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既然敢將白澤的屍身困在這裏,白澤亡故的事情多半也和他有關!隻是年代實在太過長久了,她不能憑借白澤的屍身搜尋過去的記憶,而白澤曆經轉世,又投生在第五家族,現代的身體的自主意識實在太強了,根本無法換回白澤的意識了。
可以說白澤是真正意義上的消亡了,而這一切,都是這個人造成的!
“白澤,你放心,終有一天,我會給你報仇的。”
她很仔細的在四周檢查者,可卻一無所獲,唯一的收貨就是在白澤那龐大的軀體下方,有一個很奇怪的凹痕,凹下去了一大塊地方。
“這……”這是那奇怪的羊皮的樣子!怪不得!
這鎖靈陣是用羊皮作為真正的陣引,卻不料被陳淩豐意外拿走,失了陣引的鎖靈陣,又經曆了那天的大戰,再也承受不住,終於破開了一絲口子。
這樣的一個破損的陣法,再也無法承受白澤那樣上古神獸的威壓,即便白澤已經徹底的死去了多年。
而那羊皮……
想來必定不是普通之物,能被用來做陣引的,又是用來壓製白澤氣息的東西,豈是普通的?看來,見到的陳淩豐,一定要將那羊皮要過來!
害了白澤的人,隻有在那上麵才有希望找到一絲線索了。
將四周牢牢的記下,咬著唇,走了出去!這已經沒有呆下去的意義了。
當她回到河邊的時候,整個蘇城已經是華燈初上,籠罩在一片霓彩燈下,雖然比之前的夜市暗淡了不少,但依舊明亮如晝。
她悄悄的去醫院看了一眼劉誌,見到霍行意在陪著他,略微放心,悄然的走開了。劉誌雖然子女不孝,但好在霍行意待他有如親父,老來也算是有了依靠了。
慢慢的走出醫院的大門,眼角的餘光卻在不經意間撇在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她!
那個蘇城畫報的攝影師,好像叫丁依!
隻是數月不見,她似乎變了一個人,臉色蒼白,麵容憔悴,身形瘦弱,是什麼樣的事情,竟然讓當初那樣明媚照人的一個人變得如此模樣啊?
心中不免一絲的好奇,右手手指輕輕一揮,一縷淡紫色的氣流便不著痕跡的附著在了她的身上,而她依舊慢慢的走出了醫院的大門。
隻要有這一縷氣息在她的身上,她所遭遇的事情她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
陳淩豐看著眼前的老者,沒有開口,隻是很自然的給他倒了一杯清水。
而他對麵的老者也是看著他,一動不動,更別說開口說話了。而在陳淩豐身後的霍藥生卻是忍不住的掩麵輕笑!
隻因為這老者見到陳淩豐的表情和他當初如出一轍,想當初他第一眼見到陳淩豐的時候,盡管那個時候二公子是昏睡不醒的,但依舊掩不住他那驚為天人的絕世容顏。而如今,二公子的風華氣度更甚往昔,一般人還真是難以抗拒啊!
那老者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紫色的臉龐上尷尬的笑了笑:“無雙公子果然無雙,如不是老朽今日親眼見到公子,還真不相信這世上,竟有如此的人啊。”
陳淩豐麵上絲毫不動,似乎沒聽見一樣,隻是輕輕的開口,那玉碎一地的聲音清澈溫潤:“老先生,身為天韻樓首席拍賣師,可不是什麼閑暇之人啊!”
那老者笑了一下,說:“公子是爽快人,那老朽也不饒圈子了。”說著神色一怔,重新開口說道:“老朽段成,現為天韻樓白茶山分堂總管事。今日來找公子,實在是有一事想拜請公子相助。”
陳淩豐看了他一眼,手一翻,兩張燙金的卡片赫然出現在桌上,淡淡的開口:“段老,天韻樓在整個小世界可不是一般的門派,還需要我幫忙嗎?如果連天韻樓都做不到的,我怕我,即便有心,也是無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