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憑感覺!這洞穴確實有些複雜,看來我要稍微認真些了。”武介簡單地回應。
“你又騙我的對不對?你…….”汪雪櫻下意識地後移半步,話隻說了一半就卡在了喉嚨裏。
“嗬嗬!寶寶你看著我的眼睛,這像是說謊的人的眼睛嗎?恩?”武介突然地俯下身,盯著雪櫻的眼睛,邪笑道。
哎!腹黑的人哪!
雪櫻聞言愣了一下,頓時有些膽顫:“如果……我們走投無路了怎麼辦?我們不會就這麼慷慨就義吧?這樣死得也太冤了些。”心中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她一直認為武介走得這麼閑適,沒有十拿九穩,也應該心中有數。
“寶寶又在說奇怪的話了,我們一直都在做危險的事啊!”武介似笑非笑地看了雪櫻一眼,繼續緩步行進。
這一眼頓時讓雪櫻的心髒有些超負荷。完了!還沒好好享受人生,這小命就搭這了!真是欲哭無淚哪!自己怎麼就忘記了,這家夥是個變態,他的思維方式絕對不能以正常人的方式去考慮。他明知道有危險,還帶自己來,難懂不願意黃泉路上走得太寂寞,所以找她來陪葬?!思慮間,雪櫻艱難地吞了口唾沫。
“寶寶不用擔心!這世上還沒有什麼東西能難道我,能打倒介的人隻有我自己。”
雪櫻被武介握著的手不由自主地緊了些反握住他的手,感覺周圍的氣息陰寒如幽冰,一陣陣吹散在自己的臉頰上。
武介覺察到了,正要低頭開口,洞穴的前方深處突然傳來一聲聲動物的嗚鳴聲和嘶吼聲。兩人聽得分明。
在這樣暗無天日的環境下冷不丁聽見這樣的聲音,汪雪櫻頓時覺得渾身的汗毛都炸開來,整個身體緊緊地貼在了武介的背後,戰戰兢兢的向著幽深的前方看去,卻看不分明。
“介?”雪櫻有些憂心忡忡。
“嗬!果然如此!”武介的聲音如水波輕流,眉宇間浮現了一抹深雋的灑脫和自負,仿佛進退遊刃有餘,一切盡在掌控中。
“介!你說什麼呢?我們一路走來都寂然無聲,怎麼會突然有聲音出現?我們是不是……”雪櫻冰冷的汗水順著臉頰緩緩流下,鑽入脖頸後,變成一條條怪異的小爬蟲。她極力忍受著驚悚的煎熬,凝聚僅剩的理智來維係瀕臨崩潰的神經,一邊在心裏默默祈禱快點走出洞穴,到達出口。
“嗬嗬!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們要到了!”武介動聽如天仙妙音的聲音響起。
“真的?”雪櫻還沒反應過來,武介就摟住她的腰,施起輕功,飛速向前掠去。雪櫻不自覺地閉上了眼,偎近他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