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閆春玲得了病,王友誌和閆書禮來到了她的家。王友誌進了屋,看見閆春玲直勾勾的瞪著他,儼然是另一個人。閆春玲哈哈大笑,對王友誌說:“我知道閆書禮去找你去了,你來我也不怕你。”王友誌對閆書禮說:“你看見了嗎,大姑身上是叫仙拿住了。”閆書禮問道:“是什麼仙呢?”王友誌說:“等我看看。”王友誌請了仙,用仙話問道:“你是誰?”閆春玲也用仙語說話,答道:“我是常留。”王友誌說:“你昨天和我鬥法,鬥不過我,已經退走了。還來幹什麼?”閆春玲說:“我是家主請來的,供我也有了年頭了。現在她想不供就不供,我的大好的時光都交給了她這裏了,現在她不供我了,叫我依靠誰去?他要是再供我,我還不來了,她不供我了,我不能就這樣輕易的走了,便宜了她。我得折磨折磨她。”王友誌說:“你這樣做,說明你不是善良之輩,你這樣對待家主,也夠殘忍的了。”閆春玲說:“我不管這些。她不善待我,我眥牙必報。”王友誌說:“你應該知道,家主是被你們逼得。家主既然供你們,你們就應該與家主和睦,方便家主。可是你們竟然在家主西屋聚會,擾亂家主。所以家主不得已才有這樣的想法。你不想自己有過,翻回頭來折磨家主,可見你真是可人恨啊。你既然這樣做了,也必然是這樣想的。又知道我來,你不回避,你是早做了準備了。上一回,你說比武,又不惜下黑手,這一回,你想怎樣吧。”閆春玲說:“還是比武。”王友誌說:“好吧。到院裏去吧。”閆春玲說:“不用。現在就比。比氣功。”就見閆春玲和王友治誰也沒有動。王友治啟動仙眼,閆春玲的一舉一動王友治看的清清楚楚。王友治和閆春玲表麵上都端坐不動,閆書禮就這樣的看著。但是王友治和閆春玲各自都有仙家把持,仙家的動作隻有仙家自己看的見,兩個仙家坐在炕上,都向對方發功。你來我往。誰也不能取勝,兩個仙家又從各自家主的身上劃出,在屋裏飛著交手。閆書禮隻是看的屋裏塵土大起,或有擺放懸掛的東西搖晃。再看楊春玲突然就躥起來,在炕上騰空旋倒櫃蓋上,說:“你兩個還不出來。”就見屋門打開,然後又關上,插上了。閆書禮什麼也看不見,就看著王友治和閆春玲鬧騰,知道有事。他隻躲在一邊,驚恐的看著。王友治仙眼看的清楚,是刺蝟銘和黃榮兩個進來了,刺蝟銘拿著紮槍,黃榮拿著砍刀,再看常留也拿著寶劍,圍著上來。閆春玲站在櫃蓋上隻是大笑。王友治從炕上跳起來,一招手,手中一道光亮,卻也是一柄長劍,刺蝟銘和黃榮看了,不敢上前。王友治喝道:“你兩個受常留脅迫,自投死路。”刺蝟銘和黃榮聽了,麵有懼色。王友治看對方人多,口中念道:“黃德貴快來,帶上兵器。”正在相持,就聽房門響,然後就見屋門撼動,就見門插兒嘩啦一聲打開。胡德貴手裏握著鐵棒子堵在門口。刺蝟銘和黃榮急忙閃到櫃蓋上常留的身邊,常留一看,這是敵手,心裏大驚。又聽房門外有聲音喊:“什麼事。我來了。”----------王友治向胡德貴說:“一起上,殺了他們。”王友治直取常留,兩口劍相交,常留的劍被打掉。王友治一劍刺死常留。胡德貴舉著鐵棒子搗過去,正中刺蝟銘。黃榮直躥出門。王友治追出來,看胡可心一刀將黃榮砍了。閆書禮隻看見一條蛇掉在地上死了,流著血,又看見一隻刺蝟也掉在地上,死了,流著血,王友治進了屋,有一隻黃鼠狼被扔到地上,也死了,渾身是血。閆書禮再看楊春玲,攤在了櫃蓋上。閆書禮將她抱到炕上。
