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賭?”紀江南冷淡的看了眼狀況,這個女子應該是阿咕亞美族的藍鳳凰,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她身邊的這位男子便是有武林第一美男子之稱的洛曉年,藍鳳凰一根火鞭力戰群狼,被人稱做獸王之女,而洛曉年的武功更是深不可測,不用賭也知道勝負已分。
陳秋歌翻了個白眼,被他硬拖著一步一步向前走,直到看不見戰況才轉過頭來盯著紀江南的後腦勺,恨不得眼裏能放出X激光射穿它,說什麼要帶她回香港,分明就是想騙她回京城,就算要去京城,也不是現在,等她在這古代吃夠玩夠,她會到京城找什麼國師的,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如何逃離他的魔掌。
正當她絞盡腦汁為自己的逃跑計劃做腦補準備時,紀江南朝她伸過去了一隻手。
“幹……幹嘛?”陳秋歌擦了擦心虛的汗,擼起袖子用手扇著風裝作爬山很累的樣子說說:“我沒問題的,你不用管我,繼續!”
紀江南霸道的牽起她的手,陳秋歌掙了下沒掙脫,又不敢大動作的甩他,隻好黑著臉想,玩什麼純情啊?我早過了拉拉小手談談情的年紀,本小姐可是到了要買票上船的年紀!
武林山莊每年開放一次,平時要登武林山,那根本就是妄想。
單單山腰上植被的南山仙竹陣都沒人闖得過去,陣形結合五行八卦,環環相扣險象環生,而南山仙竹一年長一節,節節空心,竹皮泛紫,是一種不可多得的藥引,但在山地濕氣重的地方會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這種香味初聞會神清氣爽,但若常時間置身在仙竹陣裏,便會慢慢窒息而死。
不多時,陳秋歌便氣喘籲籲,有種上不來氣的感覺,就連頭都暈暈沉沉的。
紀江南常年習武,自然懂得屏息靜氣之道,可是眼看陳秋歌一個不防就要險些摔倒,他扶住了她解釋道:“南山仙竹遇濕氣可產生瘴氣,這種瘴氣帶著竹香,雖不會傷害人體,但常時間呆在這裏,會窒悶而死。”
我頂你個心肝脾肺腎!為什麼現在才說?你是想弄死我吧!
陳秋歌捂著嘴巴死死的抓著紀江南的衣襟,嘴裏不清不楚的說:“你帶我走這條小路上山,是想在這裏弄死我的吧?”
紀江南的嘴角抽了抽,臉色暗沉下來,她的腦子是被雷改造的多徹底才會這麼認為啊?
若不是自己想多些與她相處了解的時間,真想一掌將她拍暈帶到京城了事。
想是這樣想著,紀江南卻做出了超出思想控製的行為,認命般的抱起她,足尖一點撥地而起。
本想帶她快點上山,卻不想被空中飄過的兩人撞了一個趔趄,待他身姿一轉足尖踏過仙竹細枝穩住身形才看清,又是那位藍衣姑娘和白衣男子。
“多有得罪!”白衣男子身形飄逸,那頭墨色長發隨風飄揚,邪魅的笑容淺掛在嘴角,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陳秋歌。
陳秋歌被他的笑容迷的七葷八互素,猛盯著他那張臉想:這臉要是生在香港,得有多少漢子為了包他一夜砸鍋賣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