宮?”吳錦霞再次反問道。
眼看謊言就要被揭穿,慕容婕娜急忙開口道,“既然那事已經過去了,不要再提,吳錦霞,哀家給你三個解決方法,第一,承認此事,哀家可以保你性命無憂,皇後位置也不會變的;第二,不承認可以,但是必須給慕容曼容、齊月薇、明芝彤甚至太叔琳花之六宮封號;第三,隻要你承認與河達有關係,哀家可以讓篌兒成為太子。在這三個裏,你選擇一個!”
這三個,都是極為難的,無論怎麼選擇,都是要她承認這種明明沒有發生的事情。
“回母後,兒臣不會選擇任何一個解決方法,因為兒臣與六弟清清白白,如若母後不信,不妨去問六弟。”吳錦霞自然不會選擇的,“還有這錦坡皇王爺的牌子,也是在皇上登基成為皇上才有的,這也不能證明兒臣的事情。”
“大膽,竟敢不承認,如若不是你帶頭,臣的孩子豈能會不清白?”明文澤竟然再次把過錯推給了吳錦霞,“你是皇後,不給她們封號,又帶頭不清白,這豈是皇後所做的事情。臣啟奏,這不清白之人,不能再是皇後,可有容妃子來任。”此時,他得要向太後靠攏,才能保住自己及女兒的命。
慕容曼容聽到這時,悄悄向吳錦霞掃視了一眼,眼睛裏透露出得意神色,似乎皇後之位就要呼之欲出了。
一看這個,齊紹也附和道,“臣附議。”也是說讚同明文澤的意見。
“吳錦霞,你既然不承認,那麼哀家就隻得將你交於刑部三堂會審,還有,把嫻兒和篌兒也帶進去,與楠兒血液相驗,如若不融合,那麼就證明吳錦霞的孩子不是楠兒的孩子。”慕容婕娜說到這時,又有意歎惜了一下,“可惜了,好好的皇後位置不坐,反而寧要去受罪,真是……”
“母後,”司空楠中開口要為吳錦霞辯解時,倒是吳錦霞笑了,“母後,兒臣可以受審,但是想與吳京多說一陣,不知可以與否?既然他說是兒臣吳府之人,想必也應該知道兒臣家裏的諸事吧。”
“可以,給你一個時辰的時間。”慕容婕娜點頭道,吳錦霞家裏的事情,早已讓慕容曼容告訴過吳京了,所以,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兒臣謝過母後。不過,在兒臣說時,能否把錦坡皇王爺請來?畢竟,這事與錦坡皇王爺有關。”吳錦霞極為鎮定的又提到了司空河達。聽到這時,所有的人再次詫異了,這是她的相好,她怎麼會如此要提呢,難道是要證明自己的不清白嗎?
慕容婕娜似乎也被吳錦霞的要求給震驚了,或許說她沒有想到吳錦霞會請錦坡皇王爺來,畢竟,她隻是想一個借口而已。
司空楠中一聽這個頓時明白吳錦霞的意思,立刻對飛兒說,“你速去錦坡皇王爺府請錦坡皇王爺來,讓他來做一個證明。”
“是。”飛兒點頭,隨即匆匆而走。
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了,司空河達來了,在見過太後、皇上和皇後之後,這才問道,“皇嫂,何事要叫臣弟?”
“六弟,有人說咱們倆曾經見過麵,你可承認?”吳錦霞淡淡的說道,而且語氣極為平靜。
“胡說。”司空河達立馬說道,“臣弟可以拿項上人頭擔保,這次與皇嫂見麵也不過是第三次。”
“太後娘娘,皇後娘娘這樣問根本問不出來的,自然皇王爺不會讓皇後娘娘受苦的,隻有大刑……”明文澤似乎想再加一把火。
“大膽,明愛卿,你想死是不是?”司空楠中一聽,立刻火了,頓時吼道。
“安靜,就聽吳錦霞如何與吳京對質吧。”慕容婕娜打斷了司空楠中和明文澤的話,隨即命令道。於是,人們把頭轉向了吳錦霞身上,靜靜觀看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