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是敢碰我,我就讓他和地上的人一樣變成太監,看你們今後還怎麼玩女人。”
阿三他們聽了紛紛停下腳步,看著地上的人,有些遲疑的看著老鴇。
雖然眼前的女人是很讓人血脈噴張的,但是如果自己的小弟弟沒了,不要說玩這樣的尤物,連一般的庸脂俗粉也玩不了,再有錢也沒用啊。
“你們這麼多人,還怕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嗎?”
老鴇怒了,指著那群人的鼻子斥責道。
那群人見了,邪笑著,再次向慕雨逼近,都說色膽能包天,更何況是這樣難得一見的絕代佳人呢。
“你們別在過來。”
慕雨有些慌了,胡亂的揮舞著手中鋒利的玉簪。
“把她手上的玉簪奪下來。”
雙全難敵四腿,更何況慕雨隻是一個弱智女流,玉簪被奪了下來,現在她可以算得上是身無長物了。
“將她綁起來,嘴巴用東西塞住。”
很快,慕雨的嘴巴便被布堵住,她知道這是為了防止自己咬舌自盡,被五花大綁著,現在真的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聽天由命了。
如果自己沒被他們玩死,那麼自己一定要再任性一次,出去的第一件事,她就要讓二哥待人把這家妓院給封了,讓那些個傷害自己的人全部都沒有好下場。
慕雨任由自己像貨物一樣被那幾個人抬了起來,閉上眼睛,眼淚完全斷了線,就像是雨水一樣,滴答滴答的,一聲聲,打在自己的心間,那一刻,她真的是絕望了,原來,這個世界,有些事情比死還恐怖。
冥懷憬,我真的非常的後悔,其實,要是時間可以永遠停在那一刻該多好,浩瀚的星空下,我們坐在屋頂上,你閉著眼睛靠在我的肩上---
“住手—”
剛才在地上疼的哇哇叫的司徒錦突然出聲。
“叫你們住手沒聽到嗎?”
老鴇馬上對著那群恨不得將慕雨吞進肚子的人大聲重複了一遍。
那群人聽了不甘願的將慕雨放了下來。
“這樣多不好玩---”
慕雨背對著那個人,雖然沒能看到那個人猙獰的表情,但是慕雨卻能感覺到這言語間的殘忍。
“我們做生意的最忌諱的就是做賠本的買賣,這個賤貨使我們花了八百兩銀子買來了,就要給我們賺錢。”
錢嗎?你這次花八百兩買了我的人生和自由,下次我花一千兩買你的命。
“你不是貞潔烈女嗎?不想伺候男人是嗎?把她給我關起來 ,把人給我看看牢了,明天,我要讓整個皇城的人都知道,煙雨樓裏有一個絕色的騷貨,隻要是男人給的,她都想要。”
慕雨隻覺得全身發汗,這個男人,哦,從自己的簪子刺進去的那一刻起,他就和太監沒什麼兩樣了,他想用什麼手段報複自己?
寬敞的房間,裏麵點滿了紅色的小蠟燭,和窗外的月亮一起,照亮了整個黑暗的夜晚。
“他怎麼樣了?”
夜晚,明黃色的帷幔在瑟瑟的秋風中舞動,房間裏麵的擺設簡單卻讓人覺得奢侈,漆紅的鏤空格子上,一片片擺著的都是上好的金玉雕刻而成的小玩意,精細別致。
明黃色的帷幔放下,床內床外的世界被阻隔開來,冥懷憬站在床榻便,掀開簾子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因為失血過多而蒼白著的容顏,蒼白的唇色,眼睛緊閉著,死氣沉沉的,回想起來,那純真的笑容就像是鏡中花水中月。
對麵的幾個人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喘,身體顫抖著。
“媽媽---”
床上的人呢喃了一聲。
盡管聲音很低,但在這安靜的房間,那怕是針掉下去的聲音也聽得到。
“你媽媽人呢?在哪裏?”
冥懷憬耳尖,聽到聲音立馬掀開簾子,彎著腰,用力的扣住床上的人的雙臂,使勁的搖了兩下。
“我問你媽媽人呢?”
床上的人眉毛顫動了兩下,接著回歸平靜。
“你媽媽呢?”
“我問你你媽媽在哪裏?”
“快回答。”
冥懷憬又使勁的晃了幾下,可是都沒有反應,他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坐在床榻上,真個人低著頭,無精打采的。
慕雨離開以後他連早朝都沒心情上,便帶著自己那些隱在暗處的隨身侍衛,分幾撥在皇城按照他給的圖像找人,傍晚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來報說是人找到了,他想他今後一定要讓人好好看著那個女人,還是不行的話就用繩子將她綁在自己的身邊,看她還敢不敢逃。
什麼她要走,他就留不住,隻要是他想留的,就沒有他留不住的。
他異常激動的讓人帶他去見他們,隻看到了陷入昏迷的諾諾,滿臉都是血,據屬下說,是在那條最近一直犯案的道上找到他的,他讓他們馬上帶他去那個地方,周圍的一灘鮮紅,他又命人在周圍仔細的搜索,在一個空曠的地方找到幾套淩亂的衣服和一灘血漬,那些衣服都是那個可惡的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