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眉側妃一病不起,最後沉睡不醒引發了王爺所有的憐惜和懺悔之意,她雖然躺在這裏,但是,僅憑這美麗的沒有靈魂的軀體對王爺而言就是一種無聲的譴責!她的病,帶著美麗和悲情,卻又像是一場惡蠱,她不能愛,但是,她的愛人好似也不會愛別人了!自她昏睡之後,整個王府便陷入一種詭異的氣氛之中,除了華軒殿,王爺很少踏入別的夫人姬妾的房裏,這,不能不說也是一種受益啊?”
柳汐的話似乎還掩著一層迷霧,她明明在表達,但又好似故意未將話說明白,聽得他們一個個皆是雲裏霧裏的。
“柳汐,不要說得太過分了!你的意思是說,眉兒還因為這場病因禍得福了?”年如華忿忿不平,眼神卻閃爍不定地看向輕眉。
“你最清楚,我的意思不僅如此,還另有深意。”
“我不知道你的深意是什麼?”
璿覃見這兩人還在打啞謎,忍不住抓狂起身,衝到柳汐跟前苦著一張臉道:“好人,別賣關子了,快說你到底想說什麼?”
柳汐見璿覃這般模樣覺得好笑,呼了一口氣,心緒不似剛剛這般堵悶,說道:“王爺,稍安勿躁。”
說罷笑意輕柔,手指璿覃剛剛坐過的座位,示意他坐下。
璿覃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無可奈何地回了座。
“因為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又無武功防身,所以這些年研製了不少五花八門的防身藥。”柳汐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的身上掏出幾個青瓷小瓶,然後拿起其中一瓶道,“這藥我給它取名為‘流星’,因它的氣味如流星一般會飛快地注入別人的鼻腔,因此得名。”
這次,連璿裕都坐不住了,雖然知道柳汐必有下文,卻還是忍不住問道:“這藥和你說的事有什麼關聯?”
“皇上莫急,待我向您說說這藥的藥性。”柳汐一邊說,一邊以手指輕輕撫過這小小的瓷瓶。
“這藥無色無味,我隻要打開瓶蓋,近身的人便會不知不覺地將它吸入,其實,這並不是什麼毒藥,頂多也隻能說是迷藥!”
璿覃“嘿嘿”地幹笑了兩聲,柳汐明白他這會子是確定她才是這“胭脂斑”的元凶。
“哼哼,你倒是會保護自己。”心中有氣,不冷不熱地冒出一句。
柳汐自然不與他計較,拿著手中的瓷瓶繼續說道:“中了這藥的人,會身體泛軟,四肢無力,像是被人束縛了一般無力可使。但是,它又教人無法真正的昏迷,隻是讓人無力,無力到讓中毒的人惶恐,以為自己得了什麼病,於是,中毒之人會拚命地用力用功想要衝破這層束縛!於是,奇妙的事情就會發生了,中毒之人隻要用力便會發熱,越用力越容易發高燒,甚至高燒不退!”
說到這裏,年如華倒抽一口冷氣,忍不住倒退一步!
而在座的三個男人也是即刻起身,看著柳汐,又看著榻上的輕眉,知道柳汐意指什麼,卻忍是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