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白衣女子隻是在山伯與文才的心間種下了這愛情的種子,原來是不清楚,但明白之後自然會朝著該往的路上發展,雖說他倆的發展速度甚是緩慢,這也使得白衣女子很是著急,但文才與山伯眼中的那份情是不會錯的,就差哪天捅破這層紙窗戶紙。
不測的風雲終究還是來了,就在山伯去祝府知道了英台是女子並讓他提親,而後文才也知道了,心裏如有千根針刺一般。
“山伯,你果真要娶那英台?”
“我,我,我也不知。”
“為何不知?那英台原本與你私交甚好,這豈不正合你心意。”話語間滿滿的恨意。
“一直以來,我隻待英台為兄弟,可如今她要我娶她,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可你為何答應她?”說著文才手一揮,桌上的酒杯灑了一地。
“我,我……”看著這一地的情意,淚水在山伯眼中打轉,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雖然山伯的心裏還蒙著這一層不明白的情意,還是跟祝府提了親,英台心裏自然很是欣喜。
可事情的發展又怎會如人意,就在山伯提親後不久,文才也向祝府提了親,這馬家乃是朝中權貴,這上門的好事又怎會讓其跑了,祝老爺自然讓英台與馬家結親,以求在朝中有著一番位置。
但是,馬文才的這一番舉動也讓某些人傷了心。
“文才,你為何如此對我?”
“對你?是你先這般待我的,當年還在紅羅書院時,你就與那英台我情我願,又把我放置何處?”
“我,我……”
“如今,你又要與英台成婚,又於我何處,倒不如我搶了這英台,看你如何是好?”
“難道你就不念及我們的情份麼?”
“都晚了,都晚了,都這個時候了還能說什麼。”看著遠去的山伯,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成婚之日,喜氣當頭,英台被活活塞進花轎,縱有一百個不願意,但也熬不過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另一邊,穿著大紅喜氣的文才,雖說臉上那份不情願很是難堪,但颯爽英姿沒少半分。隨行的媒婆照顧著遮著蓋頭的英台走過馬府大門,來到堂中,堂中正坐父母高堂,而來參加婚禮的人很是熱鬧。
“一拜天地。”
文才情不自願地拜著,看著手中牽著的紅紗,另一方並未自己所想之人,心中很是感慨,暗暗看了看大門,那人還是沒有出現。
“二拜高堂。”
文才的眼睛裏驟然全濕,這淚水就差最後的點綴,不停地再眼睛徘徊,而那人還是沒有來,原來這文才給山伯送去了請柬,估計還是希望能看到山伯。
“夫妻對拜。”
見著英台彎下了腰,那醞釀的淚水開始泛起淚花,遲遲沒有拜下,周圍人也催促著文才趕緊拜下才是。
就在文才閉眼時,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舉起雙手,準備結下這不如意的婚親。睜開眼,大門邊出現了孱弱的身影,姍姍白衣,很是清秀,但是卻不如平常那般,好似風吹即倒,如大病一般。
那孱弱的身影就是山伯,在知曉文才要娶英台時,山伯遂得一大病,一直臥床不起,很是憔悴,或許在文才成親之時就是山伯西去之日。可那顆日思夜想的心還是促使著這大病的山伯來到了馬府。
文才看著這久違而來的戀人,雖是傷感但也是欣喜,他撇下了一旁的英台,徑直朝山伯衝去,一把抱在懷中。
“你為何才來?”
“我還是舍不得你,到這一刻我才明白自己的心,我不久於人世,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不,我不許你這麼說,你不是說,我們要去天涯海角的麼?我們現在就去!”說著文才輕輕吻了山伯的前額。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紛紛驚訝,這是給馬府蒙羞啊!祝府老爺很是氣憤,吩咐下人趕緊除去這山伯,讓文才回來成婚。
馬文才當然知道自己父親雷厲風行的風格,抱起柔弱的山伯往外跑去,就在下人緊緊追著文才時,閃現了白衣女子的身影,撫手一揮,頓時飛沙走石,黃沙漫天,遮住眾人的視線。又在一瞬間,天氣突現晴朗,彩虹縈繞著白日,隻剩兩隻翩翩而舞的蝴蝶,前後相依,逐日而去。
看完了結局,梅林收了法術,徐三一行回到了竹林雅閣,此時天還沒黑。
“這觀察恍若一世,但實際時間也就一盞茶的工夫。怎麼樣?看完了燕赤俠的前世,你們應該知道他前世的戀人是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