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慕容婕娜頓時猶豫了,是呀,如若此時真的殺了,當司空楠中真正醒過來之時,發現吳錦霞不在,那麼,司空楠中會不會真的再自殺呢,或者會恨自己。
“那也不能讓一個狠毒……”
“容側妃,”司空河達瞪了慕容曼容一眼,“這裏是正室之寢宮,請側妃離開,還有,如若這事傳揚開來,本王可以代替皇上追究你的宣揚之罪。就連母後也是管不了的。”
“本宮是母後……”
“據本王所知,太上皇曾下過旨意,不讓容側妃喚母後為母後的,隻有背地才可以。”這是司空海亨的聲音,而且帶著一絲輕蔑的語氣,“如若追究起來,容側妃這可是違背了太上皇旨意。”
“這是哀家讓……”
“母後,您這就錯了,雖說容側妃是您的侄女,但是宮規,似乎母後給忘記了吧?本王記得,本王的娘親曾經想到這心寧宮裏來,當初還被母後責怪甚至責罰,怎麼到容側妃這裏,您就……不記宮規了?”司空順旭開口了,帶著一種笑意。
“這……”慕容婕娜無法,隻得揮手讓慕容曼容離去,“你先回去吧,等幾日,哀家再宣你進來。”
“是。”慕容曼容無奈,隻得訕訕離去,臨走時,路過吳錦霞,丟下一句話,“你這次就算栽倒我的手裏了,隻有求我才能保你一命。”隨即,消失在眾人的目光裏。
“那依你們看如何治吳錦霞之罪?”慕容婕娜自然不想把這一個極好的機會丟掉。
“兒臣冒昧問一句,既然是二比二,平局,又沒有其他人證,而方太醫也隻說皇上中毒,也沒說是何人所施,可是這樣?”司空河達並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問道。
“正是,臣隻說皇上中毒,並未說是皇後所致。”
“可是,這兩個貼身丫鬟所說就是吳錦霞所喂。”
“那會兒說的是什麼?”
“回皇王爺,奴婢說的是皇後娘娘喂的是解毒藥而不是毒藥。”會兒似乎還沒發現不對頭的事情,再次回答道。
而這一回答五位皇王爺頓時心裏有數了,就連方太醫也是明白了,看來吳錦霞的這次對策還真是很好。
“兒臣的確沒有下毒。正如會兒所說,喂的是藥。”吳錦霞再次開口道,而且語氣更加平穩緩和。
“你沒下毒,為何要喂解毒藥?”
“原來母後隻信丫鬟,不信兒臣,那麼,兒臣要不要以死明誌呢?”吳錦霞看到螢兒悄悄走過來,隨即就把頭撞向柱子,眼看就要撞在柱子上時,螢兒飛速過來,抱住她,哭喊道,“娘娘,就算再受委屈也不能這樣啊,你這樣了,皇上醒來,會傷心的,他寧願不醒來的,尤其是見不到娘娘。畢竟皇上跟娘娘可是很親的啊。”
五位皇王爺頓時也被嚇了一跳,司空河達似乎也沒料到吳錦霞竟然會如此突然要撞柱子,急忙跪下道,“母後,剛才二皇兄已說過,如若皇後娘娘真的走了,皇上會痛恨自己的,再說,母後這是偏聽偏信,也會讓人懷疑母後的動機。不如……不如就讓皇後娘娘自己去查探這事,到底是何人要害皇上的,也算是……以罪……帶身吧。”
“母後,就聽從六弟的吧。如若再延遲下去,恐怕皇上真的不行了,還有最好要請芩太醫和付太醫來救治皇上,想必母後不想早早白發人送黑發人吧?”司空勝文也開口了。
“這……”
“母後,隻有這樣才能讓皇後娘娘找到真凶,就算真的是皇後娘娘也可以讓她認到自己的錯誤,所以,時機耽誤不得。”司空海亨再次勸說道。
“那這兩個丫鬟呢?”
“暫時還在皇後身邊照應,畢竟,身邊缺少丫鬟。或者說讓兩個丫鬟去伺候皇上去。也許還能有個通房之類的。”司空河達說道。
“好吧,哀家就聽你們的。吳錦霞,哀家今日饒你一命,是看在五位皇王爺身上。請你記住,你的項上人頭還在哀家手裏。”
“兒臣明白。”
“那好,哀家……”
“芩太醫到,付太醫到,黃太醫到,和太醫到……”就在這時,四個太醫一同來了,慕容婕娜隻得暫時住嘴,讓幾個太醫去看望皇上,給皇上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