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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有個男人開著“北京現代”來學校找小冉。
“是他?”
“誰呀?”馬強中和小冉異口同聲。
“你還記不記得那個香水瓶?”我對小冉說。
“哦!就是他。”
沒錯他就是用一百元搶走那個瓶子的人。
“我想找張單獨說幾句話可以嗎?”
“不行。”馬強中擋在小冉麵前。
男人根本就不看馬強中。
“他們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事就是他們的事,有什麼事你說吧。不過我好像不認識你。”
“那好吧。我叫杜雨秋。我們有過一麵之緣,在上下九步行街。我想要你做我的女朋友。我會每個月給你付薪水。多少由你開。”
“滾!”馬強中已經按奈不住,伸出拳頭。我用力把他拉回來。
“這位先生,你可能走錯路了。酒店廣州應該到處都有,但這裏不是。”小冉說著已經轉身。
“這是我的卡片,如果你改變主意的話,給我電話。”
汽車高傲地絕塵而去。
“呸!”馬強中把名片重重地扔到地上連著踩幾腳。
我撿起來:“哇!來頭不小啊!趕明兒我畢業了,我就在他家對麵開個小醫院專治性病!”
“好眼熟!”林林說。我把卡片遞給她。
“是那個你生日的時候送你一車子巧克力的。”我說。
“是哦!中信物流的新任老板。這人有病,誰生日都送一車子巧克力。”林林說。
“原來是個神經病啊!”馬強中說。
“不算神經病,他行為很古怪,總喜歡做一些常人所不能理解的,比如去熱鬧的河邊釣魚。”林林說。
“他以為他是薑太公啊!”馬強中說。看得出這小子對這個人很緊張,似乎他會把小冉搶走。
我和小冉都沒有很在意,有錢人的公子,都喜歡拿窮人尋開心,做一些有勃常理的事裝神秘!
當我們都快把杜雨來忘了的時候,卻看到小冉從他的汽車裏占出來。那天我和馬強中正準備去吃飯。
馬強中要衝過去,我按住他:“你有什麼權利,那是小冉的事。”
“小冉一直把你當兄長,難道你就不管嗎?”
我能管嗎?我憑什麼管?
馬強中氣得把我家祖中十八代罵了個遍。好像拐走小冉的是我一樣。
晚上小冉過來送完衣服,一直坐在我。我感覺她有話要單獨跟我說。我先走出去,果然兩分鍾後,小冉也出來。
“如果你是想解釋的話就免了。那是你的事,你有權利,我不能理解,但是我能接受。”
“不,我想給你講個故事。”
“關於他?”
“他叫杜雨秋,有個女朋友叫杜玲。他們是大學的同學。後來一起畢業,一起留在廣州,他曾經以為他們會像所有普通人一樣,工作、結婚、生孩子。日子於他們就像枝繁花盛等待著秋天收獲的果林。”
“後來呢?”
“杜玲是中文係的,在一家小報做小編。而他一直都不如意,後來因為生意上得罪一些人,杜玲為救他死了。”
“唉!”我歎一口氣,為什麼有情人總難成眷屬?
“杜玲喜歡收集玻璃瓶,所以每到杜玲的忌日那天,杜雨秋都會跑遍羊城的大街小巷去搜集別致的玻璃瓶。有天,在上下九步行街,他見到一個女孩,她長得跟杜玲很像。他以為他看錯了,可是沒有,女孩身邊有另一個男生,看起來就像他們當初初來廣州一樣。”
“他很可憐,明知她死了,可還一直等著她。一個人,心裏隻要記著一個人,到那都想見到他,隻要人活著,總有見麵的希望,最痛苦的是等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人世!”
“之前,我們都誤會他了。”
“你打算?”
“當然不可能。但是,我答應可以成為他的朋友。就像我們一樣。”
“哦!”
“可是他不要。杜玲死了,可是他一直把她的骨灰帶在身邊。她死幾年了,她的房間還跟那天她出去的時候一樣。的被子保持原狀,窗簾也一樣。”
“你去他家了?”
“是杜玲家。”
我把故事告訴馬強中,這小子總算安心。
“我就知道小冉不會的。”他說。
“早之前是誰罵爹又罵娘的?”我調侃他。
馬強中憨憨地露出八顆白牙。