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唐靜之後楊木有些火急火燎的來到老式小區,他知道自己現在焦急的心態不會改變董韻柔什麼,但想要介入她的生活的想法已經迫不及待,無論以什麼方法楊木都想告訴她自己不願意被她排斥在真正的心門之外。
董韻柔還沒有回來,楊木徑直來到天台。盡管董韻柔最近很忙,但她對這裏的花花草草卻沒有疏於打理,它們旺盛的正如這個季節的太陽一樣驕傲而不可一世。
與它們相比楊木有些自慚形愧,因為在董韻柔麵前他是自卑的,自卑到自己想法設法的介入她的生活,而她卻總是將自己拒於門外。
她想與自己隻是分擔快樂卻不知愛情是需要風雨同舟享受那刻苦銘心的過程,如果他們的愛情從始至終都是快樂那麼又怎會發現彼此有什麼不妥。
渴望的車燈終於從遠而近的照了過來,董韻柔拉開車門將包挎在肩上之後好像有預感似的向天台看了一眼。
當然他不會看見楊木,因為楊木沒有拉開燈。而楊木卻看清了她臉上的倦意與喜悅,可能她是累並快樂著吧。
當楊木出現在正在開門的董韻柔身後時董韻柔回頭看了一眼之後就將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然後望著他問到:
“來了多久了?”
“不打算請我進去坐坐嗎?”
“僅僅以朋友的身份嗎?”
楊木不想僅僅以朋友的身份進去,但目前卻沒有更多的身份,所以他無言以對。此時他覺得距離董韻柔還是那麼遠,近的隻是他們之間的物理距離,至於心從來都沒有過靠近的時候。
一種不甘與占有的情緒瞬間充滿腦袋,於是就在董韻柔還在等著他回答的時候他抱過董韻柔重重的吻了上去。
董韻柔想要掙紮卻被楊木逼到了牆壁上,他想要把她融入自己,他想要真切的覺得她與他是一個整體,所以他的動作霸氣而粗魯。
她的雙手已經被楊木壓在了牆壁上,那張精致的臉因為嘴唇已經被楊木給吻住所以隻能閉著眼睛接受楊木的瘋狂。
漸漸的楊木不再甘心於隻是與她的親吻,而是把吻轉向了她的脖子,耳垂,一直到鎖骨下麵那微微突起的白如雪花的皮膚。
她盡量的為他騰出空間,一雙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環繞在了他的腰上,靠著牆壁她緊緊的抱著他,而他已經完全被身體裏的原始欲望所驅使一雙手已經開始肆無忌憚的撕扯起來。
緊緊擁吻的同時楊木已經托著董韻柔到了天台,樓梯上散落的衣服一步一步的到了上麵。她看了一眼深埋在她懷裏的他不由得把他抱的更緊了,他的手此時就放在她的最後一件衣物上麵。
他在渴望的同時也在問自己這樣做是為了什麼,是為了發泄嗎?是為了得到嗎?是為了愛嗎?
“我們相愛了嗎?”
“我的心早就屬於你,任何時候都無法改變。”
楊木聽見董韻柔這樣的回答最終還是把手換了一個位置,於是董韻柔就用雙手抬起他的頭然後問到:
“你想要我嗎?”
“想,但不能是這個時候。”
“每一次我多希望你能拿去,那樣就可以讓你安心,讓你一直漂浮不定的心有一個依靠。”
董韻柔的善解人意在楊木聽起來卻是那麼心痛,因為自己的心態讓她飽受同樣的擔心而不得不認為這是給他的最好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