閆書禮問王友誌:“大姑這是怎麼了?”王友誌說:“大姑剛才是蛇仙常留附體,所以她就全變了個人似的。現在常留被殺了,支配她的仙沒有了,大姑就又恢複了原來的狀態,再加上剛才蛇仙在身上時候的發作,現在她也沒有體力了。所以就堆水了。沒事,我給她調理一下子。”王友誌請來了仙家,運足氣,憋在嘴裏,向閆春玲的頭頂心緩緩的吹,吹過之後,閆春玲就有了緩解。閆春玲也漸漸的睜開眼睛了,胳膊腿也舒展了,嘴裏也發出聲音來了。大家看著,閆春玲竟然磨磨蹭蹭的坐了起來。閆書禮說:“好了。”閆書禮依然看不見胡德貴和胡可心,就問王友誌說:“剛才你和大姑跳來跳去的,是幹啥呢?這幾個長蟲,黃鼠狼子,刺蝟都是哪裏來的?”王友誌說:“我知道了。昨天大姑不是把所有的仙龕都送走了嗎,有三個流氓仙就來折磨大姑來了,這病是常留蛇仙幹的。咱們來了以後,我和他對話,看他的意思是有了對付我的準備,隨意敢來。黃仙黃榮,刺蝟仙刺蝟銘,和蛇仙常留商量好了,他們一起來對付我的。剛才常留先和我過了幾招,不能勝我,就把黃仙、刺蝟仙也喊來,要一起對付我。我對付這三個也不方便,就把我的好朋友胡德貴招呼來了。我還有一個好朋友胡可心也來了。我不知道他是怎聽說,又是怎麼來的。”閆書禮說:“你說的這些,我怎麼看不出來呢?”王友誌說:“這些都是仙家之間的事,能附體的,可以是附體人之間對打,不能附體的,要是變化成形就是原來的身體,要是不變化成原形,就是仙家冥冥狀態。這個時候,普通人是看不見的。現在他們都被打死了,不能變化了,所以就都顯出原形來了。”閆書禮恍然大悟,說:“原來大姑供的都是這些仙啊。有些流氓無賴了。”王友誌說:“這就和人一樣,有壓根兒就品質好的,壓根兒品質惡劣的,也有由好變成壞的。誰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啊。但這三個終究不是好樣的。所以人善良也要注意,不要沒有分辨,對誰都好。請來的是無賴,善良人也會自取災禍。”閆書禮說:“你的朋友在哪兒呢?”王友誌對胡德貴,胡可心笑著說:“你們也都變化出來,叫閆書禮認識認識吧。”胡德貴、胡可心都變成人形。胡德貴對王友誌說:“你給我打了招呼,我一聽,你是遇到棘手的事了。我就給可心打個信兒。”胡可心說:“我就順著我叔的路線就來了。趕到房門口,看見一隻黃鼠狼跑出來,我一想他也不是好東西,就一刀看過去,竟砍死了。”王友誌說:“砍死他正好。留著是禍害。”就見閆春玲跪在炕上,一味兒的磕頭,嘴裏直念叨著:“菩薩啊,菩薩啊。”閆書禮問王友誌說:“這回以後還會有事嗎?”王友誌說:“應該不會了。這幾個事主都死了。”王友誌說:“你就把這三具屍首弄到河邊埋了吧。”閆書禮麵有難色,說:“我背著,咱倆一起去吧。”王友誌覺得好笑,對胡德貴和胡可心說:“怎的,你們倆先回去。我和閆書禮把這裏安頓好了,我再招呼你們,我請你們。我先謝謝你們了。”胡德貴笑著說:“都是朋友,不用客氣。”說完,胡德貴和胡可心一眨眼,就沒有了。閆書禮心裏驚訝。閆書禮找來了麻絲袋子將常留、黃榮、刺蝟仙的屍首都裝進袋子裏,拿著鐵鍬,和王友誌一起到河邊,挖了坑,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