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破了點皮,不礙事。”清河目光柔和,因為這點破皮的事就這麼擔心自己,是不是她心裏有他?
鳳惟抿起雙唇,沒有說話,她撕開了裙裾一角給他包紮起來,當然,她這包紮技術已經不算是什麼技術了,大大的一坨,直到沒看到血流出來,鳳惟才打起了結。
清河看著鳳惟慘不忍睹的手法忍俊不禁。慕容徹看著他們兩個親密的舉動,明顯不是上級對下級的態度了,看向青河的目光,逐漸變得陰冷起來。
“還真是郎情妾意呀,既然字據已經立下了,那麼,妹妹是不是應約跟西岐陛下打上一場呢?”
鳳惟目光倏地變冷,將自己麵前的血書塞到了清河的手中,看向慕容徹:“血書隻有一份,那麼就由清河作為見證人,讓他拿著吧。”
慕容徹怔怔的看著清河,一眨也不眨,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半晌之後才對鳳惟點了點頭。
“他……是你的什麼人?”
終於還是問出來了?清河抬頭,目光與慕容徹交彙,從小到大的默契讓慕容徹知道了答案,但他還是想讓鳳惟親口說出來。
鳳惟眼神略過他,看向依舊低垂著腦袋的龍昕,無奈的吐出一口氣:“他是朕的夫君。”
鳳惟這話一出,所有人看著清河的目光就微妙了起來。
慕容徹再一次與清河對視,這一次的目光極為冰冷,半晌才道:“開始吧。”
於是,三方人馬都往後退了幾步,鳳榆那邊過來的人也站到了黃泉人的身後,戰戰兢兢的看著這一切。鳳惟踏著輕快的腳步走到了被包圍的場地中,他們空出來的地方有兩個足球場這麼大,足夠他們兩個為所欲為了。
鳳惟與慕容徹相對而立,慕容徹眼神複雜的看著鳳惟,他說道:“我能不能問你一句話?”
鳳惟笑意黯然,點了點頭。
“慕容南楓是不是你指使他去往西岐皇宮挑起了內戰?”
鳳惟錯愕:“慕容南楓他還沒有死嗎?”
她記得在柔然那時候慕容南楓被她玩的挺慘的,然後隨意丟到了外麵,那個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全都是沙漠,他自己一個人居然還沒死,真是奇跡。
“他沒死,他帶著你特有劇毒回到了皇宮內給大臣們暗地裏嚇了毒藥,讓他們為他所用,將子賢關在了地牢內。”
鳳惟搖了搖頭:“你說的這個事我現在才知道。在柔然的時候,我就已經將他丟棄了,並沒有吩咐他做什麼事,更沒有給他任何毒藥。”
慕容徹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將底部的血紅色萬字暴露在鳳惟的眼前:“這個是你的吧?”
鳳惟點了點頭,皺著眉問道:“我的東西怎麼會在你手上?”
“這是在慕容南楓身上搜來的,他就是用這個毒藥控製了整個朝堂,占據了大量兵權,勾結大雍和北園,任由大雍和北園聯手在我西岐內肆意屠殺。”慕容徹說著,渾身的暴戾之氣猛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