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英台速度穿衣服之時,馬文才也正好回來了,這一幕正好撞到了,英台散落的長發,月光隨著若隱若現的身姿舞動,這一不時間的回眸,看得馬文才如癡如醉,三魂去七魄,不由得鼻血奮勇而出。
就在馬文才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心動女孩時,英台慌張地說:“你不是走了麼?回來幹嘛?”
馬文才的心裏,咕嘟咕嘟地亂撞,一時間話都不會說話了,磕磕絆絆地說:“我,我,我想著,我。”
“你你你什麼?還看,轉過去。”
馬文才一時間慌了神,連忙轉了過去,說:“我,我,我,什麼,都都沒有看見。”
“你個馬文才,不是走了麼,回來幹嘛?”邊說著邊捆好了衣服。
“英台?你是女人?”
“你不許說出去。”
“我為什麼不能說出去?我又不欠你什麼?”
“算我欠你的,你不許說出去。”
“可以,那以後我向你提要求你不準拒絕。”
“好,你發誓。”
文才對天舉著手掌,說:“我馬文才對天發誓,絕不在紅羅書院說出英台是女兒身的秘密,不然天理不容,天打雷劈。”
“你快走,不想看到你。”
馬文才乖乖地先回了書院,英台很是擔心,但無奈於秘密被這個壞孩子知道,心想著自己以後的日子估計要受這孫子威脅了。
看到這裏,小倩疑惑地說:“原來這英台是女的啊,難道是前世戀人,但是為什麼跟我長得一點都不像?”
“不管像不像,你都是我的小娘子。”說完燕赤俠撩了撩小倩的頭發。
“這個馬文才,其實長得也挺不錯的,先前我們看了那麼多也沒注意到英台是女人,這前世戀人到底是誰?”小玉很是疑惑地眼神。
除了徐三,沒人能肯定山伯與英台到最後會不會是一對戀人,梅林說:“我們繼續往下看,到最後應該就能知道了。”
眾人紛紛點頭,接著往下看著。
就在馬文才知道英台是女兒身之後,他對英台的態度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原來老是跟山伯作對,現在大多精力都花在了追求英台上,沒事給英台唱首歌,沒事給英台送支花,再沒事約著英台去食堂吃個飯。
可英台基本都不怎麼理馬文才,雖然沒有一次成功的約過,馬文才還是堅持不懈地送著花,約著去賞月、賞花、賞流星,這份堅持或許讓小玉有些感動。
“馬文才還挺堅持,好男人,我覺著英台應該給馬文才一個機會,都一百多次了,一次都不約,換個姑娘都嫁好幾回了。”
“小玉說得真有道理。”沉香點著頭肯定著。
徐三想著我們家的沉香木終究開竅了?然後說:“你們沒看出來英台喜歡山伯麼?”
眾人搖搖頭:“沒有。”
“難道你們不覺得這個馬文才是個渣男麼?”
“渣男?是什麼?”
“就是不負責任的壞男人!”
“不覺得啊,他這麼堅挺,又沒有辜負誰,怎麼就成了渣男了呢?”
其餘人也挺認同的點頭道:“說得挺有道理的。”
“那我們接著往下看。”由於提前知曉結果,但麵對不知道結果的一行人,也隻好作罷,這紅娘有時候還真是難做。
就在這樣的生活中,他們也迎來了科舉考試,跟先生預測的一樣,山伯中了狀元,但榜眼卻不是英台,是一位叫祝英少的人,探花是馬文才。
考完試後,他們到了分別的時候,英台深情款款地看著山伯,與山伯定下了君子之約,時間一到,山伯一定要去英台家看他。但我們都知道,山伯隻要去了梁府,英台就會讓山伯知道自己女兒身,並讓山伯提親,而隨後馬文才也向英台提親,仗著馬家在朝中的權位,先設計山伯,以斷英台念向,隨後能與馬文才成親,可天不會負了這一對苦命鴛鴦,成親之是便是他倆化蝶之時。
可徐三他們看到的好像並非如此,有一句老話是這麼說的,物極必反,事與願為。就在故事發展的後期,有一位熟悉的白衣女子出現在了故事中。
“師父?徐三,你快看,那人好像師父!可為什麼看不清呢?”
姍姍白衣,腳踏祥雲,那柔順的長發,除了看不清臉這略坑的設定外,跟五月的裝扮幾乎無差。
也不知白衣女子跟山伯說了些什麼,在還沒去英台家前,很是經常地去與馬文才喝酒,而且還經常看著他們在一起聊聊人生,聊聊理想。
馬文才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對待山伯,多了幾分照顧,多了幾分體貼,也多了幾分愛慕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