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我哪裏對你胡攪蠻纏了?是你莫名其妙地跑我床上來的!”阮溪一邊說一邊想反唇咬他。
不想他狡猾得很,每一次都堪堪避過了。
她越發地懊惱,拚命地掙紮著想將他掀翻下床。
無奈他身高馬大,體重又是她的兩倍,力氣也出其的大,把她壓得死死的。
她努力了半天,除了把自己累得半死之後,才弄得他那裏起了明顯的反應,抵得她那裏生痛,急忙停下,再也不敢亂動,隻咬牙切齒地說:“你這是又想像前天晚上那樣來一回嗎?我可警告你,一旦我厲害起來,你可招架不住!”
“你不用替我擔心。”他輕笑,“一夜好睡,我體力已經恢複不好。雖然傷口還痛,不過不至於應付不了你。不過,今天由我來主導如何?”
“好啊!你來。”阮溪突然嫵媚地笑了,抬頭輕咬他的耳廓,頸脖,鎖骨,溫柔低語,“聽說男人也有敏感區域,是這裏?還是這裏?”
“狐狸精。”他被她弄得渾身酥麻,禁不住輕歎一聲,微微抬了抬身子,一隻大掌便劃入了她薄如蟬翼的睡裙裏,準確無誤地抵達了她的花蕾,正要輕輕揉捏,突然下身傳來一陣劇痛。
他還未來得及呼痛,便被已經翻身坐起的阮溪給一腳蹬到了地上。
後背著地,立即痛得冷汗淋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阮溪跳下床,傲慢地一腳踩在他胸口,冷冷笑道:“怎麼樣?還要不要來?願不願意做牡丹花下的風流鬼啊?”
歐辰忍痛戲謔地朝她笑,“原來你還有這種惡趣味?說起來,我還真的沒有玩過S、M,今天試試也不錯。或許我們能從中找到一些獨特的樂趣!”
“好啊!你等著!”阮溪咬牙,轉身去扯床單打算將他捆綁。
不想身子剛往下一傾,立即就被他抓住了脖子,一股大力襲來,她重重地栽倒在他的身上。
他再度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可是卻不管不顧地抱著她一個轉身將她死死地壓在了身上,邪惡地笑,“我說了想玩,不過並沒有說今天的主導者是你。前天晚上你為主,今天怎麼也該輪到我了!”
他說話間已扯了床單將她的手腳往後綁在了一起,然後將她拎起扔在床上,大掌便毫不客氣地落在她的身上。
一陣揉搓捏挑,她被他弄得呼吸不穩,身體無法控製的輕顫著,額頭上不知是由於羞怒,還是亢奮而汗珠密布。
為了不讓自己低吟出聲,她不得不緊咬著唇瓣,努力地與他給她帶來的一陣陣奇異的感覺而抗拒著。
“怎麼?為什麼不叫?難道是力度還不夠?”歐辰手上的動作突然加快。
她起先還強忍著,可是隨著頻率加快力度加大,她終於抑製不住身體本能的反應,激烈顫抖的同時,唇齒間不由自主地逸出了一聲高過一聲的嬌、吟聲。
就在她感覺到自己快要抵達最高點時,他卻突然將手抽了出來,隻是靜靜地看著她不動。
她感覺到一種可怕的空虛,不由自主地將身體往他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