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不承認就算了。我不逼你。不過話還是要說清楚的。根本就沒有你以為的那個人存在。你也不想想看,我幾乎一天二十四小時處於你的監控之下,在哪裏做了些什麼你全都看得清清楚楚,就算我想紅杏出牆也得有時間有機會不是嗎?”阮溪暗鬆了口氣,說話便理直氣壯起來。
“那你如何解釋你突然的怪異舉動?”歐辰冷冷問。
“隻是突然傷感了。為秦宛為我。”阮溪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淒楚地看著他,“我和她都不由自主地愛上你了。明明知道你就是個人渣,還是個有婚約的人渣,卻還是無法控製地愛上你了!她尚且還敢勇敢地追求你,因為她有這個資本。可是看看我,我有什麼?當我向你求助的時候,我就已經喪失了所有的權利。我們之間注定不平等。最重要的是,我還不敢將對你的這份感情對她說出來,因為我想在秦宛麵前保存一點尊嚴。”
“可我害怕終究有一天會被她發現,怕到時候她認為我在欺騙她戲弄她,從而弄丟了我僅剩下的友誼。我知道你生來就是人之龍鳳,想要擁有什麼便擁有什麼,你很難體會像我這樣幾乎一窮二白的人對自己僅僅擁有的一丁點東西有多在乎多珍惜。可還是希望你能稍微站在我的立場替我設想一下理解我一下。我畢竟是女人,一個孱弱的女人,當壓力過大的時候,我難免會做出些奇怪的舉動來,可你要相信,那真的不是發自我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歐辰聽了她這番話,心裏莫名觸動。
他自然知道她說的這些話並不完全可信,可是他還是能判斷出這裏麵有她的真心話,就像她是真的很在乎秦宛的友誼,還有她的卑微她的委屈她的痛苦,這些都是真真實實地存在著的。
不過,他並不想就此輕易地原諒她,因為他清楚地明白縱容隻會讓一切逐漸走向失控。
而那是他絕不允許自己犯的錯。
他冷冷地說:“別跟我打苦情牌,沒用!你走吧!看在你好歹跟我這麼久的份上,你欠我的債免了,弄傷我的罪也不追究了。走吧!”
“不可以!我不走!”阮溪心急莫名,走上一步就要抓他的手。
他手一揮,本就虛弱的她立即踉蹌著後退,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
他正要再次出聲驅趕,外麵突然傳來詹妮的聲音,“老爺子,您來了!”
歐辰臉色大變,轉頭看著也一臉驚慌的阮溪,一掀被子,沉聲喝道:“趕緊躺上來!”
阮溪不假思索,立即如貓兒一樣躍上床,靈敏地將身子縮成一團緊挨著他躺下。
歐辰剛把被子蓋好,門就被推開了,一臉怒色的歐老爺子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沉聲問道:“那個膽大包天的丫頭呢?”
“哪個丫頭?”歐辰明知故問地笑道,“爺爺,生病的是我,您特意坐飛機千裏迢迢地趕來,難道第一句不是該問我情況怎麼樣,怎麼倒問起什麼丫頭來了?可見您並不是真心關心我!”
歐老爺子皺眉,“你的情況,我已經問過主治醫生了。他說你雖然被傷到了,但問題不大。隻要這段時間注意不要急著進行房事就不會有任何問題。既然你沒大事,那我的重中之重當然是把那膽大包天不知深淺好歹的臭丫頭抓來嚴懲一頓!說吧!她現在在哪裏?你不舍得下手,我來!你放心,我有得是辦法讓她對你服服貼貼,從此以後心甘情願地做你的性、奴,直到你厭倦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