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成和歡歡走後就剩下我和小黎兩個人,能來酒吧的人也都不會是那種放不開的人,所以即便隻有兩個人也不顯得尷尬。
從小黎的嘴裏我大概的了解到了她的情況,大學還沒有畢業,出來實習,剛好到侯成他們家公司去麵試,結果被侯成這家夥一眼相中了,這才有了今天這一幕。雖說侯成口口聲聲說要找真愛,也和不少的女人交往過,但是應該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最多可能就是你情我願,要是真的不管不顧的幹起來,他不可能這麼幾年了還風平浪靜沒有女人給他找事兒。
聊了一會之後也都大致了解了各自的情況,正主都走了我倆還待在這裏也有些無味,最後還是決定回家去。對這個小黎我有些不明白,像小黎這樣的剛踏進社會的女人,怎麼就一點防備心理都沒有還讓侯成給帶到酒吧來了,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那種隨便的女人,不過這都不影響我給她一點教訓的決定!
比她大兩年也先踏進社會,所以我自詡為前輩,看見她這麼危險的舉動,我似乎有必要給她一點警告,我在尋找著機會。
“你家住哪裏呀”她問。
“郊區。”我有點心不在焉隨意答道。
“噗……”對於我的回答她忍不住笑了笑,用手捋了捋發絲,我這才發現她雪白的手腕上戴著一條手鏈,很細小但也很精致漂亮。
看到這裏我忽然想起來一個惡趣味,應該可以達到我的目的。
“很漂亮的手鏈,哪兒買的?”我笑著問道。
“不是買的,是我一個朋友送我的。”她想了想說道。
“是嗎,我也有一條一模一樣的。”我故作思考說道。
“真的?”這果然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我假裝很神秘的看了看周圍,又才小聲的對她說道:“不信我給你看……不過我沒有把它戴在手上,我把它鑲在了褲子上!”
我說著拉了拉褲子上的拉鏈,即使再笨也能明白我是在調戲她了,我帶著奸計得逞的笑容,就隻等她露出羞澀的表情然後掩麵而逃,隻是下麵傳來的痛感讓我的笑容立馬就凝固了,冷汗直流。
“下流!”她丟下這麼兩個字氣憤的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在原地痛的直跳。
“握草,這特麼是可以隨便踢的嗎?”我終於忍不住衝著她的背影吼道,她卻好似沒有聽見一個人走了。是的,沒等到她羞澀的落荒而逃,反而被踹了一腳,正是那傳宗接代的地方,好心給她個警告,結果卻有點玩火自焚的味道了,如果再加重點力道我肯定會被廢掉的。
過了半天才好點,我給自己點了隻煙,外邊已經沒有下雨了,即使有路燈也無法抹去這深邃的黑夜。
這兩年來侯成給我介紹的女人不少,都用各種各樣的方式給趕走了,不過像今天這樣下流的方式還是第一次,因為之前的女人和她不一樣,都是一些你跟她汙她會比你更汙的存在,雖然這次讓我痛的死去活來,但我並不後悔,因為從她離開時的憤怒我知道她應該是長記性了,以後不會再想著聯係我,最好連帶侯成也避而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