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如是冷哼一聲,完全不理他,隻是目光落在凶獸爪子中的父子時眼裏閃過一絲擔憂和不悅。Ww W COM
真是沒用,父子倆人竟然都被抓住了。
一路上道示警越來越強烈,她還以為出了多大的事情呢。一路緊趕慢趕的跑來,卻現是自己丈夫和兒子跟魔神對上了。
這兩人究竟是怎樣的運氣才會跋山涉水翻山越嶺地將自己送到敵人手中,真真是讓人無奈。
“舞如是,你也太目中無人了。”墨冷聲道。
這女人從出現開始就沒有正眼看過自己,真以為他失去了本源就沒有辦法了嗎?
墨眼神黑暗的沒有光亮,肉嘟嘟的手掌一轉,緊抓著柳雲止和柳暗的凶獸爪子猛地用力,強大的壓力似乎要將兩人給捏成肉餅。
舞如是目光一凝,熊熊大火突然在身後燃起,一隻三色的火鳳仰長啼,煽動著翅膀在舞如是身後盤旋,一雙犀利冰涼的眼睛死死盯著凶獸,眼裏滿滿都是狩獵的殘忍。
凶獸殘虐的雙眼竟然瑟縮了一下,像是碰到敵了一般想逃不敢逃。
柳雲止緊緊摟住柳暗,趁著凶獸愣神的機會,帶著柳暗逃出它的爪子。
眼見人質即將逃離,墨冷哼一聲,凶獸立刻一爪子抓過去,將兩人重新抓在了手裏。
舞如是:蠢貨,這樣都逃不掉還能作甚!白費了她創造的機會。
她拂袖一揮,火鳳仰長啼,猛地朝著凶獸撲去。
墨一看,眼裏滿是詫異。這情況不對啊,好的他攥著人質有恃無恐呢?怎麼看上去這女人更加有恃無恐呢。
墨連忙喊道:“舞如是,你若是敢攻擊,我就敢要了他們兩人的命。”
舞如是嘴角翹了翹了,她沒有回頭看墨,反而毫無顧忌的攻擊著。
“舞如是!”墨大聲吼道:“你不要他們的命了嗎?”
舞如是雙手掐動著覺,沒有半分動搖,她開口話,聲線涼薄到殘酷:“保護不了自己反而成為累贅的人,我為何要救!此次若他們僥幸逃脫了便罷了,若死在這裏,我自會為他們報仇,不用你鹹吃蘿卜淡操心。”
墨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合著他裏外不是人。但若真將那兩個人殺了,惹怒了舞如是的後果他還真不知道能不能承擔的起,畢竟本源力量還在這人的手裏。
對了,本源!
墨目光沉沉的看著舞如是,:“舞如是,想要本神放了他們也可以,將本神的本源力量還來。”
舞如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嘴角的笑意格外的譏誚:“還你?你是在做夢嗎?你以為我會受你的威脅?”
墨死死的盯著舞如是看了會兒,覺這人真的不為所動後,深深吸了口氣,:“沒想到你竟然比本神還冷血。”起碼本身對自己的後代和子民是真心關愛的。
舞如是冷笑:“冷血?我若真將本源還給你了,元界就完了。那樣我才是真正的冷血。而如今,不過是死兩個人而已,能阻擋你也是值得。”
“那兩個人是你的丈夫和兒子!”墨不可置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