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作為天瀾城的統治者,城主府乃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似一國之君般的存在,他人盡皆為臣,誰又真的敢忤逆其威?
隻是,這些隨從很明顯想多了,夜天淩揮動的拳頭直接告訴了他,他無懼於城主府的威嚴,隻會血債血償!
一人衝向夜天淩,五指並掌,如同猛虎揮動的利爪般抓向夜天淩,想要第一時間將他拿下。
然而,夜天淩微微側身,反手一抓,直接將那利爪給鉗製,令其無法動彈絲毫。
與此同時,夜天淩未等那人反應過來,右手緊握成拳,勢若出膛的炮彈般轟向了那人的胸膛。
“轟!”
沉悶而瘮人的衝擊聲傳蕩,低沉而厚重,令人頭皮發麻,毛骨悚然!
淅瀝的鮮血飄散在虛空,那遭受一拳重擊之人的胸膛整個凹陷,零星幾處更是可見染血的森森白骨刺破皮肉與衣衫。
那人似風中起舞的柳絮飄飛在虛空,帶起一長串的血花,最終跌落在地。
濺起滿地的灰塵,那人脖子一歪,生死不知,唯有嘴中大口的狂湧著鮮血,頓時將青石鋪就的街道渲染緋紅。
毫無疑問,那名仆從遭受重創,縱然不死,最終也幾近廢人!
那一刹那,眾人傻眼,瞠目結舌的望著夜天淩,都是被他的膽大妄為所震驚,如同打量自浩瀚歲月長河中過渡而來的史前怪物一般。
要知道,被夜天淩重傷的人乃是城主府轄下,哪怕僅僅隻是一名仆從,但也隸屬於城主府之中,可這位爺說揍就揍了,沒有絲毫的顧忌,更沒有絲毫的留情,直接下死手的狠揍,這無疑等同於在打城主府的臉,而且是肆無忌憚。
這些人都不認識夜天淩,忍不住都在猜測他到底是何來曆?居然敢如此囂張,明目張膽的重傷城主府的人。
相比於眾人的震驚,韓誌恒的臉色就是鐵青一片,陰沉到了極點,他也有些沒有想到,夜天淩不僅僅隻是逞口舌之利,更敢直接動手傷自己的人。
“小子,你真是好膽,事到如今都還不知悔改,還敢傷我的人。”韓誌恒麵目猙獰的哼道:“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現在已經為夜家招惹了滅頂之災,誰來也無法改變被覆滅的結局。”
“是麼?”夜天淩不以為然,哼道:“不過我也告訴你一件事,在你動我或夜家之前,你會先付出一定的代價。”
說話的同時,夜天淩身形一動,若展翅的雄鷹,迅捷無比,更似出淵的蛟龍,暴戾凶殘。
夜天淩先前一拳將人重傷,所表現出來的強勢與肆無忌憚直接令得剩餘的幾名仆從震驚,一個個似木雞般呆立當場。
而這個時候,夜天淩主動出手,那些人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隻是眼前一花,似有鬼魅飄蕩眼前,緊接著直接身上有著陣陣劇痛的侵襲,最後便人事不省了起來。
夜天淩動手,沒有絲毫的顧忌,也沒有絲毫的留情,隻是最為簡單的轟拳或踢腿,但卻直接粗暴,頃刻間便將那幾人給轟飛。
夜天淩頃刻間便將幾名護衛幹倒,但他卻並未因此而收手,身形立定,拍了拍手,轉而望向了那同樣目瞪口呆的韓誌恒,嘴角上揚,勾勒起了一抹邪性的弧度。
小魚小蝦已經被幹掉,那麼現在就該是正主血債血償的時候了。
夜天淩知道,遑論自己是重傷那些隨從,亦或是重傷韓誌恒,都必將為自己,或是為夜家引來滅頂之災,但他依舊無所顧忌。
夜天淩隻知道,青靈乃是他的逆鱗,但凡犯者,必喋血五步,城主次子又如何?他一樣要讓其為此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