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也不行!
沒看到他的小妖兒已經羞得抬不起頭來了麼?
蕭江灼暴起了,不顧自己沒穿衣服的原始形態縱身而起,出腳直踹趙祈灝。
偏偏今天趙祈灝覺得即將跟蕭之夭的談話可能有些羞羞所以沒讓邊秋跟著,這一腳過來,趙祈灝嚇得臉都白了。
光想著逞一時口舌之快了,忘了蕭江灼這時候的戰鬥力非少年可比了。
“哥--”都嚇得忘了轉身跑了,卻是本能地先喊出了哥。
“王爺腳下留人!”邊牧黎人還在半空,身上的外袍已經扒了下來,用力一甩,正好罩在蕭江灼的身上。
露鳥癖什麼的就算是親兄弟也堅決不能忍!
邊牧黎趁機帶離了趙祈灝護在身後,又搶在蕭江灼前麵說道,“九爺,皇後娘娘要見九王妃。”
蕭江灼踹出的第二腳生生頓在了距離邊牧黎胸前一尺的距離,“所為何事?”
“畫畫。”
蕭江灼隻得收回了腳,“你們先去前麵廳裏等。”
“是。”邊牧黎拉著趙祈灝的手要走,卻被趙祈灝賭氣甩掉。
危機解除了,他的膽子又回來了。
“拉我做什麼這幾天不是不惜得碰我嗎那你剛才那麼著急護著作什麼邊大少你人設崩來崩去的有意思麼?”
說的太快,鼻涕下來了,趙祈灝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作為結束。
邊牧黎無奈地歎一聲,伸手先從懷裏取出了早就備著的錦帕,打開罩上趙祈灝的鼻子,“說過多少次了,有鼻涕就擤出來,往回吸什麼吸!你惡不惡心!”
“就惡心就惡心!你管我!哼!”就著邊牧黎的手趙祈灝重重擤了一把大的,擤完他自己惡心的都不想看,邊牧黎卻打開看了看然後才把錦帕扔掉。
“嗯,好多了。如果你明天完全好了,不再流一點鼻涕的話,那麼明天晚上我們就可以深!入!討論一下今天你偷跑出來窺別的男人的錯誤。”
“深深深深什麼深!誰要跟你深入討論!”趙祈灝聽出邊牧黎的深意,表麵雖佯裝羞怒,但其實內心已經陽光明媚陰霾退去。
不等邊牧黎拉他他自己先攀上了邊牧黎的手臂,“哥,你這幾天不怎麼碰我原來是因為我感染了風寒嗎?”
可能是因為讓蕭之夭作畫那天來回換衣服換得太勤了,趙祈灝回去就流鼻涕了。但因為內心正火熱著,他就沒當回事,纏著邊牧黎一遍一遍擺畫上的所有姿勢。
症狀確實很輕,如果放在其他人身上,那就是晚上蓋好被子睡一個大汗覺的功夫就能好的程度,所以邊牧黎也沒當回事。
別人看小妖精隻能靠看的,他卻是能摸能揉能掐啊。別人隻能對著畫流口水,他卻是能上下其手口水洗禮啊。
這種“你們都沒有隻有我有”的虛榮心一時膨脹到爆體,邊牧黎當時就不受控製了,然後不受控製的下手狠了點,然後結果就悲劇了,趙祈灝從第二天開始就全麵進入了重風寒時期。
不光流鼻涕還流眼淚,兩大眼睛紅得像兔子,低燒也是斷斷續續就沒完全降下來過。
趙祈灝以一個長年病嬌體的資深權威表示,年年都風寒,歲歲流鼻涕,那都不叫事兒!
他都習慣了,流著鼻涕眼淚紅著眼,一點沒耽誤追求更深的生命和諧之奧義。
但邊牧黎心疼啊。趙祈灝追,他就躲,躲不了就來一次,但能躲了最好。就那小身子,一次風寒都能瘦二斤,他再“雪上加霜”的話,這小身子能不能陪他走到人生的最後都不好說。
偷偷去谘詢大夫也是得到了“房事還是暫停一下的好”的誠懇建議,於是邊牧黎這才借著忙而狼狽的躲了一陣子。
也是考慮到就算實話實說了,趙祈灝那個天生反骨的人也不會聽,邊牧黎也就沒說明白,於是造成了今天這樣莫名又尷尬的場麵。
聽了趙祈灝的話,邊牧黎也沒明確回答,而是一巴掌輕打在了趙祈灝的臀尖上,“等明天你徹底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趙祈灝:不但沒躲,反而還粘著邊牧黎打過來的大手故意扭了扭腰蹭了蹭,下巴能揚到天上去,“來啊!來收拾我啊!”
邊牧黎:……
這輩子算栽到這小妖精手裏了。
“我還有正事要談,你自己找地兒待著去。”
“不,我就跟你在一起,你談你的正事,我又不礙著你。”非得纏著邊牧黎一起來到客廳等人,“有看到我的留言吧?一會兒我去接小魚,今晚我們吃了晚飯再回去。”
兩個人膩歪著,那邊亭裏也是,隻不過對象反過來了。
膩歪著不讓蕭之夭穿衣服的是蕭江灼,“時間還長,談個正事有什麼好著急的!娘子,咱還是把剩下的流程先走完吧。”
蕭之夭怎麼可能答應。沒人的時候膩也就膩了,現在可是明知道有人在客廳候著談正事啊,誰還有臉繼續風花雪月!
呃,蕭江灼有,他的臉就不是人臉厚度的。
“先談正事,回頭晚上開火鍋的時候我全程侍候!”
“好咧!”蕭江灼一個鯉魚打挺起身,一秒穿衣。
蕭之夭:……
能打敗情色的從來不是禁欲,而是吃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