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慕容婕娜一看到司空楠中那紅潤的臉色,先是一怔,明明記得吃了那藥臉色應該是蒼白的怎麼是如此紅潤,正當這時,雪兒和芹兒突然跑了進來,跪下,“太後娘娘,太後娘娘,奴婢有話要說。”
“何話?”慕容婕娜正在疑惑之時,突然看到兩個丫鬟跑了過來,不由問道。
“這幾日……皇後……皇後娘娘悄悄喂……喂藥……給皇上……奴婢不敢問是何藥……但是看到皇上這樣,想必是……”雪兒說到半截說不下去,芹兒接了話,“想必……是……毒藥。要不皇上豈能幾日……不醒?”
慕容婕娜一聽這個喜出望外,頓時大喝道,“吳錦霞,你可知罪?”
“兒臣不知,還望母後說清楚。”吳錦霞淡淡地回答道,但是心裏卻為兩個丫鬟機智而開心。
“還不知罪,這兩個丫鬟已經證明你下毒害皇上,這不是罪,這是什麼?”
“回母後……”
“別叫哀家為母後,哀家沒有你這樣的不知廉恥,不知輕重的兒媳。皇上中毒,你也不治,反而還要繼續下毒?”
“母後,兒臣不解。當初在前幾日有人說兒臣與六弟有聯係,但那不正是證明兒臣的清白嗎?現今兩個丫鬟隻是空口白話,又如何證明兒臣下毒要害皇上呢?兒臣跟皇上很親熱,又是有兩個孩子的母親,再說,又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後,害了皇上對兒臣有何好處呢?”吳錦霞問道。
“你是想當女皇!”慕容曼容竟然悄悄走了進來,似乎都無人知曉。
“容側妃,這錦睿宮,可不是你這個側妃該進的。這裏本宮最大。”吳錦霞皺眉訓斥道。
“吳錦霞,容兒是哀家叫進來的。因為皇上這事,必須要由心疼皇上之人來看,所以,容兒是最佳的,你這個皇後,哀家就要罷黜你,你這叫不忠不孝,所以皇後之位要換……”
“且慢,太後”就在這時,一個人出現,竟然是方太醫。
“有何話可講?”
“這皇後之位當初是皇上所賜,又是敬過祖先的,如若太後娘娘真的想要罷黜,隻有在皇上醒來,而且讓皇上親自來做,再由皇上先問祖先之意,如若這麼焦急罷黜,這可是不利於皇上。”
“方太醫,明明是吳錦霞……”
“容側妃,現在皇後娘娘還是皇後,請不要叫皇後娘娘閨名,那是犯忌諱的。”就在這時,會兒開口了,“回太後娘娘,這兩個丫鬟是昨日因為皇後娘娘責罰了她們,這才信口雌黃的,根本沒有的事情,這幾日皇後娘娘一直在給皇上喂治療……解毒藥。”
聽到這時,吳錦霞自然明白過來會兒就是那個奸細,可以說她是被人收買了,畢竟,她隻說自己喂藥,但並沒有說是解毒藥,倒是會兒一下說出口來。
“你胡說,明明是毒藥。”也在這時,芹兒也驟然明白了過來,立刻反駁道。
雪兒雖說也不解,但還是跟隨芹兒,畢竟,這可是皇後之命,豈敢不遵從。
“你一個丫鬟,豈能比兩個丫鬟說得對?哀家隻信太醫的話,方太醫你去給皇上診脈,看看到底是何種病。速速告知哀家。”
“是。”原來方太醫聽了司空河達的敘說後,就專門過來,恰巧解了這一難堪之事,如若不是自己來得快,恐怕吳錦霞這一被罷黜那可不好證明她的清白了。
當手一觸碰到司空楠中的手,方太醫立刻明白過來,毒性已經解了一部分,但是藥性還是有,隻要再過十幾天,或許就可以了,隨即,她抬眼望了一眼吳錦霞,見吳錦霞輕微地點頭,這才開口道,“娘娘,臣發現皇上的確是中毒了。”
“看到沒有?方太醫已經說皇上中毒了,如若不是這個惡毒的女人,皇上豈能中毒?”慕容曼容站起來指責吳錦霞。
“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兒,容側妃。在本宮生氣前,你速速離去。”吳錦霞語氣裏帶著不邪一顧的神色。
“吳錦霞,你謀害皇上,罪當……”
“母後,萬萬不可。”就在這時,五位皇王爺意外來了,而且齊齊跪下。
“你們這是做什麼,吳錦霞害皇上難道哀家就不能下命令處死她嗎?”慕容婕娜生氣了,沒想到吳錦霞竟然與五位皇王爺關係如此好,竟然會有五個人一同來求情,難道這一機會自己就要丟掉嗎?
“母後,皇後娘娘說自己沒下毒,而也有一個丫鬟證明皇後娘娘沒有下毒,而隻有兩個丫鬟說娘娘下毒,這等於是二比二,就是平局,如若母後就因為隻相信丫鬟之語而不相信皇後娘娘之語,而殺了皇後娘娘,到時候皇上醒來要怪罪母後,或者皇上再次要以賠性命?兒臣聽聞過皇上曾說過皇後娘娘在他在,皇後娘娘不在他不在。”這是司空勝文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