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成聽他這樣說,又將自己先前送來的卡片都拿了出來,知道他不是怎麼想參與進來,臉上一片無奈:“公子莫急,先聽我將事情說了,在做決定也不遲。”
陳淩豐看著他,不在說話,隻是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段成略顯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雖然天韻樓在小世界中是特殊的存在,但靠的是雄厚的錢力,雖然這麼多年來,也有了不少的高手,但真正頂尖的高手卻是沒有的,更不要說像公子這樣的渡劫高手了。”
“天韻樓唯一的渡劫高手是我們樓主,但樓主……三年前,樓主出了點事,需要一味藥材才能根治,可耗盡整個天韻樓的能力還是沒有找到,所以隻能寄希望在這個遠古遺跡中了。”
陳淩豐輕輕的開口說著:“既然如此,那遠古遺跡即將開放,你們一起進去就好了,想來天韻樓也是不可能不去的啊。”
段成苦笑了一下,繼續說著:“若隻是如此,老朽今天也用不著來求公子了。”
“可是又出了什麼事情?”
段成紫色的臉上帶著無奈,有著恨意,說:“問題就在逍遙門的人,也在找這一味藥材!而且逍遙門這次進遠古遺跡的人中間有一位渡劫的高手。”
陳淩豐的臉上還是波瀾不驚的看著他,緩緩的說:“你的意思是要我拖住那個人,是嗎?”
段成點了點頭,沉聲說道:“隻要公子能在關鍵的時刻拖住他,其他的我們的人自然有辦法,公子從今後就是我天韻樓的座上嘉賓。”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個漆黑如墨的玉牌,遞了過去。
陳淩豐看著著漆黑的玉牌,又看了看段成:“天韻樓的天韻令,看來天韻樓真是下了大本錢啊。”眼前的黑玉,單從本身上講,就已經是價值不菲了,更何況它背後還有一個小世界最大財團的資金調度啊。隻要擁有了它,就相當於擁有天韻樓百分之八十的資金調度的權利,這樣的利益不可謂小了。
段成看著他:“隻要公子今天答應老朽的請求,肯在關鍵時刻助我天韻樓一臂之力,公子就是我天韻樓的首席嘉賓。”
陳淩豐微微低著頭,讓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段老,這黑玉你還是拿回去吧,至於貴樓的事情,如果可以,我定不會袖手旁觀,但一切還是要看緣法,萬事隨緣。”
他不怕得罪逍遙門的人,但更不想卷入這亂七八糟的門派之爭。他自己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實在是無力分心去參與到什麼門派之爭了。
段成吃驚的看著他:“公子……”唾手可得的驚天財富,竟然有人這樣就拒絕了?
陳淩豐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窗邊,溫和的日光從窗口直射在他身上。段成就這樣看著他整個人沐浴在柔和的日光下,這一刻,竟有一種神聖到他幾乎要膜拜的感覺從心底滋生。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潤如玉,卻是那樣的清涼,涼的直入人心底!
“段老還是請回吧,一切看機緣,如果正好遇上了,我定然不會不管的。”
段成看著他,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他想反駁,卻似乎無力說出任何一個字來,隻能安靜的看著他。
陳淩豐也沒有動,隻是思緒卻是飛的老遠老遠……
無月現在一切可好……
麵對那樣未知的白彥臻,她究竟有幾分把握……
如果可以,他真想立即回去,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那樣做!
他走不開啊……
如果遠古遺跡不是在這個時候開放,那一切就不是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