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家夥一點點朝著她靠攏之際,年曉魚閉上眼胡亂扔出石子,但是很奇怪,那些石子落在家丁身上特備有利,而且能夠清楚的聽到家丁吃痛的聲音。
他們的手腕上因為這種強大的力道使得雙手忽然一鬆,手上的工具滑落下來直接砸中自己的腳,家丁疼的嗷嗷亂叫。
一個勁的大喊誰誰誰誰,隻可惜回答他們的隻有無言,根本沒有任何人回答。
這就更加奇怪了,家丁們都以為活見鬼了,正想再次上前打死這個醜婆子。年曉魚趁機又是抓住一把石子砸過去。
石子飛射出去如同利器一般打在人身上生疼的厲害,家丁們又是一同嗷嗷亂叫。
同時有人忽然想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這個醜婆子會武功,對一定是會武功,否則怎麼會扔石子扔的這麼準。
家丁們忽然停止了手裏的動作,紛紛看向那個醜姑娘。那醜姑娘醜的想吐偏偏扔石子這麼準確周圍沒有人不是遇鬼就是她是個會武功的人。大家都不敢動彈,等著那個高傲的丫頭發號施令。
那丫頭也猶豫了一陣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年曉魚也覺得奇怪,自己扔石頭都是胡亂扔的而且是閉著眼睛的。地上的石子比手裏拿的多了很多,顯然是有人在背後幫忙而那個人是不願意透露身份的吧。
不論如何隻要那個人肯幫助自己為何不狐假虎威好好整治一番。
年曉魚計上心頭,對著那些不客氣的家丁丫頭怒吼“哈哈,你們這些無知小輩。姑奶奶對你們客氣客氣你們就不客氣了,信不信再過來一步叫你們下地獄!”
這番話果真是嚇到了這些小家丁,大家都拿著家夥不敢靠近,眼睛卻是警覺地盯著,看的年曉魚發笑不已。但是高傲的小丫頭還是不相信,她一直在下人當中是極為地位的,如今被一個醜陋不堪的臭娘們弄得沒了麵子實在丟人。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扳回一層,叫他們不準動她就是不信,偏偏就是要動一動。
結果小丫頭一跨出去,年曉魚就直接扔了一把石子過去,其中的一顆石子打在丫頭的胸口直接穿膚而過,之後眾目睽睽之下隻看見丫頭眼神呆滯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動作極快,家丁們看的目瞪口呆,更是覺得一股涼氣從頭到腳紛紛嚇得四處逃竄。年曉魚總算鬆了口氣覺著自己撿回來一條命,同時也擔心因為這件事無法進入絡王府。不過無論如何都要謝謝幕後幫著自己的那個人,人家是好心的。
“出來吧,幕後的朋友,剛才真是太感謝了。”年曉魚不回頭,早有所料的說著。
幕後之人飛身而下落在年曉魚麵前,是程囂墨,他怎麼會在這裏,不是去跟蹤那個人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你回來了?這麼快?”年曉魚抬頭看向程囂墨,順便做了一個吐舌頭的表情,因為他的表情充滿了責備與關懷。
不過這些撒嬌的模樣對程囂墨根本沒用,反而更加憤怒了“不是叫你不要出來嗎,為什麼會在這裏,知不知道若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就要命喪他手了!你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難管了,是不是非要再讓我心痛一次你才會好受!”
“不,不不是。我我不是想快點進入王府嘛,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好了好了,下次不會了還不行嗎,我知道錯了,好了好了。”年曉魚一個勁的撒嬌似乎轉移程囂墨的話題。
“對了,你跟蹤了那個人可打探到了什麼消息?”
“我看他秘密的將一幅人畫像交給了另一個蒙麵人。當中畫的就是紅袖,想來他們還在為孩子的事情找個不停。”
年曉魚聽的認真想的也認真,絡王爺如今的權利之大就好像捏死一直螞蟻那麼簡單。對付紅袖的方法千千萬萬種,他可以拿著胡師爺做威脅,也可以派出殺手直接追殺紅袖。想來他暫時不想與胡師爺鬧得臉紅脖子粗應該是還有利用價值吧。
但無論如何年曉魚都能隱隱的感覺到這種可怕的氣息。
程囂墨不在多言,抱起年曉魚找了隱蔽之所躲藏,同時也從木匠鋪打造了一把輪椅,扶著紅袖坐下。
“坐下吧,之前是你推著我,現在輪到我推著你。”溫暖的話貼著耳朵傳入心中,叫人小鹿亂撞同時又幸福的甜甜的。年曉魚乖乖的低頭,看著程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