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自從出了蓮花宮,我隻認識他一人!”
花子穿著一席白衣若隱若現,一顰一笑閃現在李軒昊的腦海裏。
“子兒!”李軒昊大叫了一聲,眼睛突地睜了起來。
李軒昊環顧了四周,自己已趟在了自家的床上,身體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使人不得動蕩。
“刀的力度再深一成,你便成了閻王爺的人。”完顏素在不遠處磨著藥。
李軒昊強忍痛楚道:“我睡了多少時候?”
“三日。”完顏素不換不忙地回答。
李軒昊粒粒汗珠順著額頭滾了下來,喉結一上一下有規律的波動著。
“你要疼,叫出來就好了。”
李軒昊邪惡一笑:“公主叫出來反而我不疼了。”
完顏素愣了一下,即席臉紅了起來:“不要臉的東西,是才睡夢中叫著其他人的名字,現在卻又調戲本公主,小心現在就讓你死,了你心事。”
完顏素走了過來,一身蒙古女子騎裝,秀眉鳳眼,似笑非笑地走了過來,雙手一彎,便將李軒昊翻了背,隻聽啪的一聲,草藥正正貼在傷口處,之後熟練地給包紮起來。
李軒昊喘著粗氣,卻不忘嘴角上揚著最好看的幅度:“你以後回想我現在血淋淋的傷口恐怕會惡心吧,請公主回府。”
完顏素哼了一聲:“那日如果我沒路過那酒肆,你就算有十條命,也一命嗚呼了!你身上抹的金瘡藥是我家祖傳,需十年才能配齊的藥!”
李軒昊上揚著他幹枯的嘴唇:“多謝公主,可是……”
“可是,他要休息。”張紹剛走進門,站在門邊插嘴道。
“白眼狼,你們周國人都是白眼狼!”
李軒昊正要接話,隻聽街上響起了鳴鑼的聲響,喊道:“走水啦!走水啦!”
“張紹!李軒昊聲音低低地道。你去打聽打聽,是哪裏走了水。”
“屬下遵命!”
是的,張紹說的很清楚,是屬下!李軒昊笑了笑:“謝謝。”
待張紹出門,完顏素蹲下身,細細地端詳著李軒昊清俊的臉:“多麼俊俏的臉,我可不希望你有半點閃失。”隨即在李軒昊的側臉給了一個響記。
“賞你的,賞你最後還是因為我而活了下來。”完顏素吃吃笑著。
李軒昊沒有任何表情地望著她,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即席他搖了搖頭:“公主不是單純的因為喜歡我而要招我為駙馬的吧!”
完顏素麵部神經抖動了一下:“你真是個聰明人。”
“說吧,你要什麼。”
“《素女經》的畫本!”
李軒昊啞然失笑:“嗬嗬,在下都記不得已經重複了多少次,那個東西對我沒何用處,其中一半給了華貴婦人,另外一半給了蓮花宮!”
“你說,你給了花子?哼,那個賤貨!完顏素突然站起來,變了臉色。那個賤貨跟你睡了多少次,你就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了她!”
李軒昊安奈住心中怒火,平靜地說道:“她是個純淨的姑娘,當初公主想要,在下也可以給公主,可是公主未曾向我提過。”
“那你現在給要回來!”
“花子身在何處,在下不知!再說,這麼重要的東西,估計花子早已交給她師父了。”
“混賬!你騙的過別人,你騙不過我!完顏素大聲說道。有人親眼見你把她送出了城!”
李軒昊心裏一涼,心裏隱約開始不安,雖然自己師父和師母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可是一旦消息走漏,多少人將會蜂擁到鬼哭林!
“說!她在哪裏!”完顏素惱羞成怒道。
李軒昊不發一言,眼光如狼般直直地盯著完顏素,突覺咽喉一鹹,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駙馬!”完顏素關切地跑到床榻前。
“公主是在關心在下嗎?不敢當啊!”李軒昊蒼白的臉,勉強地說道。
“你在威脅我嗎?我把身子給你了,你還要什麼?是才我不過是想試試你,可是你卻這樣對我!花子於你,就這麼重要嗎?”完顏素淚光閃爍著。
李軒昊在心裏冷笑了一聲,好會演戲的公主:“請公主回府,在下隻想休息!”
完顏素搖搖頭,輕蔑地冷笑了一聲,走出了門。
“子兒。”李軒昊默念著,之後開始尋找自己貼身的荷包。
荷包不見了!李軒昊心又沉了下去。
嗬,不見也好,不見更不會思念,不見更讓自己心意已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