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惟說得合情合理,鳳榆也沒有找到合適的話來反駁,也隻能恨恨的咽下這口氣。她眼角餘光瞥見朝堂之內站著的陸怡,眼中閃過一抹亮光,嘴角泛起一抹嘲弄,哼,就算你拒絕了本王,難道本王就沒有辦法將人安插到西琉城嗎?西琉城這塊肥肉遲早是本王一個人的。
退朝之後,鳳榆就在宮門口等著陸怡出來。陸怡一看到鳳榆這個架勢,她就心下了然,上前行禮:“見過王爺。”
“嗯,先上馬車吧,本王有話要跟你說。”
“是。”答應了一聲,然後便跟著鳳榆踏上了那一輛華麗張揚至極的馬車。
一上馬車,鳳榆便開門見山:“不知陸大人可否有意與本王合作?”
陸怡眼中閃過一抹精明,她幹笑了幾聲:“王爺說的哪裏話,微臣隻是一個小小官員……”
鳳榆抬手打斷了她的話:“別的不多說,你就說你願不願意吧。”
陸怡低頭狀勢考慮了一番,然後才抬起頭來:“不知王爺要微臣怎麼做?”
鳳榆明媚的臉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慵懶的靠在馬車上:“很簡單,你跟著鳳惟出征,這段時間下來也了解她的脾氣,你想辦法讓她允許你駐紮到西琉城內,然後你再把本王安排的人安插進去就行了。”
鳳榆的想法可謂是簡單粗暴,她甚至都沒有考慮到過程,因為她隻想要結果。
但是陸怡卻沒有她想的這麼樂觀,就是因為她與鳳惟相處過一段時間了解她的脾性,如果她有意讓自己進入西琉城的話,那麼一開始回來,她就應該派她與皇後一起去才是,但是她卻留了下來。
她雖然理解鳳榆的野心,但是她也會給她自己留一條後路,所以當鳳榆將她要做的事說出來之後,她隻考慮過程,不考慮結果,因為不管結果如何,她都需要一條後路全身而退。
兩天之後,鳳惟來到太醫院,她一臉陰沉的坐在主位上,底下的太醫戰戰兢兢的跪在她腳底下。
一個頗為年老的太醫說道:“陛下,我們已經盡力了,但是…但是這個藥引紫月草極其珍貴,而且不容易找到,陛下吩咐人進去獸園尋找的人也沒有拿回來。陛下您也知道,獸園危險重重,如果太過深入的話,就必定有生命危險,所以…所以……”
老太醫的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幾乎幾不可聞。鳳惟一臉不爽的看著底下的人,都兩天了,還沒找到紫月草,她也有些煩躁,畢竟她已經答應過付梓斯要送他回去的,如果多耽誤一天時間,
那麼他還會不會信任自己那就另說了,所以她現在急於將付梓斯的病治好,然後趕緊把他送回去。那麼她就還了這一樁債了,天知道她有多迫不及待!
“付愛妃的身子如今怎麼樣了?”
見鳳惟不在一棵紫月草上吊死找他們麻煩,太醫院裏麵的太醫們都鬆了一口氣。
那個老太醫說道:“付公子的病情已經控製住了,但是這兩天隱隱有複發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